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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就站在他後面,看著他,追逐他,愛慕他,用盡所有的力氣,而他,不知,更從不曾回頭。
過了半晌,他的肩膀終於動了一下,接著就是止不住的抽動伴隨著低低的嗚咽。
這樣的他,狼狽、落寞、頹廢,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當初的一絲美好。即使如此,我仍舊愛著,默默的守著,不曾怨過,也不曾恨過。不是不想怨恨,只是傾盡全力的愛後,留下的只能是疲憊的心。
聞茜,我甚至有一點點的羨慕她。因為她有著一種我沒有的勇敢,只是,她的眼睛不夠明亮,因為她丟棄了那顆如瑰麗珍寶般的白楊。
我走過去,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而他只是繼續用他落寞失意的眼神看著我,沒有驚詫。有些洩氣他仍舊不在乎我的心態,固執的對著昏暗的天空喊道,“今兒個米樂我想下雨,你就成全我一回吧!”
“呵呵呵。”
白楊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聲音裡滿是失意後的粗啞。
我也陪著他笑,雙手卻不聽使喚的將他攬進懷裡:“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嗎?”
頸窩處漸漸被一滴滴滾讓的液體淋溼,而我,也一樣淚流滿面。
只是,愛情,我很想問你,是否真心就真的能夠得到你?
他們分手了
白楊在酒吧裡喝了很多的酒,好不容易把他送回家裡,他卻醉的不省人事。
他有潔癖,所以他的床單都是用最容易顯出汙漬的白色,他那樣神色痛苦的睡在那諾大的雙人床上,顯得的多麼蒼白無力,就好像人被命名玩於鼓掌一樣。
“聞茜聞茜”
我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白楊漸漸將身體蜷縮在一起,嘴裡不停的念著聞茜的名字。他的聲音遙遠而輕微,胸口痛的翻江倒海,所有的一切都開始旋轉,被雨淋溼的衣服緊緊的貼在面板上,冷的我簌簌發抖。
眼裡所有的淚都浮成了光,光圈裡只有他的臉,他的美,他的眼,他的嘴角一點一點,在視線中淡虛成模糊的影。
回去的路上手機突然“嗚嗚”的想了起來。
“米樂,你在哪呢?都10點了,再不回來,宿舍就要關門了。”
夏莎關心的話像一道暖流慢慢的流進心裡,我傻傻的笑:“知道了,我現在就打車回去,應該趕得上在宿舍關門之前回去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晚上回來的時候小心點,獨自一人的時候儘量往有人群的地方走。如果遇到什麼,就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身板,也就只有吃虧的份了。”
“嘿嘿,你說的難道是色狼?你忘了,用姅賢的話來說,色狼見到她不知道是她吃虧還是色狼吃虧呢?”
“哈哈,是滴,姅賢的境界不是我們能夠參悟透的。反正你走路的時候小心點,我和姅賢就不等你了。”
“好,明天上午有課,你就早些休息吧。”
掛掉電話,我一邊走一邊傻笑。記得當初,我和夏莎曾經問她為什麼學跆拳道。她回答的特大義凜然,小樣,不知道了吧?一般長的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呢,半夜三更走路怎麼說也會偶爾碰見幾個有色心的人吧。更何況是我這種如花似玉的。
夏莎調笑,你丫就是為了防止半夜走路被非禮學的?哎,其實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壓根沒有人會青光眼的採了你這朵狗尾巴花。
色魔襲擊
姅賢故作神秘的搖了搖手指:“其實,我學這跆拳道啊還有一個用處!你說這世道忒不公平了,人家男人調戲美女就叫做追求,非禮女人就是女人勾引?女人調戲男人就是不知羞恥,你說這多不公平啊!我發現啊,既然不能明著調戲,那就對暗地裡對調戲女生的人進行反調戲了。也算是紓解了下我心理常年積累下來的不平衡!”
想起當時姅賢把她調戲美男的理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那麼大義凜然,我和夏莎就忍不住想笑,而且總是笑的一發不可收拾。
耳畔響起夏莎電話裡的警告,再看看昏黃的路燈下三三兩兩的行人。想起學校總在提醒桐州最近出現了一個色魔,對半夜回家的女孩子做人身攻擊,心裡微微發毛。
雖然毛毛細雨停了,可一陣寒風吹來,還是吹的我身上雞皮疙瘩全都冒了起來。
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大叔笑的特忠厚,也就放下了對他的警惕心。
因為陪著白楊喝了點酒,頭一直昏昏沉沉的,所以一上車,就歪在車窗上小憩,開始的時候司機對自己有說有笑的,還真沒看出來他是個壞人。直到再睜開眼時,發現他走的路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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