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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一聲,往前衝去,不是雙福躲得快,都能給那馬踢死。
雙福嘆了口氣,就他們家小爺這些話,要是自己照實回了,不定王爺得氣厥過去,想了想,雙福只得回去胡亂說,小爺一早跟朋友相約吃酒,不好推辭。
定親王哪有不明白的,自己那個孽障嘴裡就說不出這麼順溜的話兒,回回不把他氣個半死不算完,嘆口氣,再瞧旁邊兒狀元郎,穩穩當當坐在那兒,說話做事兒樣樣出挑,莫怪九公主瞧上,自己要是有個閨女,也恨不能招這麼個女婿,奈何人早訂了親,便道:“瞧了狀元公回鄉祭祖的摺子,想必狀元公這回鄉祭祖之餘,也是為了婚姻大事吧!”
給定親王當眾點破,許明彰一張俊臉不免有些*,半晌兒才道:“恩師見笑了。”
定親王瞧他這樣忍不住笑道:“難得見明彰如此,想必心裡十分中意這門親事了,本王倒越發好奇是哪家的閨秀了?”
雖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瀟瀟,許明彰還是道:“不瞞恩師大人,學生與我那未婚妻子,是青梅竹馬,自小的情分,丈人家雖不算名門,卻也是累世的書香門第,學生那未婚妻子更是難得的賢良女子,能娶她,是學生的畢生之幸。”
定親王一聽,就徹底明白了,九公主是一點兒戲都沒了,人家這不僅是自小定親,青梅竹馬,還是情之所鍾之人,旁人哪裡插得進來,扣著人家回鄉祭祖的摺子,倒真有些不厚道了,只這些事兒還是要說與他聽才好。
想到此,定親王道:“既狀元公如此坦蕩,本王也不好再瞞著,實話與你說,你那日金殿奏對,萬歲爺上林苑賜宴之際,宮裡的九公主瞧上了狀元公,端太妃私下託了本王說媒,想招你做九公主的駙馬呢。”
許明彰一聽臉都變了,站起來,撂袍跪在地上道:“臣家中早有定下之妻,哪有招駙馬之理,萬萬不可。”
定親王見他如此,忽有心試探,目光一閃道:“你可想清楚了,你那未婚妻子再好,也不過書香之家,若你應下招贅駙馬,從此你許家便是皇親國戚,榮華富貴便不愛,還有那前程似錦呢。”
“微臣不願。”許明彰挺直脊背抬起頭道:“若用明彰的終身大事來換取似錦前程,明彰情願不做這個狀元了,公主自有合意的良配,明彰卻早已心有所屬,除了我妻,此生再無他念。”
定親王愣了半晌兒,嘆口氣道:“本王不過說笑罷了,哪用得著狀元公如此,明兒本王就呈奏聖上,三天內你即可啟程回鄉,可惜南邊路遠,不然,倒要討狀元公一杯喜酒吃了。”
許明彰鬆了口氣忙道:“多謝恩師成全,待學生回京,定攜我妻上門給老王妃王妃磕頭請安。”
定親王這會兒是怎麼也沒想到,人是上門了,卻成了自己的兒媳婦兒,還是從人狀元公手裡生搶來的,他家那個孽障卯起勁兒來,為了這個媳婦兒鬧了個沸反盈天,差點兒把天捅個窟窿,一哭二鬧三上吊,連那些潑婦的招數都使出來了,如何能不應他,這事兒做的真叫不厚道,定親王府長大臉了
☆、第16章
葉馳到鎮遠侯府的時候,封錦城正寫大字,見他來,頭都未抬,擺擺手道:“你先坐,等我寫完這個字。”
雖說他們幾個裡頭,錦城算難得的風雅人物,卻也極少這般有興致,有時候想想,葉馳心裡還挺愧疚的,外頭那些買賣鋪子說是他們哥兒四個,他跟胡軍左宏,連手都沒伸過,都是錦城一手打理的,他們幾個淨等著分銀子了。
可俗話說的好,能者多勞,錦城比他們幾個著調,是個能幹大事的,這是他家老爺子嘴裡的話,不過還有後半句,可惜沒用在正道兒上。
今兒錦城倒是用正道上了,葉馳頗好奇的湊上去瞧了一眼,其實就寫了兩個字,青城,字是好字。
到底是經過大家指點的,鐵畫銀鉤,頗有章法,真要是趕明兒落魄了,就憑著這筆字也不愁吃穿,只不過這好端端的寫這倆字啥意思,莫非又琢磨想開新買賣了,可什麼買賣用得上這樣的招牌啊。
葉馳左看看右瞧瞧,研究半天沒研究出來,索性直接問:“這是什麼買賣的招牌,怎麼瞅著這麼怪呢。”
封錦城放下筆:“什麼買賣,是我這院子的招牌,你瞧瞧可好?”
葉馳撓了撓頭,順著窗戶往外望了望點點頭道:“你這院子除了松柏沒旁的,一眼望去青幽幽的,連點兒差色都沒有,叫青城也真應景。”
封錦城跟著往外望了一眼,忽想起什麼,心裡動了動,琢磨一會兒尋人來,在腰子門那邊兒移些竹子過來,暫且這麼著,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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