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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莎一個飛枕準確無誤的砸到我身上,不滿的嘀咕著,隨即翻過身把頭埋進被窩裡接著睡。
剛在正夢見我變成明星,有人找我簽名呢!多美的夢啊,就被這天殺的聲音給攪沒了,我麻溜的起身,說不定回去還能接著做呢。
我開啟窗戶,一陣冷風去掉了我一般的睡意,我張口怒罵:“這星期天大清早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對,這聲音咋那麼熟悉呢?”
夏莎一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
我使勁睜著還睡意惺忪的眼低頭一看,這一看乾脆把我的睡意全給嚇沒了。我止不住惋惜,我的明星夢啊!
看我呆愣愣望著樓下的樣子,夏莎掀開被子,走到我身邊,看到樓下的人也是一愣,隨即低低的笑了起來:“米子,找你的!哈哈哈”
瞧她幸災樂禍的樣子,我一腳踹了過去:“你丫去死!”
她靈活的躲開我的無影腳,隨即正了正神色:“米子,你說這黃疏朗找你幹什麼啊?該不會是餓了,所以過來找食了吧?”
“你丫去死,你見過黃鼠狼不吃雞吃米的嗎?”
看了一眼樓下人,我還真拿不準要不要下去。
“米樂!你這女人要是再不下來,我就殺上去了!”
黃疏朗在下面吼。
星期天只要沒男朋友的女生也就都在宿舍夢美男了,這一大早的被人擾了清夢,一個比一個火大,樓上樓下的也都推開窗戶叫喚了起來。
我看再這麼憋著不下去,很有可能被整個女生宿舍的人給活活整死。前有狼後有虎,既然躲不掉,我也就穿著睡衣外面披著一件長外套,穿著毛茸茸的粉紅色拖鞋就下去了。
樓下宿管大媽見到我不客氣的就教訓了起來:“怎麼現在的小姑娘這麼能睡,小夥子叫喚了足有半個小時才下來。”
宿管大媽是出了名的嘮叨,對年輕人也是格外的苛刻。說起來就這麼一句話,算是口下留情的了。
黃鼠狼拜訪
“怎麼穿成這樣就下來了,感冒了我可不負責啊!”
黃疏朗看見我的第一句竟然是關心的。
想起那次我用鼻血威脅某人不能介懷我和夏莎誤傷他的事,當初雖然咬牙切齒的答應了,即使數月未見,也不至於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吧。
我狐疑的看著他:“你找我有事?”
黃疏朗嫌惡的瞥了我一眼,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你說,我要這樣在別人宿舍樓下等個女生,那個女生還不感動的對我以身相許啊!你瞧瞧你這樣!”
“成了,成了!我倆平時也沒啥交情,也不指望以後有啥交情,你直接說明來意就好!”
我打斷他的話,他再這麼下去,我真保不了也會想夏莎一樣狂扁他一頓。
風微微吹過,黃疏朗的頭髮隨著風飄擺有些凌亂,低垂下來的發蓋住額頭,卻留下一雙黝黑的眸子閃動。
他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變出一束花來:“送給你的。”
我頓時愣了,咬著下唇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沒神經錯亂吧?”
他把花往我懷裡一扔:“你不是高興的語無倫次了吧?送你的你就收著。”
我砸著嘴,接過花轉身就往宿舍奔!這不正常,太不正常!
“喂!你跑什麼啊?”
“這位同學,女生宿舍男生不能進。”
聽到身後宿管大媽攔住黃疏朗的聲音,宿管大媽的形象頓時從我的心裡鮮明瞭起來,如同再世的觀世音菩薩。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打電話問問姅賢,打聽一下這到底是咋回事?”
夏莎盯著我帶回來的那束白玫瑰眼冒金光,愛憐的摸著花束的包裝。
我哀嘆一聲:“你說黃疏朗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夏莎一個忍俊不禁,笑了出來:“米子,你比我還能扯啊!”
迷失的心情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它可以不經意的和我們擦肩而過,然而帶走的確是我們的青春和快樂,留下的確是人們對過往的惆悵。
越長越大,漸漸的發現生活中有太多的無奈,憂傷太多,快樂太少。
這些日子,凌殊偶爾會打電話約會,吃飯、看電影,我們做著幾乎情侶都會做的事情,然而,我知道,我和他之間總是隔著一層叫做距離的東西。
看似親密,卻始終沒有走到一起,只因為那個叫做心的地方住了一個不該有的身影。
白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