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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打狗還得看主人,閒王如此對待她們,又有何用意?”
為了挽回方才丟失的面子,柔妃本想要聲色俱厲地斥責於拓跋蒼,可是面對著那張與拓跋涵同樣俊美的面孔,話到嘴邊卻改了腔調,從憤怒斥責的質問變成了和顏悅色的詢問。
彷彿沒有聽到柔妃的話,拓跋蒼看也不看她一眼,脫下外袍將渾身溼透的孟溪月裹緊抱起,大步向門外走去。直到身影快要消失在黑暗中的時候,這才將一句冰冷的警告順著寒風傳回:“若是再有下一次,休怪本王不客氣。”
雖然聲音不高,卻足以令柔妃聽得清清楚楚。清冷的明月高懸蒼穹,像極了他那寒冽的眼。
悚然的戰慄從後背泛起,柔妃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噤,看著拓跋蒼消失的地方,心中竟然泛起恐懼的感覺。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裡閒散浪蕩,被宮中人恥笑輕視的王爺,竟然也會有如此可怕的氣勢。今夜的他,甚至比那冷酷深沉的拓跋涵更加令人畏懼。
或許是夜色給了她這樣的錯覺吧?
“娘娘!”小環正慌得六神無主,忽然看到拓跋蒼懷中抱著一人疾步跑來。等看清那臉色灰敗的人正是孟溪月的時候,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娘娘,你怎麼了?娘娘,娘娘!你醒醒,醒醒啊!”
“別嚎了,她又沒死。”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環撥到一邊,拓跋蒼俯身將孟溪月放在床上,本想要叫她來為孟溪月更衣,可是看了一眼那哭得投入的丫頭之後,臨時改變了主意。
“去準備些熱水來。”拓跋蒼一邊吩咐一邊忙個不停,“對了,還有毛巾和乾淨衣服。”
雖然方才將孟溪月抱在懷裡的時候,他已經將真氣送進她的體內護住了心脈。但是當他指尖觸上那冰冷的肌膚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驚膽戰。
不敢想象,若是方才他去得稍微晚些,她會是怎樣的後果。從那個精力充沛的女子變成這樣氣息奄奄的樣子,到底是受了多少的折磨?
早知如此,他昨夜才不會提出那樣的下策。
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他定會因此而抱憾終身。
雖然腦中思緒紛紛,但是拓跋蒼手中的動作並未停滯,將溼透的外衫解開脫掉之後,他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向那已經被水浸透呈現半透明的白色裡衣
為她療傷
雖然男女授受不親,她又是他的弟媳,可是此刻情況危急,若再耽擱下去,縱然孟溪月不死,恐怕後半生也會落下疾患。更何況他拓跋蒼本就不是那些迂腐木訥之人,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圈圈框框。至於孟溪月在不在意,他可顧不得了。
“皇上娘娘她要不要緊?”小環打了熱水回來,站在床邊看著一動不動的孟溪月。淚水噼裡啪啦落下,在她慘白的小臉上肆意奔流。
“不礙事,你下去吧。”沒有糾正小環的稱呼,拓跋蒼將錯就錯攆人。
“是。”小環遲疑了一下,喏喏應著退了下去。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拓跋蒼毫不遲疑地將孟溪月溼透了的裡衣褪去,那冰冷僵硬的身子,便這樣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拓跋蒼的面前。
“要是這時候你醒過來的話,一定會把本王當場分屍吧?”輕笑一聲,拓跋蒼伸手扯過錦被將她緊緊裹住,閉上眼將手探入被子之中,順著那冰冷的脊背摸索,按壓了幾處穴位,最後將掌心停留在了她的後心上。凝神靜氣,開始為她運功驅寒。
如果孟溪月此刻清醒,那她一定會驚詫於這個被她打得抱頭鼠竄的男子雄渾的內力。這內力渾厚蓬勃,順著經脈在孟溪月體內流淌,所到之處摧古拉朽,將盤踞在筋肉和骨骼間的寒氣盡數驅散。
半個時辰之後,拓跋蒼終於將手收回,孟溪月臉上青白之色褪去,清淺的呼吸漸漸有力,微弱的脈搏也穩穩跳動起來。
“終於沒事了,真是累死本王了。”將孟溪月安置回枕上躺好,拓跋蒼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併躺在了孟溪月身旁,翻了個身呼呼睡去。
而孟溪月此刻,則是另一番掙扎之中。
依舊是黑的夜紅的火,還有那寂靜的村莊和遍地的屍體。孟溪月跪坐在地上,雙目瞪大到極限,死死地看著火海中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人影。
這一次不同往日,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縱然如此,她的心卻依然被眼前的景象攪得疼痛難當。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她覺得夢中這一切如此熟悉?如此令她傷心欲絕?
“上弦”與以往的夢一樣,女人僵硬地抬頭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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