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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齊全,一個不少,胡軍肘了左宏一下,衝葉馳那邊兒努努嘴道:“那小戲子是你叫來的哪踅摸的?要說摸樣兒也就算尋常,可怎麼打進門,就把咱葉小爺的魂兒勾住了呢。”
左宏心裡嘆了口氣,本來這戲子還真湊巧了,前兒有個應酬推不開,就走了一趟,旁的還罷了,橫豎不過吃吃喝喝,卻臺上這一班小戲倒唱的好,聲腔委婉,身段柔曼,左宏不禁多瞧了幾眼。
這一瞧就瞧見了那個唱小旦的,那眉眼兒,怎麼瞅怎麼眼熟,可就想不起來像誰,過後才想起來,可不是像那時丫頭嗎。
左宏琢磨,這半個月瞧面兒上葉馳倒是正常了,可內裡撂沒撂下真難說,他可聽胡軍說了,這些日子是沒少往粉頭陣裡頭扎,可沒見來真的,吃酒,聽曲兒,圖個樂呵,真格的,沒一個能入小爺眼的。
這事兒可有點兒不對勁兒,要是真放下了,跟以前似的,哪至於還這麼幹耗著,不定心裡還惦記著呢。
左宏跟胡軍一說,胡軍腦袋搖的跟撥楞鼓似的,一疊聲道:“不能,不能,咱葉小爺就算再稀罕那丫頭,都給那丫頭當面這麼下了面子,心也該死了,沒得還拿熱臉蛋貼人家的冷屁股去,這不上趕著自討沒趣呢嗎,要是爺,這輩子再不去想那丫頭,找個比她好一千倍的,氣死她。”
左宏忍不住嗤一聲樂了:“你倒有骨氣,成,哥哥這兒記著你的話兒,回頭可別說了不算。”
胡軍一拍胸脯:“小爺向來說話算話。”
說是說,左宏還是把那戲子弄了來,想著試探試探葉馳,那戲子一進門,左宏就瞧出來,面兒上是沒事兒,心裡不定怎麼想呢,要不,也不至於眼珠子都不帶錯一下的。
左宏想著,別看過了半個月,只咱小爺放不開,這事兒就沒完,這會兒是憋著忍著,過後不定怎麼折騰呢。
正想著,忽聽下頭一陣吵嚷,像是掌櫃的跟什麼人,錦城跟身邊兒的小廝道:“下去瞅瞅,下頭這是吵嚷什麼呢?”
小廝應一聲下去,不一會兒上來道:“回爺的話,下頭來了老漢,說是受人囑託,來雁來樓尋小王爺救人呢。”
錦城挑挑眉:“救人?救什麼人?” 那小廝道:“老漢也說不大清楚,只說是姓時的丫頭”
話音剛落,眼前人影一閃,葉馳已衝下樓了,錦城望著左宏道:“那丫頭姓時?”
左宏點點頭,臉色正了正道:“那丫頭可是個骨頭硬脾氣扭的,寧死也不求人的主兒,這都找上門來了,定是出了大事。”
幾人一聽忙跟著下去了,一下去就見葉馳抓著那老漢一疊聲的問,那老漢都快給他搖晃散了,錦城忙過去扯開他道:“你這麼著,他哪說得出話來,你先放開他。”
葉馳這才鬆手,那老漢捂著胸口緩了口氣道:“哎呦,老漢這條命險些丟這兒了,真是救個人,倒救出這些事來,你們也別問我,就是今兒在河邊兒救下個小子,那小子自己的命都快沒了,還非得磕頭,求著我來跑一趟,說干係人命的要緊大事,讓老漢來雁來樓尋什麼小王爺,救姓時的丫頭,那丫頭給郭什麼來著”
他話沒說完,葉馳咬牙切齒的說:“郭大寶,你他娘真活膩了,敢動爺媳婦兒一根兒頭髮,爺要了你的命。”招呼得祿牽馬過來飛身上馬,不等錦城幾個攔著,就跑沒影兒了。
錦城道:“這事兒可捅了咱小爺的馬蜂窩,不定要鬧出多大的事兒來呢,胡軍,你跟著老漢去把報信的人弄到侍郎府,總是個人證,到時候便鬧出什麼事兒來,有個人證,咱們先佔著理兒,到時候好說話兒,左宏你跟我去侍郎府,好歹攔著葉馳些,別鬧得不可收拾了才好。”
這邊兒錦城佈置不提,且說葉馳,一聽郭大寶動了他媳婦兒,那殺人的心都有了,哪還管什麼狗屁侍郎府,一路快馬加鞭,馬鞭子都給抽折了,那馬捱了打,瘋了一樣,把得祿幾個遠遠甩在後頭。
好在這會兒落了晚,大街上都沒什麼人了,不然,不定要亂成什麼樣兒呢,轉眼到了侍郎府門前,葉小爺下馬直奔大門而來,門口兩個守門的上來要攔,給小爺一腳一個踹到了一邊兒,跨過門檻就進去了。
管家聽見信兒忙跑出來,一見是他,忙道:“小王爺今兒怎得空,請到正堂用茶,待小的去回老爺”不等他說完,葉馳一伸手揪住他的脖領子道:“用個屁茶,說,郭大寶在哪兒呢?”
“少,爺,少,爺,還沒回來呢”
管家一聽找少爺,心裡暗叫不好,怪不得剛少爺回來那個神色呢,這不定又惹了這霸王了,就他們這個少爺,天生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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