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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嗎,好容易娶了媳婦兒,半截還跑了,差點兒丟了命才把媳婦兒追回來,還弄折一條腿,在醫院躺了半拉月,想跟媳婦兒親熱親熱都力不從心,好容易腿好了,能抱著媳婦兒可勁兒折騰了吧,這小混蛋又快出來了,他又成了和尚,還是看得見摸得著就是解不了饞的和尚,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就他一天不抱她媳婦兒都扛不住,好在他小媳婦兒知道疼他,別管是用什麼法子,終是讓他熬過去了,小混蛋出生那天,他就開始盼著媳婦兒出月子,就算他在饞,可小媳婦兒的身子也不能不顧,所以他忍著,忍來忍去,終於出了月子,拐著媳婦兒出去度了一個月假,回來這小子委屈的啊,一頭扎他媳婦兒懷裡死也不出來了,晚上睡覺都得跟他們一屋,要不就哭,弄的他這個正牌的老公想幹點啥還的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這往哪兒說理去啊,今兒就不慣著他了,哭,他不信能哭死他,想著就是不鬆手,按著他媳婦兒就親了下去哇
☆、第40章
時瀟醒過來的時候;日頭已經老高;日影透過碎冰紋的窗欞子照進來,落在窗下平頭案上的青玉香爐上,透亮透亮的。
爐鼎的狻猊獸吐出蘭麝之香;氤氤氳氳飄散開來;一瞬間,時瀟有些恍惚,竟以為是在自己舊時的閨房呢;窗下平頭案,案頭狻猊獸。
她原先也有這麼一隻香爐,是明彰送的,什麼由頭;倒想不起來了;明彰喜歡送她東西,只瞧見稀罕的,就讓人給她送來,卻也不都是貴重的,有些甚至是市井竹編的小玩意,這隻香爐卻算貴重,明彰說是他無意中瞧見的,沒使幾個錢,說給她燻屋子也好。
時瀟心裡知道這話不實,只這麼大塊青玉就少見的很,何況,那雕工甚是精巧,後來她家失火,莫說香爐,什麼都沒了,連點兒念想都沒留下,或許這也是天意。
不過這是哪兒,時瀟想坐起來,才發現渾身發軟,頭也有些暈,好容易撐著坐起來,掀開被子見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換了,遂唬了一跳,剛要下地,就見那邊兒隔扇門的帳子一攏,葉馳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碗。時瀟頓時鬆了口氣,既瞧見他,至少不是落在那些歹人手裡。
這一宿葉小爺過的,說是冰火兩重天也不為過,本來前半截挺好的,跟他小媳婦兒困在坑底,即使天黑,瞧不清楚,可說說心裡話兒,心裡也美,他當時真盼著,能在坑裡待上一輩子呢,可後半夜卻落了雨,把他媳婦兒澆暈了。
他媳婦兒一暈,可把小爺嚇壞了,好容易瞧上個媳婦兒,真要是有個好歹兒的,這不坑他呢嗎,也顧不上再裝了,藉著坑邊兒上垂下的半截繩子,一躍而出,抱著他媳婦兒這通狂奔啊,跑的比兔子頭都快。
一直奔錦城的別院來了,錦城這個別院是三年前,從一個山西人手裡買過來的,那山西人家裡出了事兒,急於出手,這麼個裡外五進的大宅子只要一千兩銀子,跟白撿的似。
錦城邀著哥幾個來瞧的時候,正在暑熱裡頭,可這裡卻涼快許多,一個是寬房大屋,格局開闊,另一個是依山傍水,樹木蔥蘢,這宅子蓋得的時候可下了大工夫,四個人便合計著,把這兒當成個避暑的別院,到了暑熱之時,就來這兒住上十天半月的,敞開的樂。
故此,收拾這裡的時候,四個人都有獨立的院子,葉馳稀罕這院子外頭那幾棵古松,涼快不說,有風的時候松濤陣陣,令人如置身山中,且這院子比別處敞亮,打拳射箭施展得開,所以就要了這個院子。
平日有看管打理的下人,故此葉馳大半夜跑來也沒抓瞎,就是那看門的一打眼沒認出來,還當是從哪兒跑來個泥猴子呢,一聽說話兒才知道是小王爺,忙著讓進去,招呼管家來。
屋子都是現成的,就是這位爺懷裡這位不好伺候,別院就是四位爺避暑的別院,沒預備丫頭婆子,這位爺如今懷裡抱著一位姑娘,進來就嚷嚷著備熱水,兩位這一身泥水,是的洗刷洗刷,小王爺好辦,就算沒帶伺候的人,不行,自己親自服侍也能混過去,可就是這姑娘,橫是不能讓小王爺親自來吧。
這麼想著,管家便有些為難,忽想起有個底下粗使的婆子,忙道:“別院裡沒有使喚丫頭,倒是外頭有個粗使的婆子,手腳還算麻利,要不讓她來伺候姑娘沐浴更衣。”
其實葉小爺的意思,是恨不能親自給他媳婦兒沐浴才好,反正他媳婦兒這會兒暈著,指定不知道,可又怕自己忍不住,擱別人只他不想就沒事,可這是他的日思夜想的心尖子,沒見她的時候,都想那事兒,更何況這人就在跟前了。
要說,葉小爺也沒那麼多事兒,別管怎麼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