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第3/4 頁)
魂,在這種情況下是男人聽了都會興奮,他也不例外,只不過他是帶著哭意的興奮,“禽獸?是啊,我早就是禽獸在你眼中我早就是禽獸那麼,你想這個禽獸嗎?”
撕裂的可怕劇痛令她幾乎眩暈中死去,想要往後縮,他雙手死死抱住她的臀部,使她無法逃脫,接著是一陣緊似一陣地佔有,聲音中已經沒有了興奮,除了哭意還是哭意,“想嗎?回答我,你想嗎?”
她沒有回答,痛令她立刻發尖銳的悲鳴。空氣中聽到男人劇烈瘋狂的喘/息,這一刻絕望地閉上眼睛,眼前的世界在顛倒中模糊、毀滅。
“我想我想你知道”他語無倫次地說著什麼,她是那麼的緊密,又是那麼的舒服,簡直是男人一生夢寐以求的樂園,大腦神經興奮的同時,體內更大的情緒覆蓋上來,這是欣喜,是狂亂,是一剎那間得到的快/慰。
記 住 本 站 永 久 網 址 百度搜尋《比奇中文網》網址:biqi。me 可 以 方 便 下 次 訪 問
第216章 倒回
泡 芙小 說 網 … 百度搜尋《比奇中文網》網址:biqi。me … 好看的女 生 小 說
他想此刻就是她拿把刀捅過來,他也絕不會停下。
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這具身體,他要的是解脫,追求的是解脫中的快/感。
他太冷了,這四年他被關在冰天雪地裡,暗無天日,冷到發抖,冷到絕望,沒有什麼比此時此刻的取暖更重要。累
她在哭叫,他不是聽不到,只是選擇性不去聽,她怕疼,他更怕,她痛苦,他更不好受。
在這場遲到了四年的情愛中,他不是一個征服者,他只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在尋找良藥治好自己。
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狠狠地,幾乎想要把自己完全揉進她骨血裡去,俊臉上充斥了太多的神情,看不清了,只有縱橫的血與淚,他邊嗚咽邊做,邊做邊哭。
哭可以化解痛苦?哭能避免傷害嗎?他不知道,汗水和淚水砸在她緊閉的雙目上,她像個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無情地發/洩。
他帶著絕望,帶著每呼吸一下便痛上萬分的鼻息去在她耳邊纏綿悱惻:“昔昔,你應該是屬於我的,原諒我,請你原諒我,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出現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出現在我面前我要繼續保護你這一次我是說真的你明白嗎?請你相信不要丟下我不要讓我一個人在墳墓裡”
他又是哄又是求,沒有章法的說著什麼,她不想聽,也不能聽,因為太疼了,每一次他的動作對她都是一種極刑,從嘴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臉龐滿是淚水,讓他更有種征服的快/感,加快腰部運動。悶
幾乎沒做多久,他在哭喊中動得越來越快,痛快/感來到爆發的邊緣,在一陣哭吼之下瞬間釋放出來,“如果不能原諒,就恨我吧,恨我”
昏睡沒有太長時間,剛移動一下身體,馬上被一陣撕裂的痛楚所襲擊,痛苦地癱回床上,全身縮成一團。
雪白的床鋪上慘不忍睹,到處是血,還有大量白色液體。
“昔昔,相信嗎?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晚。”
她麻木地躺著,側靠在不太髒的床邊,穿越昏暗望著玻璃窗,那裡反射出男人的臉,綻出貪婪的滿足,他的面部線條宛如刀鋒斧鑿的冷線條,這樣一個變態到極致的男人用“最開心”來形容別人最痛苦的一晚真是夠殘忍、厚顏無恥。
她贏弱的背明顯抖了一下,他躺在床的另一側,偌大的床鋪只有兩邊沒有汙漬勉強可以躺人,手指伸過去撫了撫她的背,上面是他的血,也有他揮灑的汗,如同一隻吃飽喝足的猛獅縮在洞口,微微眯起眼,“我還是你的曜哥哥,天亮跟我回青州,以後我會保護你。”
回應他的是死寂,她應該累了,他自我安慰著解釋她的冷漠,反正她在這裡,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不了,何況門從裡面上了鎖,必須有他的指紋才能出去。
他想抱抱她,想感受彼此相貼的肌膚與體溫,最終手臂在半途落下,床中間太髒了,抱不到一塊兒去,以後有的是機會。
鍾未昔睜著眼睛,疼痛到沒有知覺,他哭著說欠了她很多,要她原諒,可他有沒有問過她的意見,從來都是他說什麼,她必須去做什麼,不得有異議。
太久的傷疤以為痊癒,突然被這麼一揭開,比撕皮掀肉還要疼。
他為什麼不肯放過她,她不明白,從沒有做過傷害他的事,為什麼一次次,他總是在折磨她。
她花了一年的時間去流浪,把仇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