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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在寂靜的深夜格外響亮,她的手打中他的臉頰,他沒有防備歪倒向一邊。累
可很快他重整旗鼓撲上來,舔著她耳後的肌膚,捏住她的下顎嘴裡興奮異常:“是誰教你的?你以前再氣也不會動手的,噢,沒關係,是我欠你的,只要你肯打我,就代表我在贖罪,打,儘管打。”
潛意識裡他希望能贖罪,多年的愧疚折磨得他遍體鱗傷,他早預備好了,隨時隨地準備贖罪,只要她肯給他機會。
鍾未昔被他無恥的話氣極,心擰痛得無以復加,覺得眼前發花,精神屈辱,張著小嘴直咳嗽,說不出話來。
他根本不去看她扭曲的面孔,幾下撕扯掉她身上脆弱的束縛,吻掉她額頭上的汗珠,卻在她耳邊輕聲誘哄著,“昔昔,放輕鬆點。”可手上扣她的力道不單與輕柔的語氣完全不一樣,反而越來越冷酷。
她用力推著身上的強悍身軀,可是胸口憋悶的很,一用力就尖銳到喘不上氣來,很快氣喘吁吁,“黑司曜,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剛才說了,請求你原諒!”冰冷的指尖滑過她蒼白的臉頰,高聳的挺拔,他像個主人一樣說得高高在上,望不見的幽深眼底卻蔓延著一片哀傷,那裡荒涼如戈壁,千瘡百孔如一堆枯泥。悶
從他的嘴裡一點聽不到真誠,真想憤憤地再給他一個耳光,她平緩地躺在那裡看著他,“我也說過了,我不恨你,哪來什麼原諒。”
手指神經質的收緊,他使著蠻力俯下身冷笑著,“瞧瞧,又是這種沒有表情的語氣。鍾未昔,別把自己說得有多高貴大度。你撒謊。你是恨我的,是我害了你坐牢,是我害了你斷送前程,是我害了你沒書念,是我害了你有了案底,從此在社會上沒立足之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不恨我,鬼信!”
他這樣說不是給她聽的,是給自己聽的,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好受一點,太悲哀了,她不恨他,他自責頹廢了這麼久,到頭來她輕描淡寫說了句,我不恨你。
他不甘心,只要求她的原諒,否則他深陷在內疚深淵中無法自拔,永遠無法爬上岸。
“黑司曜,你能再無恥點嗎?”她的心境淡漠中透出譏笑。
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喘著粗氣,她清甜的氣息吹在他臉上,裡面夾雜著他喂進去的酒精,點燃身體每一根汗毛,在興奮中直顫,一下扼住她的雙頰,在她的唇被迫張開時,強吻上去,恣意舔弄她香軟的舌。
她能動的部位都在扭動、反抗,那尖銳的傷口被扯出來,關在暗處的痛跳出來,如群魔亂舞,她開始兇狠如野獸,撕著,扯著,撓著,極盡可能去阻止。
他根本顧不了那麼多,任她的手,指甲在身上廝打、磨擦,陰冷潮溼的空氣中瀰漫著血的氣息,他深深呼吸,嗜血的惡魔滲進每一根毛孔裡,肆虐著。這痛苦,這折磨只有她能減輕,她越是不想,他越是想得到這劑解藥。
男人是惡劣和血腥的代名詞,他們喜歡看女人在自己的身下顫抖、戰慄、哭泣、流血,甚至被自己的強壯與技巧折磨得亂七八糟,失聲呼救,他也一樣如此。
這注定是場慘烈的鬥爭,鍾未昔如一條被人颳著魚鱗的活魚,在即將被食之前做最後的掙扎,而他就是漁夫,魚跳得越厲害,他手裡鋒利的刀就揮舞得越猛越快,勢在必行。
汗水在揮灑,嗚咽在嘶鳴,憤怒在咆哮,悲傷在蔓延,她瞪著受傷的紅眼,奮起最後的力量揮向他的臉頰,他猙獰的臉上瞬間現出幾道血溝,沒有怒火,反而在笑,笑得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只要你開心,儘管打。”
她冷汗涔涔,本來就弱的身體在一番激鬥中只剩下一口氣,藉著燈光看到男人精悍強壯的身體,身上流著大大小小的血溝,詭異地縱橫交錯,這是她的傑作,在這樣一具身體上不單不顯得狼狽恥辱,反而威風凜凜,如一頭戰功赫赫的將軍在炫耀著輝煌功績。
他乘此機會,大手盡情地在雙/峰上又搓又捏,既軟又滑,有時去品嚐她那兩粒因感覺噁心而顫抖的鮮紅葡萄,肌膚細胞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看起來真是賞心悅目。
她痛苦地扭動,抗拒著他的玩弄,反而讓他更加興奮,殷紅的眸與滿臉滿身的血交織輝映,迅速脫掉自己的褲子,握住自己的怒挺。
怒氣與屈辱使她的渾身僵硬著,不停地發抖,淚水順著臉頰落下來,在他蠻橫地分開雙腿,俯身進去的時候,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哭喊出聲,“禽獸”
她的哀叫楚楚可憐,可能連她自己都聽不出來的柔媚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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