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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眼眶已經溼潤，席思泉搖著頭卻不能改變楚夜寒徹底拉開他的事實。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如果沒有了你，我怎麼可能是我！”無力的喊著，席思泉心中全是害怕失去他的恐懼，手指抓在地面上，無助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

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完全不能沒有他了，他一直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如果沒有他，他怎麼可能還是自己，怎麼可能繼續好好做他的少爺。

沒有看他，或者是不敢看他，楚夜寒只是苦笑著，是自己害了他，一直以來都是憑藉著自己和他的友誼，讓他和自己一起，捲入自己所有的事情。

他明明是一個無憂無慮的花花少爺的，明明有的只是幸福和快樂，卻因為他的陰暗感染了他，將他拉進了自己的世界，卻沒有給他應有的兄弟對待，他從來都是有事才找他，習慣他為自己打下手，為自己安排好的事情，甚至習慣他偶爾的調侃。

但是，這一切也該在某一個地方止住，因為，他只是拿他當兄弟而已，僅此而已。

“楚夜寒，你居然還有一個這麼好的兄弟。”蘇陽冷笑著，扶槍的手又加了一隻，因為她害怕自己的手抖，接下來，一定不能抖。

“也不枉此生了。”淡淡一笑，蘇陽重新準備扣下扳機。

楚夜寒倒是淡然的閉上眼睛，等待著她接下來的一槍，解除他的一切。

他真但累了，一切都不想繼續了，就這樣吧。

“陽陽！”

熟悉的聲音讓蘇陽的身子猛地一抽，就連手裡的手槍也一個不穩落在地上，她閃爍著眸子還在回味剛剛的那個聲音，想要辨認是不是夢境卻不敢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