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鋥亮的眼睛,啞口無言,這樣一個男人在背後為她安排了這麼多,只是為了讓她得到她從未奢望過的幸福?幸福的定義是多麼抽象且飄忽不定啊!就像看著眼前的他,和求婚時滿眼真摯誠懇的男人重合,夕陽一抹紅潤殘留過點點激情,灌滿的幸福此刻就活潑而真實地溢在胸間。
縈西覺得自己的身體像只被吹漲了的氣球渾身飄乎乎,不知道怎麼走過去的,只記得她費力地踮腳拉下澤恩的脖子,眼尾含著一滴淚閉上眼,湊上自己的嘴唇,當柔軟再次相互吮吸交錯、鼻尖相互碰撞擦過,身子緊緊相擁貼合的驀然一瞬,沉醉,久違,瞭然,有些東西彷彿回到了原點,那註定的一夜,是開始也是結束。
她想起了一句老話:是你終究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怎樣都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
正當兩人痴痴纏纏沉迷在對方極具引力的唇舌間,煞風景的事發生了,中年女大夫和一個小護士突然毫無徵兆出現在視野,那表情小護士,嚇得大驚失色,女大夫,不愧是見過世面的,只喟然一嘆:“現在的年輕人,唉,都是被外國人影響的,自制力簡直太差了。”
澤恩自認他自制力已經算不錯了,按捺一路,他始終握緊縈西的手,竟然沒心思偷偷暗示和挑逗,他剛才又一次體會到縈西會因為他的欺瞞而甩手離去的恐懼,如果那樣,他真不知自己做過的究竟是對的還是錯。
縈西先進的家門,澤恩隨後掩門直接奔向主題,把柔弱的女人圈禁在玄關一角,滾燙灼灼的手指撩起裙襬,在她裹著絲襪的大腿上游移:“縈西,我該要耳朵還是你,我控制不住想做劇烈運動了。”
(短短的續更,慚愧,慚愧)
縈西后背抵著牆面手捧起他的臉,指尖滑過眉毛和眼睫來到嘴唇,嘻嘻嘻地笑,聲音雖然還是啞啞的卻別有一番透骨的柔媚在他耳旁喃語:“當然是耳朵。”
“耳朵嗎?嗯?怎麼辦,我更想要你。”澤恩猛地就將她的兩腿分開抱起,把她的重心全撐到自己腰上,縈西伏在他肩膀吱吱哇哇地亂叫,澤恩也不管那麼多,搶去她手裡的東西大力扔在玄關,擎著她上了二樓。
縈西被澤恩放倒在床上,看他黏糊糊湊過來的身體,軟聲勸道:“澤恩,別,耳朵更重要,還有腰也很重要。”
澤恩眯著眼睛盯著她的紅臉看會兒,好像在思忖什麼更重要的問題,縈西雖然心中已是情動,但是身體還需要除錯一下,以為他當下就準備停止,暗自歡歌,豈料他咧著壞壞的笑,傾身過來,開始一顆顆解她開衫的扣子:“糟糕,你現在啞了,我現在聾了,看來我們的交流只能用身體語言了,你說是不是?”
縈西忍著翻滾的情*潮,尋找捉住他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蕩的手,確實擔心他的耳朵。“耳朵,耳朵的傷不宜做劇烈運動嗯”
接下來多的話漸化成一聲聲嬌滴滴的呻吟,澤恩撐在上方舔吻她的軟唇,舌頭緊接著攻城略地,立刻在口中挑起陣陣烈火和麻*酥,帶著薄繭的手伸進薄薄的打底衫內,於小腹敏感的位置打磨,揉搓,盤旋。忽然,大手沒有一丁點預警地從裙腰和小褲的邊端伸進,輕挑撥*弄幽深濃密的黑草。
縈西嗯嚶著咬口他的舌頭,澤恩浸滿慾望的雙瞳即刻迷了一層痛苦與怨望,他的手戀戀不捨收回來,唇間也放開兩人的糾纏,大口喘息著跌進縈西起伏不定的胸口,似很挫敗地掀開眼皮:“縈西,難道你嗓子啞了也不能做劇烈運動?”
作者有話要說:續更來鳥。
《因心》還有兩天就下新晉了,妹紙們快快收藏吧,要不乃就找不到俺了咯。
因為最近日更,俺有點吃不消吶,可能文的質量也不太高,所以過陣子可能會挨章小修。
寫的順利,晚上可能還會一更,如果俺卡在肉上,會寫小note通知妹紙們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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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章 給我個痛快 。。。
縈西同樣是呼吸不穩,反正她說什麼他都聽不清,不如直接用行動表達,纖指軟軟地摩挲幾下澤恩的髮梢,把他腦袋捧起來,支起身子,對上微翕的薄唇輕輕一碰。
澤恩本已清火的眼裡,轉而再次燃起足以焚身的烈焰,片刻訝異之後盡是勃發的濃濃慾望。
他不停狂喘地回吻啃食著,只要是他能親得到的地方,全留下自己的印記,口中含糊其詞:“縈西,縈西,我當你答應了,允許了啊。”
縈西嗓子幹癢,只能閉上眼睛呢呢喃喃地,她都這樣表示了,非要她親口答應嗎?
澤恩還是一樣猴急,雙眼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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