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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婉兩眼泛紅,輕輕頷首,說道:“正是。”語畢,忽然將袖中虎符抽出,當眾一亮,朗聲道:“虎符在此,令爾等兵馬盡數退歸原位,再放武英殿一班閣老出殿來養心殿議事!”
眾人皆不料皇帝竟將此物轉交與她,那贏綿更是大吃一驚,然而看眼下情勢,那事是無論如何也成不得了,只得命司徒仲帶人退了出去,並撤了武英殿的圍守。安親王並章唐二人更無話可說,命手下兵馬退出了養心殿外。
蕭清婉這方笑意吟吟請眾人落座。
待眾人坐定,她先問安親王道:“王爺如何得知宮中有變,發兵來救?”安親王答道:“此事說起來,當真是古怪的緊,竟是路曉年的夫人來報的信。”眾人皆是一驚,唯獨蕭清婉心明何故,當著人前倒也不便提起,只問道:“莫不是憑她空口白話,王爺便就信了麼?”安親王道:“起初本王也不肯信,只是她送來了一些書信,俱是路曉年的親筆,信上所載便是圖謀逆反之事。因她說路曉年意欲近日發難,本王便格外留神宮中動靜,果然今夜見幾位閣老不曾出宮,就知不好,這方會同了章唐二位,前來救駕。”那贏綿在旁亦插口道:“這位夫人也曾寄信與本王,言說此事。”
蕭清婉點了點頭,心中道:這路曉年既同林氏有奸,想必平日裡欺壓正室的狠了,這才叫她打定了主意,做這魚死網破之舉。她雙管齊下,是定要路曉年死了。這路曉年也算老謀深算之輩,不料竟折在一介婦人手裡,當真是黃雀在後。
這般過得頓飯功夫,那一班閣老陸續到來,進得殿中。
這一班老臣被人圍困一夜,又連驚帶嚇,各個萎頓不堪,然而聞得皇帝歸天,自然打迭精神悲慟了一番。那王旭昌並蔣太醫,早在養心殿中等候,又當眾講了皇帝歸天之故,並無別話。
那蕭鼎仁便向上問道:“卻不知先帝遺詔何在?娘娘快請將出來,臣等好預備後事,昭告天下。”蕭清婉微笑道:“因亂兵為禍,本宮恐有不虞,便將遺詔交予襄親王保管。”言畢,便望向贏綿。
贏綿亦無話可說,將那遺詔自袖中取出,遞將過去。
蕭鼎仁雙手接過,那安親王在旁笑道:“蕭公,此物堪比千鈞,你須仔細。”蕭鼎仁正色道:“待天一亮,老臣便即當朝宣告,敢有疏忽?”
蕭清婉又微笑道:“逆賊已然壓平,本宮倒有一事相求。”說著,走下堂來,竟向著兩位親王俯身下拜。這二人驚了一跳,又不敢伸手去扶,只是閃在一旁,齊聲道:“娘娘有話但講便了,臣安敢受此大禮。”
只聽蕭清婉道:“太子年幼,不能親政,雖朝中有閣老輔政,也需得人總理朝政才可。二位親王,一位是太子的叔叔,一位是太子的哥哥,既是皇親,又是朝廷大才。本宮懇請二位攝理朝政,直至太子成年。”
第二百八十二章
二位親王聞聽此言;各自默然不語。贏綿拿眼睛看著安親王;安親王沉吟片刻;方才說道:“輔佐朝政,原是臣子分內之責,也無需娘娘吩咐。然而奈何本王年事漸高,精神不濟;平日裡已常發病痛,恐難當此重任。襄親王正值少壯,又是年少有為之輩,大行皇帝在時對他亦頗多嘉許,不如就請他擔當此任。”說畢,更令宮人上前攙扶了皇后起來。
贏綿聽了這一席話,倒是可在心頭。雖則那件大事再也難成,未免掃興,但如能將朝政大權攬於掌中,倒也算不虛此行。何況如今太子年幼,皇后又是一介女流,安親王又不肯出面,稍加時日這朝中又有何人能與己匹敵!想通此節,他心懷大暢,嘴上倒是同安親王自謙道:“侄兒年少無知,何德何能,能擔此重任?倒恐誤事。”安親王微笑道:“此倒不妨,朝中見有蕭相、柳公、周公、李大學士這等能臣輔佐,當也不至出了差錯。何況襄親王英才天縱,東征本初,西平西北,軍政兩不相誤,堪當攝政一職。”那贏綿不過客套一二,當即便應承下來。
蕭清婉倒恐朝中只贏綿一人攝政,無人可制衡於其,心覺不妥。正欲出言,忽然瞥見蕭鼎仁望著自己微微搖頭,雖心下不解,也未曾多言。當下,她輕移蓮步,行至贏綿跟前,欠身作福,口裡便道:“太子便勞煩王爺輔佐教導了。”那贏綿連忙還禮道:“娘娘言重了,臣自當盡心竭力。”
眾人了畢此間事宜,天色已然瑩亮。後宮禁地,外臣自然不便久留,贏綿雖有心再同蕭清婉敘敘,當著人前不好不走,也只好隨著眾人退了出去。
蕭鼎仁等人便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