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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狀元郎哪兒我瞧著也不是輕易罷手的,你媳婦兒跟他又是青梅竹馬的情份,沒娶進你家,都不一定是你媳婦兒。”
葉馳聽了目光一閃:“放心吧,我有招兒等著那小白臉呢,昨兒在宮裡碰上九公主了。”
他一提封錦城不禁笑了,指著他道:“這倒是個招兒,不過許明彰娘剛死,三年熱孝在身,藉著這個由頭,推脫了恐也不難。”
葉馳卻道:“正是如此方好,九公主過了年可就十八了,就她那個性子瞧上誰,不弄到手定不罷休,許明彰以三年熱孝推脫怕什麼,只九公主樂意跟他耗著,萬歲爺聖旨一下,許明彰這個駙馬就當定了,我就是要讓他眼睜睜瞅著,我跟我媳婦兒過蜜裡調油的日子,氣不死他。”
這話聽著真有些幼稚,封錦城皺了皺眉,頗有深意的道:“別到時候把你氣個好歹兒的就成了,算了,事已至此,由著你折騰去吧,好歹人是你的,怎麼□□是你的事兒,只一樣,我得提醒你,便有什麼事兒,性子也別燥,你什麼都好,就這個性子,一躁起來就容易不管不顧,跟旁人成,大不了耍個混賴過去了,可你媳婦兒那人,我聽左宏說,可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主兒,回頭真惹急了,做出什麼事來,到時候你後悔可都晚了。”
葉馳這會兒哪聽得進去這些,滿心裡都是娶媳婦兒的事兒,再說,他覺著錦城這完全是杞人憂天,自己掏心掏肺的對媳婦兒好,他媳婦兒也應了跟自己好好過日子,還有什麼可憂心的,以後淨剩下高興事兒了。
這麼想著,就更想他媳婦兒了,琢磨還有些事兒得問問他媳婦兒的意思,便也顧不上跟錦城幾個吃酒,辭出來就來找時瀟了。
葉馳來的時候,時瀟正在院子裡的槐樹蔭下繡花呢,繡的仍是她的嫁衣,有時想想,時瀟真覺著世事變遷,造化弄人,她的嫁衣未繡完呢,嫁的郎君卻已換了人。
其實時瀟心裡也明白,嫁給葉馳,這些嫁衣就用不著了,卻她還是想把它繡完,就當是給她跟明彰一個了結吧。
明彰這幾天都沒見來,本來還怕他放不下,嫁給葉馳也算斷了兩人的後路,省得這般牽扯著,如今想來,倒是自己多慮了。
想起葉馳,時瀟忍不住停下手裡的繡針,心裡縈繞上絲絲縷縷的愧疚,他對她很好,他一個定親王府的小王爺,瞧上自己這樣一個退親的落魄丫頭,怎麼想,怎麼都是自己的造化,更何況,他還一力說服了他家裡。
雖他說的那般輕鬆,卻時瀟心裡頭爺明白,不定如何艱難呢,自己還不許他急,不許他燥,這會兒想來,倒有些刻意為難他了,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想嫁給他,忽想起昨夜那皎潔的月色,在門裡聽到他的歡聲雀躍,那一刻,她心裡也有些歡喜的。
卻也發愁,說嫁就嫁,哪如此容易,尤其嫁進定親王府,自己這一身寒酸,嫁進去了會如何?便自己不在乎旁人說什麼,上頭還有公婆,公婆上頭還有老王妃呢,更不消說,作為定親王府的小王妃,恐怕還要進宮。
想起這些,時瀟又忍不住怕,若現在反悔,還來不來得及,正糾結著,就聽見葉馳的聲兒從門外傳了進來:“媳婦兒,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週一開現言新文,文名暫定《你有種》,內容總結來說一句話,心血來潮的女主大腦一熱想要個孩子,便選了個男人,偷了種跑了,五年後回來,以為事過境遷,神不知鬼不覺了,卻不想冤家路窄給逮了個正著,由此展開了一系列可笑的事兒。
第61章
時瀟聽出是葉馳的聲兒;臉不禁有些燙,只怕給鄰居聽去笑話,忙丟下手裡的活計,開門放他進來。
葉馳剛從雁來樓走的時候,是給其他三人灌了酒的,不然,說下大天來;也不放他出來;葉馳一早起來飯都沒吃就跟胡軍出來了,剛本要吃晌午飯了,他又非要來瞧他媳婦兒;飯也沒顧上吃,倒灌了幾杯酒;任他酒量大,空腹吃酒也不妥,便無醉意,也有幾分微醺。
時瀟一開門,便聞見沖鼻的酒氣,不禁皺了皺眉道:“大白天怎就吃酒?”
這話雖想責備,卻也親近,葉小爺心裡一熱,瞧著她柔聲解釋:“跟錦城幾個在雁來樓相聚,我心裡想著你,便要辭出來,他幾個只是不應,硬拽著灌了幾杯酒,因早起未吃飯,故此有些生受不住。”
時瀟聽了臉色緩了緩:“空腹吃酒最是傷身,你先去那邊兒坐下,晌午我包了餃子,還有些,給你煮來吃了倒正好。”
葉馳聽了,心裡更是歡喜,一屁股坐在他媳婦兒先前坐的胡凳上,眼瞅著她媳婦兒,忍不住問了一句:“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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