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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通血管,行氣活血,補充礦物質和營養,但是貪杯了也不行,畢竟是含有些許的酒精。等她想拿走他手中的酒杯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就醉眼迷離了。
男人移開了腦袋,手腕上一涼,她反倒莫名覺得有些空虛,下一秒,男人俊美得過火的臉在她面前陡地放大,美眸巧笑兮兮,細細親吻著她的嘴角,大致是方才她喝了酒的緣故,此刻嘴巴泛著酒香,男人貪戀滿足的表情在她腦海中經久不散
文卿現在才知道,原來程靜喝醉了是這麼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患上鼻炎了,一直過敏,哎,最近頻繁出入醫院,不是看手就是看腳,現在要看鼻子,流年不利啊。總算碼好新章節了!
章第59章 章
那天晚上最後怎麼樣了;誰都不太記得了。那天晚上雖然她沒有喝多少,腦袋卻犯糊塗了;程靜發酒瘋拉著她要去看星星,她也沒反對;兩個人半醉半瘋上了天台;隆冬深夜裡,兩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她將身上唯一厚點的外套披在程靜身上;耳朵幾乎凍傷。所幸,第二日醒來;兩人是在溫暖舒適的床上。
這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事,前面的還沒解決,又出現新的問題,有關程氏的流言蜚語一夜間在整個城市裡瘋傳。程氏董事會攤牌,殷家正式退股撤資。殷氏一退,公司裡的高層也走了好幾個,這些人,在程氏的地位可謂是舉足輕重,一時轟動,程氏上下人心惶惶。各自琢磨著尋找新東家。
這之後公司又開了一個全體員工大會,是程董事程懷楠召開的。想來也知道,這個會議,內容是什麼不重要,最終目的是安撫人心,讓他們更加心甘情願地為程氏賣命。
開會的時候,文卿的位置安排在主席臺左手邊前面第二個位置,臺上演講人她的岳母程懷楠的一舉一動更是看得異常清楚。經過殷家一大動作,臺上的人似乎沒有多餘的表情,言辭半句都未涉及殷氏以及跳槽的人,從開會到結束,那人一直眉頭深鎖,臉色沉重看著臺下的人群。
殷家擁有程氏的股份並不是最多的,但卻是捏著最核心部分的。依殷氏殷若蘭的脾性,當年為了妻家,勸服殷家一大家子給程氏投資,現在說退股就退股,若不是鐵了心也不會搞到如今的僵局,甚至不惜跟程家的人翻臉,帶走殷氏的人不說,連帶上程氏幾個高層,即便是程氏這樣的大公司,在商業打滾這麼多年,也受不住這樣的重創。不僅如此,下一步,殷若蘭會跟程懷楠提出離婚。
她也是時候著手準備了。
程氏雖是座大山,就算曾經多輝煌,創造了不可破的神話,那也是過去的事了。這座大山,看似堅硬的外表,實則裡部已經千瘡百孔,高層貪汙嚴重,下部員工各顧各,盡是一盤散沙。就算是創世人程董事程懷楠,想要力挽狂瀾,最終也是無力回頭。程懷楠之後是其長女程素接手,到程素這裡,卻是越弄越糟,負債累累,幾欲宣告破產。早就眼紅程氏已久的公司,也在這時加快腳步收購了程氏,自此結束程氏一家獨大的局面。
就算是程懷楠如何標榜自己公私分明,愛惜人才。到晚年的時候還是免不了俗,寧願讓自己長女程素接她的位,也不願那個真正有能力的人上位。知子莫若母,程素是肚裡有多少墨水,想來沒有人比程懷楠更清楚的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紈絝子弟怎能適合做程氏一把手?
那個時候,程氏面臨破產的危機,董事會的人出奇地一致,無不力薦程靜出任新的當家人。據說那天會議上,程董事臉色凝重,目光巡視了周圍一眼,一言不發離席了。無論是資歷還是年紀,在那個時候,程靜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坐那個位子的。不是他的能力不行,不然也不會一路坐到今時今日的地位,而是時機不對。
公司面臨破產危機,眾人又力推某個人出任新掌門人,恰逢程董事之前與各位董事有過不愉快的過節,任誰都會覺得是有心人在裡邊搞鬼,想趁機上位。難保程董事不會把矛頭對準某個人。若是程靜答應了各位董事的邀請,程家那邊必定跟他反目,董事人的人坐收漁利。
撇開程家不說,程靜做事向來手段狠辣,冷面冷心,就算是熟人也照樣讓那人走路。她在程氏呆的那些日子,得罪了不少人,更是頻頻觸及董事會的利益。怎麼會在最後突然調轉槍頭,力薦他出任新一任董事長?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文卿這個外人都知道,程靜又豈會不知?
錯就錯在他太好強。在外人看來,程靜自信滿滿幾乎自負,工作上能力強,交給他的任務必定是回回能圓滿完成。也恰恰是這個因素,造成了他的致命傷,再加上那段時間她帶著姓杜的那男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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