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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因你而活,慧姍,你好好照顧他。”
慧姍爬上炕,坐到他身邊,用手摸了摸了他的頭,把被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他那張憔悴的臉,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已沒有以往的清貴之氣,她嘆了一口氣:“知你死,心已碎,知你活,心已傷,玉寬,你千萬要挺住,不管你為什麼拼命,但是我知道你做的一定是好事,而你殺的人一定是該殺的人。”她的眼淚一滴一滴落到玉寬的臉上,她用手一點一點擦乾。
玉寬眼皮動了動,嘴裡喃喃說:“慧姍,下雨了快帶上傘。”慧姍聽了忍不住又哭起來,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玉寬的眼睛忽然睜開:“好大的雨。”慧姍苦笑了一下:“哪裡下雨了。”
雲山和靖華、雯藍、譚芷四人出去,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院裡,雯藍說:“玉寬怎麼沒死?”靖華說:“你這話說得有點不通,要是媽聽了,又得罵你了。”雲山說:“譚大哥救了他,還寫了一封信。”說著拿出一封信,遞給雯藍,雯藍接過,見上面寫著:“雲山、靖華二弟,與寬一見如故,救寬與臨危之際。寬傷三處,並非致命,送至弟處,非兄不能保全,實則無奈。替兄向藍妹、芷妹問好。”落款是個譚字。
何雯藍將信遞給譚芷,譚芷剛接過信,就聽裡面慧姍一聲大叫,雲山三步兩步跑進屋,靖華等人也跟著跑進來,慧姍跳下地,一把抱住雲山:“二哥,玉寬醒了,我還不知道,和他聊了半天,才想起他醒了。”雲山笑著說:“你這一嗓子不要緊,差不點嚇死我。你什麼時候都改一改這毛燥的脾氣?”慧姍笑著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第三十七章談胖瘦慧姍憶往事 ?
何雯藍笑著說:“也不知道是誰,眼睛哭的象桃一樣,現在精神又來了,怪不得那趕車的說,‘對症下藥,說不定他們家的病人就是我們的大夫,我們的病人,就是他的大夫。’現在看來倒真是這麼回事。”
慧姍臉紅了紅:“你明知道我現在不能和你頂嘴,憑你怎麼說!”玉寬看慧姍紅了臉,越發漂亮,心一動。忍不住臉也紅了。雲山坐到他身邊,玉寬問:“我怎麼到了這兒?是你們救了我?”雲山說:“是譚大哥救了你。”玉寬臉一變:“是他!”
午飯的時候,雲山等仍去大餐廳陪何夫人用餐,雯藍邀慧姍一起去,慧姍說:“你看我眼睛,去前面爹又得問我。”譚芷笑著說:“你怕什麼,胡伯父問就說哭情郎哭的。”雲山說:“這幾天她一直沒正經吃飯,她不上桌大夥還不注意,玉寬身子不便,不能去前面,這兒也得人陪,就讓慧姍陪他在這兒吃。”說完叫小紅命廚房給玉寬另做了菜。
玉寬吃了飯,精神頭不錯,靠著枕頭看慧姍吃,玉寬說:“你瘦了。”慧姍說:“這兩天飯吃得少。我是那種吃了飯就長膘的人。你放心,過不了兩天就恢復原樣。”
玉寬說:“害你為我擔心,心裡過意不去。”慧姍放下碗笑著說:“你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有點不適應,你要是怕我擔心,以後就少做一些冒險的事。”她坐到炕上,為玉寬扯了扯夾被:“中了槍,還要東躲西藏的,好像過街老鼠一樣。”說著眼淚掉了下來。玉寬笑了笑:“那怎麼一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而我有一幫朋友幫我,還有你掛著我。何況大丈夫保家衛國哪能不流血。”
胡云山吃過飯和胡泰裕商量買什麼東西,胡泰裕擬了一張單子遞給雲山:“你看看短什麼就添上,爹現在就希望辦得熱熱鬧鬧的。”雲山看了一眼:“是不是太多了,大哥結婚的時候,東西少了很多。”胡泰裕說:“我們家現在又不缺錢,再說露兒受了不少苦,也該補償點。”
胡泰裕把單子收起來,正好翠嬸進來送茶,胡泰裕說:“晴小姐這幾天住這兒,她面子薄,一應物事都和何夫人一樣,不要因為她是街坊就怠慢。而且要不是因為這件事,八抬大轎也請不來她。”
翠嬸笑著說:“哪敢怠慢?拋開原來的關係,就是二少奶奶的姑姑這一層,我們也不會。”胡老爺說:“這些年她家裡困難,沒什麼穿兒,把你們太太的衣服拿幾套給她。”
翠嬸笑著說:“太太沒的時候才二十幾歲,那時候的衣服晴小姐怎麼能穿得了?而且晴小姐的性格你也知道,她要是知道是太太的,她一定得惱,給還不如不給。”
雲山說:“爹不是每年出門都買幾件衣裳,那樣式款式姑姑穿起來一定合身。”
胡泰裕臉一紅,拿了鑰匙遞給翠嬸:“在我房間靠東牆那個描金櫃裡,你看看,給她拿幾件,另外你再選兩件。”翠嬸笑著說:“你又不是造我身量買的,我如何能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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