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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殷氏目光歹毒,言辭鋒利,頭髮披散,儼然一個瘋男人。
還沒跟程懷楠結婚前,他就已經警告過阮蓮生了,原以為可以安心做他的新郎,卻沒想到大婚那日,程懷楠帶著姓阮的從婚禮上逃了,殷家多麼有頭有臉的家族,就是姓阮的小賤人勾引了他的結婚物件,令殷家成為眾人眼裡的大笑話,他的母親氣地從婚禮上甩手走人,看都不看過他一眼,所有人都對他失望,上教堂、穿喜服,一生才一次的重要日子,卻成了他難以啟齒的恥辱。
很快,他打聽到了程懷楠兩人的下落,馬不停蹄趕過去,低聲下氣哀求程懷楠跟他回去,卻聽到那個人懷了程家骨肉的訊息。這個世上,有資格為程家,為程懷楠誕延子嗣的人就只有他了,除了他,誰都不可以,姓阮的也不可以!這口氣他怎麼吞得下,他殷若蘭怎麼氣順!他瘋狂地展開他的報復計劃,迷暈阮蓮生,再將人放置在程懷楠為其添置的車子內,當車子往自動往懸崖邊開去的時候,他真以為姓阮的真的會死,卻沒想到被路過的陌生女人救了,那女人後來還娶了阮蓮生!
讓殷氏痛苦萬分的是,跟他同床共枕、風風雨雨走了這麼多年的妻子,竟然將阮蓮生至今仍存活在世的訊息瞞得嚴嚴實實的,她的一雙兒女不知道,他更是不知道!甚至偷偷私會剛死了夫人的阮蓮生!
他是殷家高貴優雅的主子,他有錢有貌,他甚至為程家誕下一雙兒女,到最後呢?他的兒女覺得他霸道獨裁,漸漸疏遠他,他的妻子騙他瞞他,到頭來連看他一眼都嫌煩。他輸給了一個無權無勢,只能以色事人的男人!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殷氏看著面前相互攙扶的男女,丹唇微啟,唇角泛起陣陣冷笑。
“父親”
“不要煩我。”
匆匆趕來的程素想阻止什麼也來不及了,鬧劇似乎拉下了序幕,剛開口想說什麼就被自己父親殷氏推開了。在自己眼裡一向手段狠辣,似乎永遠鬥不倒的人,此刻面若死灰,眼神黯淡,失魂落魄走向門口。
“姓程的,我要讓你後悔,一定!”
這邊,偌大的房子裡一片漆黑,唯有桌前,燭光點點,溫馨之意不言而喻。
文卿一邊細細品嚐手邊的紅酒,一邊輕晃著酒杯,酒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中搖曳,像午夜的妖精,妖冶迷人。
“你留他下來了?”長桌對面的程靜從公司回來後就一直沉默,終於忍不住開口。
“誰?”文卿看著杯中的紅酒,心不在焉地問道。
“你知道我說誰的,顏歌!”
“為什麼你認為我會留下他?”她抬眼看他,目光沉沉,眼底氤氳著不知名的情緒。
她再一次堵得他無話可說。程靜悶悶低頭喝了一口手邊的紅酒,但也僅僅是小口品了一口,礙於現在的身子,自是不敢隨意胡來。
“你想讓他走,我自然讓他走,夫唱婦隨,你唱白臉,我豈有唱紅臉的?何況,顏歌雖然是受人指使,但也是他心甘情願的,怪不得他人。”她說得如此直白,程靜肯定是聽得懂她是在說誰。她就是在說老吳,顏歌要報恩是他的事,但為了報恩,連程靜都搭上,單這一點,她就不能再坐視不理。
說她冷酷無情也好,還是什麼都好,反正不干她的事,這個社會,沒有誰會無私到自己快餓死了還會將自己的所有傾囊相助,就算世界末日來臨,她先想到的、先幫助的肯定是她的家人,再有力氣才會有可能輪到其他人。就算是顏歌,摸到她的逆鱗,她也不會姑息。
“是你告訴殷氏,阮蓮生在我辦公室的吧?”
“是我讓崔長安‘提醒’他的,順便通知了程董事來看戲。”文卿應道。
向來都是程懷楠將人玩弄於股掌中,如今反過來的滋味如何?今日就讓他們狗咬狗,她呢,就等君入甕。
“別再喝酒了,吃東西。”
文卿走到程靜面前,一把奪過程靜手中的酒杯,程靜不讓,欲奪過去,爭執中,酒灑了出來,灑到了文卿手上,皓白的手腕沾上了猩紅的液體。
文卿有些驚訝,這個人不知道這是喝第幾杯酒了,小臉粉粉的,眼神迷離,滿嘴酒氣!
“嘻嘻我還要喝”男人痴笑著,眸光璀璨,堪比繁星。
嬉笑間,男人已經親上了她皓白的手腕,溼熱的小嘴一點點吮吸著殘留在她手腕上的星點酒汁,一點一滴都沒有浪費,她不厭惡,一股異樣的電流穿過四肢。
孕夫滴酒不能沾,紅酒喝一兩杯倒是可以,紅酒裡的單寧可以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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