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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而足。
蕭雲不服,就條款上的細節攤開來討價還價,而林紫竹卻有一言無一語地搭理著他,不屑一顧。
銀狐沒有理會這對即將共結連理枝的男女究竟在耍什麼花槍,心情出奇的好,靠著椅背哼著小調。
可隨後發生的一件事,令到他好不容易攢來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門是被踹開的,嘭!很大一聲響。
一個男人像一條瘋狗一樣從外面闖了進來,被打得鼻青臉腫也毫不在意,兩個保鏢攔都攔不住。
林紫竹看到來人,毫無徵兆地尖叫一聲,然後不管不顧地狂哭著跑過去,瘋喊道:“秋毫!”
兩個保鏢見大小姐過來了,不敢再對那個男人怎麼樣,立即撒手,規規矩矩揹著手站在了一邊。
林紫竹抱著血流不止的明秋毫,哭得淒厲,突然轉過身來,結結實實地給了那兩個保鏢兩記耳光。
火辣辣的,如同夏天正午的太陽。
兩個保鏢吭都不敢吭一聲,低頭默默忍受著,他們並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只是做著本分之事。
銀狐與蕭雲這一老一少神態各異,銀狐微微眯起眼眸,冷冷睨著明秋毫,蕭雲則微笑依然。
不解風情的明秋毫隨意擦了擦臉上的血,平靜望著銀狐,沉聲道:“紫竹不能嫁給蕭雲。”
“你說不能就不能?”銀狐冷冷一笑。
“我愛她,她也愛我,你身為她的父親,不能這麼殘忍,強硬拆散我們。”明秋毫據理力爭。
“笑話,我要怎麼做,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的?”銀狐很不待見這個有些偏執狂的青年,太自負,做事情往往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極易走入死衚衕,總感覺全世界都虧欠他的。上一次登門造訪,他就劈頭蓋臉地要求帶紫竹遠走他鄉,像個神經病一樣,銀狐當然嚴詞拒絕了,並嚴正警告,他憤然而去,不一會兒,就聽說在門口砸了人家的一輛寶馬。
這種人,大多數會被社會所淘汰,即便幸運成功幾次,也很快夭折,從而一蹶不振。
“我尊重你是長輩,才冒死來這裡告訴你,紫竹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許碰!”明秋毫竭斯底裡道。
“放肆!”銀狐赫然起身,怒不可遏地一聲震喝。
全場靜謐。
這時候,葉凡塵也匆匆趕到了現場,身後還是毫無懸念地跟著那個低調到默默無聞的男子。
“老爺,怎麼回事?”葉凡塵走到銀狐身邊,一邊謹小慎微地問道,一邊觀察著現場的形勢。
“凡塵,把小姐弄過來,把那個男人趕走。”銀狐吩咐道,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坐下,閉目凝神。
“是。”葉凡塵點點頭,然後向那個低調男子和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三個男人心領神會。
兩個保鏢迅速左右架著奮力掙扎的明秋毫,低調男子則硬拽走淚如雨下的林紫竹,勞燕分飛。
“林雙木,我告訴你,如果你讓紫竹嫁給了蕭雲,我會讓你永無寧日!”明秋毫的情緒已近癲狂。
葉凡塵眼神一凜,下意識望向銀狐,只見他仍然閉著雙目,面無表情,眉目間卻現出了那股久居高位浸染出獅子搏兔君臨天下的不怒自威,她立即醒悟過來,畢竟跟著老人處了這麼多年,他的一舉一動所蘊含的深層意思都瞭然於胸。她轉身,望著被揍得已不成人樣的明秋毫,笑意玩味,問道:“你是不是想玩?”
“是又怎樣?!”明秋毫嘶吼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那別廢話了,動手吧。”葉凡塵淡淡道,又是如同聖旨的這一句。
低調男子似本能般,眼神猝然陰狠而犀利,準備動手,而且是狠手,讓明秋毫不是截癱就是殘廢。
“不要!”林紫竹哭喊道,想跑過去,卻被葉凡塵死死控制住。
“等一下。”一直坐在沙發上袖手旁觀隔岸觀火的蕭雲突然阻止了低調男子的行動。
林紫竹錯愕地望著蕭雲,沒想到他會出手相救,銀狐也不知他這是何意,睜開眼靜靜盯著他。
低調男子猶豫不決,回頭看看葉凡塵,見她暗暗點頭,才徹底打消動手的念頭,乖乖站到一邊。
蕭雲緩緩起身,走到酒櫃前,精心挑選了一瓶軒尼詩VSOP,然後帶著微笑走到明秋毫身前。
“想用酒來解恩仇?呸,做夢吧!”明秋毫惡狠狠道。
“我從沒想過要跟你解恩仇。”蕭雲微微一笑,不急不躁道,“我拿酒過來,只是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