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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到!”
“月兒恭迎皇上。”正猶豫不定之時,這拓跋涵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孟溪月眼珠一轉起身盈盈下拜,溫順得貓兒一般。
“愛妃免禮。”
沒想到孟溪月如此平靜溫順,拓跋涵眉峰輕挑,很快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表情,嘴角輕彎似諷刺又似調侃:“愛妃今日怎麼轉了性兒,變得如此溫順可人?若始終如此,朕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了。鈐”
“皇上說笑了,月兒打小任性慣了,一時進了宮摸不清規矩,才屢次三番惹出麻煩。昨夜承蒙皇上厚愛,賜了這處宮殿,月兒受寵若驚,靜心懺悔了整晚。以後決不再肆意妄為,惹皇上生氣了。”
“愛妃果然明事理,如此朕也就欣慰了。”冷眼看著孟溪月拙劣的表演,拓跋涵並不拆穿,而是不慌不忙,順著她的話繼續道。
“皇上,月兒入宮數日,想去看看姐姐”東拉西扯客套了半晌,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孟溪月小心翼翼提出請求。
聽拓跋嫣的意思,昨天那一場刺客風波整個皇宮都知道了,也不知身在冷宮的姐姐是否聽聞。如果聽說,那她一定會猜出那刺客正是段子息。如此一來,豈不是生生要了姐姐的命?
“原來愛妃如此溫順,是有求於朕啊。”拓跋涵神色不變,似乎早就看穿了孟溪月的心思。
緩步上前將她帶進懷中,撫著她的頭髮沉聲笑道:“正巧朕與愛妃想到了一處。今日這場好戲,宮中妃嬪皆可觀賞。你姐姐早就到了戲臺,只等你過去了。”
“真的?那我們快走。”聽到姐姐已經到了戲臺,孟溪月心急如焚。唯恐那些長舌的妃子胡言亂語說一些有的沒的,嚇到她那文靜的姐姐。當下忘記了尊卑之別,順手拉起拓跋涵的手向外就跑。
一抹嗜血之色在拓跋涵眼中一閃而逝,快得彷彿是幻覺一般。
向來不準妃子主動親近的拓跋涵,破天荒的沒有甩開孟溪月的手,任由她拉著向外而去。看著那交握的十指,他心中滿溢的殺機不知為何竟平息了許多,莫名的悸動在心湖中蕩起了波瀾,將那深邃黑眸中的冰冷融化了些許,也烙下了前方那個窈窕的背影。
急火火衝出了殿門,孟溪月這才想起根本就不知那戲臺搭在何處。尷尬地站定,看著被她拉扯出來的拓跋涵訕訕笑道:“皇上,您先請。”
淡淡一笑,拓跋涵反手握住那即將鬆脫的柔荑,帶著孟溪月一併上了早已備好的龍輦。眾侍從前呼後擁,隊伍緩緩開始行進。
“皇上,不是要去看戲嗎?”與拓跋涵一起坐在龍輦中,孟溪月暗暗用力想要抽回手來,稍稍一動反被握得更緊,無奈只好放棄。
“對,是去看戲。”覺察到那隻手的掙扎,拓跋涵不露聲色地用力握緊,感受著她指節上薄薄的細繭,淡然的笑意已經爬上唇邊。這個女子真的是和他的妃子們大不同,只是不知道一會兒看到好戲上演之後,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可是觀戲閣不是在那個方向嗎?”抬起另一隻手向後面指去,孟溪月有些懷疑這拓跋涵是不是被她火燒宮殿的壯舉氣得失心瘋了。
“今天的戲臺,搭在瀛山。”簡單地解釋了一句,拓跋涵已經閉眼假寐,擺出了一副不想被打擾的樣子。
孟溪月不好再追問,只得靠在旁邊發呆。龍輦走得極為平穩,微微的搖晃中,一夜未眠的孟溪月不知何時經昏昏睡去。
“醒醒,到了。”孟溪月好夢正酣,忽然有人輕輕拍上臉頰,聲音磁性低沉,將她從周公身邊拉了回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她這才發現龍輦不知何時已經停下,拓跋涵站在一邊眼中帶笑,手輕輕劃過她的唇角。“愛妃睡得好香。。。。。。”
抬手飛快地從嘴邊擦拭了幾下,孟溪月大為窘迫。
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的留出口水,而且還是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饒是她臉皮再厚,此時也忍不住紅了雙頰。
沒有理會太監擺上的臺階,孟溪月從龍輦上一躍而下,動作輕捷利落,卻忘記了今日穿著的是綺羅宮裙,落地時直接踩到了拖沓的裙襬,立刻五體投地趴在了拓跋涵腳前。
其餘妃子並未與拓跋涵一同而來,而是早早便被領到了這裡等候。見孟溪月竟然睡在龍輦上,早已經是個個眼中噴火咬牙切齒。正暗地裡腹誹之際,忽見她出了這麼大的醜,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猴子一隻,就算插上了羽毛也變不成鳳凰。”笑聲中,一個譏諷的聲音格外突出。孟溪月就算不看,也猜到了自然是那個最得寵的柔妃。至於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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