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準了是他媳婦兒,這輩子都是,成不成親都一樣兒,可他媳婦兒卻不是那看得開的人,又是那麼個家底兒,名節沒準看得比命還重,他得替她媳婦兒著想,反正日子長著呢,也不用非得急在一時。
這麼想著,便應了讓婆子來伺候著時瀟洗澡換衣裳,忙活完了,天也亮了,讓管家去喚了郎中來瞧了脈,說無大礙,就是身子弱,著了寒涼,又兼著受了驚嚇,才暈的,吃下一劑藥發發汗,表出來調養兩日便無事了。
管家使人送了郎中出去,見寢室的床給這姑娘佔了,便要吩咐人收拾廂房的床褥,不想小爺發話了:“不用另外預備,我就在外間炕上吧,一會兒還得端藥呢,萬一我媳婦兒醒了,見不著爺,說不準要怕的。”
管家給他這話說愣了,半天都沒緩過來,等出了院還跟旁邊的小子道:“沒聽見說小王爺娶親啊,這怎麼呼啦吧的,就多了個媳婦兒,這位難道就是小王妃?不能吧!定親王府就小王爺這麼個獨根苗兒,娶親那得多大的動靜啊,怎麼可能這麼蔫不出溜兒的辦呢。”
小子道:“奴才瞧著可不像假的,啥時候瞧見小王爺這麼上心過,那可是個自生出來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子,今兒倒要端茶倒水的伺候起人來了,且還歡喜的跟撿著個金元寶似的,不是媳婦兒能這麼甘心情願的伺候嗎,得了,管家您就甭糾結這些了,橫豎是主子的事兒,咱們伺候好了就成,管她是不是小王妃呢。”
管家一琢磨也是,自己糾結這個作啥,底細伺候著就是了,趕緊吩咐人熬藥端過去,別耽擱了。
再說葉馳,他媳婦兒如今就躺在床上,他哪捨得去外屋啊,一開始還算規矩在床沿邊兒上坐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媳婦兒瞅,是怎麼瞅怎麼順眼,臉色有些過百,幾近透明,唇上的紅潤退了些,瞧的葉馳心疼的不行。
可心疼著心疼著就開始琢磨了,不知道他媳婦兒的小嘴是個什麼味兒,要不自己親一下,反正這會兒他媳婦兒暈著,屋裡頭也沒別人,他就親一下誰能知道。
這麼想著頓時興奮的不行,剛要貼過去,又想要是正趕上他媳婦兒醒過來,可壞事兒了,如今兩人的關係剛緩和,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偷親,不定又多少日子不搭理自己呢。
這麼想著,伸過去的腦袋又縮了回來,可眼珠子直直盯著時瀟的嘴,挺沒出息的嚥了口唾沫,實在饞得慌,伸手過去碰了碰,那柔軟的觸感,令咱們葉小爺再也忍不住,迅速探頭過去,啪嘰親了一口。
剛親上,還沒等他砸吧滋味兒呢,就見他媳婦兒眉頭皺了皺,嚇得小爺嗖一下就縮回來,哪知縮大勁兒了,收勢不住,屁股離了床沿,坐在了腳踏上,蹲的葉馳尾巴骨生疼。
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抬頭瞅瞅,貌似他媳婦兒沒動靜,剛想著起來再親一下吧,就聽窗戶外頭那婆子道:“小王爺藥熬得了。”
葉馳心說早不來晚不來,非趕這時候來,沒好氣的道:“外頭候著。”出去把藥接了進來,剛進來就見時瀟已經坐了起來。
葉馳暗道好險,差一點兒就讓他媳婦兒發現了,端著藥走過來,擱在床邊兒的小几上,柔聲問:“可覺得好了些?”
時瀟愣愣看了他半晌兒,才道:“這是哪兒?”
聲音都有氣無力的,把葉馳心疼的夠嗆:“這裡是錦城的別院,咱們自己的地兒,你踏實躺著吧。”
時瀟記著娟子跟她提過,京城有名的紈絝子弟有個是什麼鎮遠侯府的公子,叫封錦城,跟葉馳幾個兄弟相稱,想來是他了。
屋子佈置的倒清雅,真不像個俗人,忽想起什麼,瞧著葉馳頗有幾分不安的道:“誰,幫我換的衣裳?”
葉馳瞧了她半晌不懷好意的道:“這別院裡什麼都好,唯有一樣,因平常來的只我們四個,便沒預備使喚的丫頭婆子”說到這兒頓住了話頭。
時瀟一聽臉漲的通紅:“那,那”那了半天終是沒好意思問出口,心想,莫非真是這廝幫自己換的衣裳,可還有洗澡呢,這麼想著,時瀟的臉都白了。
葉馳覺得差不多了,才道:“好在有個粗使的婆子,便勞煩她了。”
這一起一落,差點兒要了時瀟的命,時瀟抿著唇瞪著他,知道這廝一開始就沒按好心,葉馳的眼睛卻落在她緊抿的唇上,底細想了想,剛親在上頭的滋味,卻發現除了記得滋味美不可言,具體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要是能再親一口就好了。
這麼想著,眼珠子便一動不動的盯著那紅潤潤的一點,心裡頭悔啊,就該一開始就親,多好的機會啊,下一回不知什麼時候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