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真想摸一把。
葉小爺這病還沒好呢,色心就起來了,瞅著時瀟端著碗的手,眼珠子都直了,時瀟還奇怪呢,自己這水碗都遞到跟前了,怎麼半天不見接過去,順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時瀟臉嗖一下又紅了,把碗擱在炕桌上道:“我瞧你這病好的差不離了,我們這小廟供不起您這尊大佛,一會兒等你那小廝回來,就走吧。”
什麼走,想都甭想,好容易才登堂入室,這還沒住熱乎呢,就讓他走,門兒都沒有啊,走也成,得把他家小媳婦兒一塊兒帶走。
這麼想著,葉馳假模假式的哼哼了兩下道:“哎呦,我這腦袋怎麼疼起來了,眼前直髮黑呢”說著眼巴巴望著時家爹道:“叔啊,您可不能趕我走,我這會兒腿肚子都是軟的,站都站不住,非讓我走,估摸不等走出您這院子就得堆乎哪兒。”
時家爹忙道:“你這丫頭,本來就是你跟娟子的錯,人家都不計較了,在咱家養幾天病也應該,哪有趕人家走的。”說著又跟葉馳道:“這位公子”
話剛一開頭,葉馳就接過去道:“您老喚我阿馳就成,我家裡的長輩都這麼叫,叔跟我家那些叔伯長輩是一樣的。”
這臉皮厚的都能賽過城牆了,時瀟就納悶了,要說定親王府,那麼個顯貴人家,又是宗室皇族,那家教,規矩,禮法,還不多如牛毛啊,怎麼從眼前這位身上一點兒沒瞧出來呢,時瀟覺著,就葉馳這油嘴滑舌的勁兒,倒像個街面兒上跑街串巷的貨郎。
可這招兒對付她爹真有用,她爹就喜歡嘴甜說好話兒的,當初還嫌棄過明彰呢,給葉馳兩句好話兒一鬨,什麼都忘了。
葉馳喝了水,跟時老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反正得祿早就掃聽回來了,葉馳最知道他老丈杆子稀罕什麼,不就是名人字畫,詩詞歌賦嗎,雖說他書念得尋常,可見的多啊,他家老爺子又好這個,耳濡目染就算肚子裡沒啥墨水,搜腸刮肚的倒蹬出兩句來,也能糊弄一氣。
時瀟聽他說起米芾:“說若論體勢駿邁,米芾的字當屬第一,穩不俗、險不怪、老不枯、潤不肥。”又說:“米氏山水,崇尚自然二字,他瞧過米芾的研山銘,珊瑚筆架圖,回頭尋機會給您老尋來瞧瞧。”
時瀟就見她爹眼睛都亮了,忍不住撇撇嘴,心說,他真敢說,那研山銘,珊瑚筆架圖,可是傳世至寶,世面上早不見了,他上哪兒見去,還大言不慚的說拿來給她爹見識。
忽聽咕嚕一聲,葉馳捂著自己的肚子道:“時叔莫怪,打小我就這毛病,一頓都不能餓。”
時老爹卻笑了起來:“能吃是福,可見你身子骨健壯 ,擱旁人,拉那麼一天,這會兒哪起得來炕呢。”說著扭臉對時瀟道:“給阿馳下碗麵吧,多放點兒姜兒,這著了寒多吃些姜表出來就好了。”
葉馳笑眯眯的望著時瀟:“那就勞煩姑娘了”
☆、第31章
裝的倒挺像,時瀟抿抿嘴出來;到灶上給葉馳做面;想起剛葉馳哪兒巧言令色的樣兒;時瀟琢磨是不是再給他放點兒巴豆;又一想,那廝恨不能賴在這兒,沒準兒巴不得自己給他下藥呢;這什麼人啊,長這麼大;時瀟就沒遇上個這麼不要臉的。
氣哼哼的把擀麵杖放到一邊兒;開始切面條,切好了下到鍋裡,嘆了口氣還是趕緊把他伺候著送走得了;好好的清淨日子,沒得因他找上什麼麻煩。
麵條送過去的時候,時瀟就見他爹給葉馳哄得眉開眼笑的,那高興勁兒,跟憑空撿了個活寶貝似的。
時瀟覺著她爹真傻,這小子一看就沒按好心,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麼個名聲在外,是什麼好人不成,回頭讓他賣了還跟他數銀子呢。
想到此,時瀟扯了他爹過去道:“時候不早了,爹還不去書館嗎?”
時家爹聊興上來,都忘這茬兒,這會兒給女兒一提才想起來,還不忘跟葉馳道:“你先歇著,吃了面睡一覺,等我晚上回來讓囡囡燒兩個菜兒,咱爺倆喝兩盅。”
這就成爺倆兒了,哪兒跟哪兒啊,時瀟推著他爹出去道:“快來不及了,您老趕緊著吧”不由分說把他爹推了出去。
回過頭見葉馳笑眯眯看著她,那痞子樣兒,一看就知道不定心裡冒什麼壞水呢,時瀟懶得跟他搭話,把面擱在炕桌上:“吃吧!”
不是什麼好聲氣兒,葉小爺八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對待,這才幾天兒,在這丫頭身上都受齊了,可就算這樣兒,他也覺著舒坦,要不娟子後來罵他賤呢,一點兒都假。
心裡一舒坦,小爺這胃口就開了,尤其低頭一瞧他媳婦兒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