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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她亦是困惑,而後笑道,“直到離家前,我十師兄說一直以來不是他們沒有發現,而是我自己沒有發現。其實他們比我認清的還早不是麼,至少我十四歲那年他們就知道了,而我直到兩年前才開始明白。”
“子愚你瞧,我就是這麼慢的人啊。”她看向他,眼中帶抹俏皮,“你若性子急,大可以扔下我獨自前行。”
扔,怎麼扔。
他恨恨看她,看得她有點內疚,方才執起他的手來。“若子愚不忍心,那便有勞你再等些時候了。”
她的瞳眸本來就極有魅力,微微用心更是勾人。看得他不由心跳,又不由氣惱。
“你不是講究公平麼,怎麼也開始左右我的心思了。”
“哪有?”她裝傻。
“難得你對我耍心機,秭歸你這樣我可是愛得緊呢。”他說得露骨,她聽得臉紅,“要耍心機就儘管來,你知道我最怕悶的。”反扣住她的手,硬是逼她與自己十指相扣。
“這條路上是你被我推著走,還是我被你拉下去,這有什麼重要呢。”
之子于歸的,只能是他上官意,這才是最重要的。
秭歸啊秭歸,你可明白了。
江風愈發狷狂,空氣中隱隱透著泥土的腥氣,這是大雨的徵兆。在欲雨的夜裡,兩抹身影一前一後,不知是誰牽著誰,抑或是誰拉著誰。看起來有些較勁,偏又很是親密,就這樣慢慢地走上大堤。
纖細的那抹開啟懷中的酒罈。
“爹,娘,這桂花釀的罈子聞著還好麼,女兒可是特地從蜀中找來的醇酒呢。”
伸出手,她捧起一撥黃土,細細的塵埃順著風,一路往西,往西,含著淚,伴著嚶嚶的哭泣。
擋在風口的男子接過那個略顯沉重的酒罈。
“安息吧。”
他一傾手,將壇中土徑直倒入江中。
“你!”女子想要搶過那個空壇,卻被他揚手拋進浪裡。
“上官意!”
他緊緊抱住那顫抖得難以站立的嬌軀。
“哭吧,秭歸,現在就只有我了。”
第四章 公子你笑早了
當平縣再次成為水淹澤國之時,兩人正要進入直隸。
是時,天色已晚,沒趕上暮鼓的人們只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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