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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悅兒壞笑道:“天啊,我的晴兒臉紅了,看來要出事嘍,自命不凡的駱隕石這回遇到強敵了。”
俞晴恨得咬牙切齒,終於控制不住,伸出手去要掐唐悅兒的蠻腰,卻被她靈巧地一一躲了過去。
蕭雲看著兩個身著高貴晚禮服的女孩在眼前嬉鬧,苦笑不迭,不知駱隕石見了,會不會也哭笑不得。
女孩銀鈴般的笑聲,又吸引了更多人的關注,紛紛側頭望過來。
兩個放肆的女孩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不好意思地吐吐了舌頭,恢復了安然嫻靜。
蕭雲只和她們聊了一會兒天,準確地說,只講了不到五句話,便又是孤身一人在角落裡站著。
因為在他們三個正聊著天的時候,唐悅兒忽然見到了舞池邊有幾個一線明星,和普通的平凡女孩一樣,歡呼雀躍,如同一條見到水面食物的錦鯉,興奮地拉著俞晴跑過去,找大腕明星要簽名,滿臉虔誠。蕭雲望著不遠處一臉喜悅的唐悅兒,微微嘆了口氣,心裡暗想道,這妮子還是那樣的天真爛漫,還沒意識到她是那樣的地位尊貴,那樣的高不可攀。
有誰能想到,那個在明星偶像面前有些害羞的女孩,就是未來的昊天太子妃呢?
如果讓那些一線明星知道了,恐怕就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們誠惶誠恐地向唐悅兒要簽名了。
蕭雲漫不經心地環視了一週,發現原本坐在陽臺邊沙發上的張羨魚已經走了,內心有些詫異,而正在和那個水靈白菜般的女大學生聊天的賈伯侯剛好將視線投過來,與他的視線重合在一起,兩人默契地微笑點頭示意了下,沒有過多停留,蕭雲就側頭望向了坐在根雕茶桌旁的七個人,七個正專心品茗的人。
誰也沒察覺,他嘴角輕輕揚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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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門徒對寫作風格提出異議,我收到了,會認真貫徹落實,但鑑於本人的對寫作的嘗試,我想再寫幾章玩玩,劇情沒多大影響,主要是一些人物的出場,章節不多,很快會恢復到原來的寫作風格,請大家原諒與體諒。)
第六十六章 一杯清茶,一段友誼
北斗七星: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
古人以為,北斗主生,南斗主死。
道教形成後,以北斗為天神,加以崇拜。
《星經》雲:北斗七星,主天子壽命,也主宰相爵祿之位。
那七位被上流圈子稱為北斗七星君的人,確實像北斗主生那樣,掌控著不少人的生殺大權。
同樣,他們七人也確實如同北斗七星那樣居高臨下,那樣遙不可及,那樣神秘深邃,那樣捉摸不透。
他們不喜歡女人,因為他們認為紅顏皆禍水。
他們也不喜歡喝酒,因為他們認為酒後會亂人秉性,喪失自我。
他們更不喜歡賭博,因為他們認為十賭九輸,只是無能者的醉心遊戲。
不可思議。
如果一個男人對於色酒賭這三樣東西都不感興趣的話,只有三種可能。
一種,這個男人是女人扮的;一種,這個男人是瘋子;一種,這個男人是死人。
誰都可以看出來,他們七個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如果有誰覺得他們是瘋子的話,那個人本身就是一個瘋子。
他們對怒放的鮮花總是有一種強烈的熱愛,正如他們熱愛所有的生命一樣。
然而,就是這樣七個正常活著的大男人,竟然對色酒賭都不感興趣,都束之高閣。
這世上,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覺得恐怖的了。
因為色酒賭這三樣東西,是普及全天下男人的通病。
一個男人不好色,他就會好酒。他不好酒,他就會好賭。他不好賭,他就好色。
一言以蔽之,萬變不離其宗。
一個男人只要向這三樣東西中的任意一樣低頭了,那麼他就有了致命的弱點,別人就有了可乘之機。
但是,如果這三樣都不在乎,都被遺忘在角落裡呢?
沒有弱點沒有紕漏的男人,難道不是世上最令人覺得恐怖的嗎?
北斗七星君,就是這樣的男人。
他們的種種事蹟,被傳神成各種版本,在社會上廣為流傳,雖然不至於滿城風雨,但誰都談虎色變。
其中,最令人興致盎然的,還是他們與黑龍團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關係。
黑龍團,的確是一個令人心馳神往卻又聞之喪膽的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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