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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頭,你懂這麼多道理,年輕的時候該是個情種吧?”蕭雲嘴角的弧度顯得鬼魅。
“我一生之中只愛過一個女人,就是我的妻子,雖然她已經去世了四十年。”老王頭淡淡道。
蕭雲又沉默了下來。
“‘女人最大的驕傲,不是她的長相有多出眾,而是她的男人有多疼她。’這句話是我妻子在新婚之夜送給我的,現在送給你了,好好領悟。你呀,太優秀,我敢打包票身邊肯定不止一個女人。男人,花心大不可怕,可怕的是玩心重,對愛你的女人好一些。好了,不聊這些風華雪月了,開戰吧,今天的目標是三戰三勝。”老王頭自信滿滿道。
“來啊,誰怕誰?”蕭雲聽到老王頭挑釁般的語言,精神頭也上來了,扔掉菸頭,認真對待。
結果呢?
還真是被老王頭說中了,蕭雲三戰三敗,沮喪得令他又點燃了一根菸,打破每天一根的原則。
“老王頭,能問個事嗎?”蕭雲彈彈菸灰道。
“可以。”老王頭慢悠悠地收拾著凌亂的棋子,不再對弈。
“你幹嘛拿兩張矮凳,三個茶杯?有人要來?”蕭雲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嗯。”老王頭爽快承認。
“誰?”蕭雲好奇道。
老王頭抬抬頭,剛想回答,卻笑了起來,指了指不遠處,輕聲道:“就她。”
蕭雲一愣,下意識回過頭去,只見一個身材無可挑剔、氣質輕靈脫俗的大美女正慢慢走過來。
一道妙不可言的風景線。
“你好,蕭雲。”大美女走到一老一少的跟前,微笑著與魂不附體的蕭雲打了個招呼。
“你認識我?”蕭雲愈發吃驚,他怎麼也想不起眼前的這個女人,記憶深處都挖掘了,也沒用。
“前幾天在天堂人間的酒吧見過你,我在二層的一個角落,你可能沒看見。”大美女微笑道。
“那你也不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啊?”蕭雲摸摸鼻子。
“南宮青城在美國留學時,跟我同一間學校,我是他師姐,那天在一起喝酒。”大美女莞爾道。
“哦,那我懂了。”蕭雲恍然大悟,沒想到會被這個大美女記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大美女撥了撥散落在額頭的秀髮,嫣然而笑,似茉莉綻放,輕輕說出一個名字:“遲隨筆。”
第四十九章 遲隨筆
徐志摩:我將於茫茫人海中尋求我唯一的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這是遲隨筆的愛情觀。
她絕不會刻意為了愛情而披沙揀金,枉費舌尖。她總認為,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強求也無果。上天不給我們的,無論十指怎樣緊扣,仍然會走漏;給我們的,無論過去怎麼失手,都會擁有。她是個隨性的人,講究無拘無束,厭惡沽名釣譽,對道德底線這一人類桎梏看得很淡,擇偶,她不在乎對方是否權傾朝野,是否飛黃騰達,是否學富五車,也不在乎是否衣架飯囊,是否拈花惹草,是否喪心病狂,更不管對方是單身,抑或已婚,只要感覺對了,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兩情相悅的人類天性,而她最喜歡的一句詩,也正是秦觀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她今年28歲,在過去的28個春夏秋冬裡,牽過她手的男人只有一個,她父親。
為什麼會這樣?
說她不漂亮?笑話。無論處在哪個年齡階段,她都屬於毋庸置疑的頂尖美人,就像一本散文書籍,有著一份淡定的唯美,有著一份閒逸的雋永,那張略施粉黛的臉蛋無疑是精緻的,大而有神的雙眸顧盼生輝,挺直精緻的鼻子掛著智慧的高傲,豐滿圓潤的性感雙唇充滿誘惑,嘴角的一顆美人痣更顯柔弱動人。身材也恰到好處,深色無袖緊身背心勾勒出曼妙曲線,灰色及膝中裙配以高跟鞋襯出修長美腿,遠遠望去,宛如一朵悄然開放的茉莉,含蓄而純白,即使秋深,即使霜降,依然清芬暗縈,幽蘭自若。
這樣的女人往往是孤獨的,孤獨但不寂寞,因為她有著自己的活法,遊走在這個世界。
說她不優秀?更是笑話。從小學到初中,從高中到大學,再到研究生,哪一次考試不是獨佔鰲頭?尤其是在哈佛那幾年,做過研究生院學生會總會主席,獎學金拿到手軟,在全美求職真人秀中折桂,順利進入白宮實習一系列輝煌的經歷,使她在美國知名度居高不下。再加上她自身的一些素質,譬如琴棋書畫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