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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急忙忙和那位夫人一起上了汽車走了。”雲山淡淡地說:“他既然不想見我們,我們也不要去打擾他。也許我們和他的緣份就此盡了。”
韓玉露聽佳紅說過玉寬是慧姍的意中人,她偷眼看了一眼慧姍,見她正和譚芷看一張畫,對靖華和雲山的談話置若罔聞。她雖然貌似鎮靜,但姣美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愁容。玉露站起來走過去,見譚芷手裡拿的是一張油畫,畫上是一個面帶微笑的外國貴婦,她笑著問:“ 你從哪兒弄來這張畫?還挺好看。”
譚芷抬頭看著她:“也終於有你不認識的東西?以往我們說什麼,你總能接出下文。”玉露說:“話既然說出就得接下去,就象我現在問你話,和你回答不也都是接話嗎?我認識的東西本就不多,只是碰巧你們以往說的話我都知道出處,就順便賣弄了一下。倒叫你嫌我囉嗦了。”
譚芷笑著說:“我哪敢嫌你囉嗦,這兩天在這裡我可是長了不少知識,要不是你昨晚念那幾首染指甲的詩,我還不知道染指甲不是出在本朝本代,而是遠至盛唐。”'手機電子書網 517z'
第三十一章2
何雯藍走過來說:“這畫是我從英國帶回來的,畫是達芬奇畫的,畫的名字叫蒙娜利莎的微笑。”何雯藍又指著何靖華牆上掛著的一個《仕女吹簫圖》:“唐寅畫的仕女吹簫圖,和它是是同一時代的。”譚芷看了看說:“我覺得這兩幅畫都不如玉露姐畫的好,你看蒙娜利莎的微笑,這個女人長得也不漂亮,而且還沒有眉毛,唐伯虎畫的,眼睛長長的,嘴小小的,臉骨骨的,哪有人長成這樣,我就覺得不好看。”
韓玉露笑著說:“我知道你在誇我,可是你這話要是被那些懂畫的人聽到了,我還不得被他們的唾液淹死!我畫的只是一副小素描,只是稍懂得繪畫的都能畫出來,而他們畫的是傳世精品,我照著畫尚且畫不好,何況自己畫了。這幅蒙娜利莎的畫以前我沒看過,但看衣服的紋理,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哪一個不是精工細筆?而仕女圖中仕女手撫著玉簫,神態憂鬱,吹不盡無限憂愁,這幅畫畫法上也與眾不同,一種是墨筆流動、揮灑自如的近似白描淡彩的人物刻畫,一種是線條細緻、設色妍麗的工筆重彩。這些我是如何也畫不來的。”
何雯藍笑著說:“不怪是行家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你說這幾句話我看著倒有幾分意思了。不如你去看看祝兒那幅迴文織錦圖,你一定會覺得好。”
何靖華說:“祝兒那幅迴文織錦圖,是她母親傳給她的
我小時候曾看見過一次,對迴文詩我不太懂,但是最後有一行字是繡上去的,而不是織的,那行字也不是迴文詩。”
他們正說著話,蘭喜拿著一個禮盒進來:“二少爺,外面有一位先生想見見胡二少爺,聽說胡二少爺受傷了,還送了禮。”何靖華站起來:“那趕緊讓他進來,我們這兒也不是什麼不讓外人進來的地方,快帶進來吧。”
在當時雖然封建社會已經解體,但是屋裡的幾位女眷,見有陌生客人來訪也不約而同地站起身,避進裡屋。何靖華扶著胡云山先坐到炕上,剛坐好,從外面進來位高個子身穿銀白西裝的年輕人,戴著同色的禮帽,帽沿壓得很低。那人進屋摘下禮帽,向著雲山笑了笑,胡云山一驚從炕上站起來:“玉寬!”玉寬緊走幾步,按住他:“聽說你受傷了,快坐下。”
何靖華笑了笑,遞給他一杯茶:“前兒我在莫利愛路看見你和一位夫人匆匆上了車,我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真是你。”
玉寬笑著接過茶,在雲山身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你看見我那天,我剛回來。今兒早上有點空,回了一趟公館,聽錦兒說少爺受傷了,就急著過來了。”
雲山問:“你現在怎麼樣?風聲過去了嗎?”玉寬笑了笑:“沒事了。前一陣子風聲倒挺緊,現在好多了。”說完又轉了話題:“怎麼平白無故的受了傷?我這兒拿了一些外傷的藥,挺好的。”說著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包藥,遞給蘭喜,蘭喜接過收好。
雲山知道他是特殊身份的人,是有紀律的,也沒深問他現在住哪?何靖華說:“好一陣子沒見你了,你還是頭一次來我們家,今兒就在這兒吃頓飯。”說著就命蘭喜到廚房知會一聲。
玉寬笑著說:“那我就討擾了。”他又問:“二少奶奶有訊息嗎?慧姍小姐還好吧。”雲山笑著說:“你要是不問她們我倒忘了,你們快出來吧。慧姍你看看誰來了?是你梁大哥。”
慧姍第一個蹦出來,走到梁玉寬面前嘟著嘴說:“我還以為梁大哥是幹大事的人,忘了我們這些小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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