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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晃著一片白花花的玻璃窗,她警告自己,昨晚只是在這裡做了場香*豔至極的噩夢,別無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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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蔥見縈西面容憔悴不堪居家裝扮出現在大廈樓下時,把憋了整路的一套調侃和逼問暫時忍住。付過車錢,又找大廈管理員幫她開門,小蔥直覺眼前的詭異事態和御林有關。
縈西左閃右躲小蔥探尋的目光,終於熬到開鎖匠和管理員在門口忙活完,她送別道謝。
小蔥終於忍不住先開口:“老實交代吧。你和御林玩的什麼遊戲?這麼勁爆?”
“御林走了。”縈西平靜地說,平靜得超乎自己的想象。走進餐廳,把御林留下的信遞給小蔥,“昨天上午走的。”
小蔥看完,即使知道再多說一個字都是在向縈西身上捅刀,還是三下兩下把信撕爛,破口大罵,聲音立馬高八度:“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王八蛋,這些賤男人怎麼還不快點死!再害多少女人才夠!”
縈西怯生生等著小蔥發作完。
她還記得,前段時間小蔥親妹妹小蕊的未婚夫在外面亂搞恰好被小蔥撞個正著,小蔥一直忍著話口沒敢告訴她家裡人,正無處發*洩,御林的逃婚顯然再次刺激著她的痛覺神經。
小蔥看她一眼:“昨天沒回來,在哪兒撅著的,為什麼不找我?”
“我怕你罵我嘛!”縈西委屈地縮肩膀。
小蔥沉沉嘆氣,拼命緩和情緒,說出的話仍是沒好氣兒:“怕我罵你啊,那現在還找我求救?”
小蔥的大眼睛橫起來帶著一股天生的怒氣,嚇的縈西又把自己縮排那件又髒又臭的維尼熊居家服裡,她抽一下鼻子,可憐巴巴看著小蔥。“除了你,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聽縈西這麼一說,小蔥嘴上立刻放軟:“昨晚還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慶祝俺把那礙眼的小黃條去掉,三更了有木有?!
我可憐的存稿哎,你啥時能再厚點嘞??讓俺能七八九十更啊
剛才終於等到一個野生收藏,謝謝這位筒子,就一人看俺也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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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僅此而已 。。。
聽她這麼一說,小蔥嘴上立刻放軟:“昨晚還好嗎?”
“還好。”
“你這身打扮還好?縈西,對著我你不要再裝了,我知道御林一走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寧願你抱著我嚎啕大哭,或者和我一樣大罵他一頓,而不是自己憋著,連眼淚都不捨得流。”
縈西咬著唇點頭,身體像一張放出離弦之箭的彎弓,霎時崩塌鬆垮,實打實靠在小蔥的肩上,不慎間,熱淚已潺潺湧出發漲的眼眶,如果眼淚能將御林從她心裡沖刷走,那麼將近十年的淚水早已讓他不復存在到連渣都不剩了。
哭到鼻涕流到小蔥的衣服上,縈西才算打住:“呀,蹭上了,糟糕。”
小蔥有小小的潔癖,尤其反感工作服沾上髒東西,縈西深諳這點,連忙用袖子去擦,抬頭窺探她表情時,竟然發現小蔥也跟著淚眼朦朧。
肩上有黏糊糊的東西透過,小蔥嫌棄地看眼縈西的破爛袖子,努嘴憋股氣,撲哧,破涕為笑:“沒關係。你顧好你自己得了,弄的跟個小乞丐似的。”
兩人到了臥室,縈西翻出一件乾淨熨帖的白襯衫給小蔥,她倆身形差不多,衣服多數可以互換,小蔥下午還要去上課,學校要求在校期間內必須著正裝。
縈西剛換上一件乾淨的T恤,忽然,小蔥的聲音裡帶著比剛才更濃的哭腔,顫抖的指尖指向縈西腰上的一串紅痕。“縈西,跟我坦白講,發生過什麼事?”
縈西不明所以,轉身連著幾步退到鏡子前才發現,那是和澤恩作案時留下的鐵一般的證據。
與御林同居之前,縈西和小蔥曾住在一起,兩個女孩換衣服從來不避諱,剛才也就沒理由跑到別的房間換下那頭陪她流浪街頭的維尼熊。
縈西只知道身前有,所以脫*衣*服時心裡七上八下儘量護住胸前,背對小蔥,沒曾想後面也有,還不只一塊,她再次羞愧難當。
小蔥以小夜貓過房頂的輕盈度隔著床爬過來,以夜貓撲耗子的速度猛地掀起縈西換好的T恤底端。“這兒也有?” 陡然睜圓眼,淚汪汪望著她,“你昨晚被人”
縈西淡定地從小蔥手裡抽回T恤,抻平,猜小蔥十九八九是想歪了,她沒經過人事,看見這吻*痕怕是以為自己曾被歹人欺負過。
縈西牽強地乾笑,搖頭:“沒有,不是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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