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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禍頭子,還是個有本事惹,沒本事搪的主兒,老爺哪兒不想管,夫人一味寵溺,倒成了今兒這般,便出去惹禍,也的瞧瞧人啊,就這位爺,沒事兒還能找點兒事兒呢,少爺惹他,不擎等著倒黴嗎。
葉馳一見他眼色,就知郭大寶在裡頭,丟開他,就往裡走,管家忙道:“小王爺,唉,裡頭可是內宅,小王爺進不得。”
葉馳管他什麼內宅,王母娘娘的屋子也敢闖,過了影壁,就進了王氏的正房院,王氏已經攔在院子當間了,一見葉馳便道:“哪家的混賬小子這般無法無天,連侍郎府的內宅都敢闖。”
葉馳見王氏攔在這兒,猜著不定郭大寶就在屋裡,一伸手把腰上的寶劍拔了出來,一抬手,啊王氏旁邊兒的婆子尖叫一聲,半邊的髮髻給葉馳削了下來,葉馳冷聲道:“再攔著,爺的寶劍可不長眼。”
伸手推開王氏,踹門進屋,找了一圈不見郭大寶的影兒,葉馳眼都紅了,出來一劍橫在王氏的脖子上:“說,郭大寶在哪兒呢,不說,小爺先要了你的命”
作者有話要說:時瀟沒轍的瞪了他一眼,虧了這男人這麼大歲數了,還老跟兒子吃醋,那點兒心眼子都用這上頭了,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低頭瞧了瞧兒子,那兩隻大眼一個勁兒往他爹那邊兒瞥,那眼裡的意思絕不是想他爹抱了,是防備,防備他老子過來搶他什麼寶貝一樣,要說兒子這長得這性子,跟他爹一模一樣兒,按說這樣的父子倆更該親近啊,可倒好,成冤家了,就為了爭自己的注意力,這個小的就一招哭,把葉馳這個當爹的就治的死死的,想起來都好笑,琢磨這些日子自己是有些忽略老公,昨兒娟子跟她說,葉馳跟個小明星上娛樂小報了,讓她留心點兒,別回頭讓人敲了牆角,還傻呵呵的在家帶孩子呢,多少用點兒心,別有了孩子就忽略老公,這時候男人最容易出牆了,想著,時瀟頓時有了危機感,要不明兒把紅旗送他奶奶呢住幾天,自己也適當的維護一下夫妻感情
第44章
管家一見小王爺這架勢,忙使喚人去椅子圈衚衕尋老爺去了;郭侍郎緊趕慢趕的回來;府門前正好跟錦城左宏打了碰頭。
也顧不上寒暄了;彼此拱拱手;就進了裡頭,一直進到後宅;正瞧見葉馳的寶劍架在王氏的脖子上。
封錦城心裡直嘆氣;葉小爺今兒可真是闖大禍了,一個外男進了人家內宅本就違了禮法;這會兒還把劍架在人家夫人的脖子上,莫說郭慶林是朝廷命官;就是街面兒上的粗漢子;也受不得這樣的屈辱啊;今兒這樑子算是結定了。
忙過去一伸手奪了葉馳手裡的劍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這樣喊打喊殺的,雖說郭少爺有錯在先了,好歹瞧在侍郎大人的面兒上,擔待些,跟夫人耍什麼混。”說著忙側頭跟王氏道:“夫人受驚了,小王爺也是一時情急,做下這等魯莽之事,久聞夫人寬德,莫放在心上才是。”
王氏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屈辱,就算懷了私孩子,她爹也幫她多方遮掩,嫁了郭慶林,何曾有人敢哪劍指著她,還是個小子,就算他是定慶王府的小王爺,這口氣也咽不下,哪兒聽得進去封錦城的話,一等劍離了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哭帶嚎的指著郭慶林罵道:“偏生嫁了你這麼個窩囊廢,白當了官兒,連妻兒都護不住,讓人家這般欺負到門上來了,與其讓個外人白白殺了,不如我這會兒就去死的好。”
說著站起來就往身後的柱子撞過去,那些婆子哪能讓她撞,忙攔著,郭慶林一張臉漲的通紅,王氏再不好,卻是他名門正娶的妻子,侍郎府的當家夫人,內宅之中,豈容他人放肆,就算定親王府勢利再大,今兒這事兒也是自己佔理的,想起上回葉馳那檔子事,新仇舊恨,郭慶林臉色陰沉沉的道:“小王爺好大的威風,下官倒要問問,你闖進下官後宅,用劍指著我夫人,到底意欲何為,今兒說清楚了還罷,說不清,下官拼著身家性命也要找個說理兒斷冤的地兒。”
這話說的不就是御前嗎,可著大燕還有誰能斷這樁案,這會兒得祿跑進來在葉馳耳朵邊上耳語兩句,葉馳哼了一聲道:“你說理斷冤,成啊,小爺陪著,但是小爺醜話說在前頭,若我媳婦兒好端端的,小爺只拿了郭大寶算賬,若掉一根兒頭髮,莫說你這狗屁後宅,小爺把你的侍郎府一併砸個稀巴爛。”
說著帶著快步出去了,郭慶林那張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都成三花臉了,雖氣到極致,到底還有些理智,葉馳雖霸道,也不會無緣無故就闖進侍郎府胡鬧,莫不是那孽障又惹了什麼禍事。
只這會兒封錦城跟左宏都在這兒,不好現問,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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