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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沒有當做一回事嗎,這是他們的初吻啊。
蔚箏越想越覺得挫敗,她並不自然地說:“我想去洗一洗。”
沈肅看見她眼眸深處隱藏的落寞,他意識到什麼,卻仍然故作鎮定地點頭:“洗完了出來吃點東西,我做了早餐。”
居然還準備了早餐?!
蔚箏從來不曾想過,沈部長竟然有著那麼好的手藝,他還會做老北京糊塌子。
先將西葫蘆一根根切成絲,加少許鹽胡椒粉、五香粉,撒上蔥花,用一個雞蛋與小半碗麵粉,和勻。
油熱後將調好的麵糊用圓勺舀入鍋中,成圓餅狀,用鏟子攤平,小火煎至兩面金黃,還可以蘸蒜蓉醋汁,香的要人鼻子掉下來。
就連果汁也很甜很好喝,只是蔚箏胃還有些難受,但好歹吃下了一些東西,醉意影響下的模糊思緒恢復清晰,眼前男人的臉愈發看得真切。
他是不是因為驕傲才始終不表現出明明就那麼呼之欲出的好感,那她應不應該給點暗示,讓他們的關係水到渠成呢。
昨晚,蔚箏不是因為喝醉才做理智之外的事,她和沈肅都再明白不過,這個吻的含義特殊,它讓一切驀然清晰,溫情惆悵而又激情無比。
“昨晚上我”
沈肅當然能預感她想要談及倆人之間的關係,他把糊塌子夾到她碗裡,臉上是紋絲不動的淡然:“趁熱吃,我給你準備了些能解酒的東西,等好些了就送你回去,別讓蔚伯父太著急了。”
這樣迴避的態度,讓此刻的蔚箏耗盡了全部氣力,也沒辦法開口。
他是想要好好考慮清楚嗎,蔚箏想。
她稍稍糾結了一下,也覺得這事不妨從長計議,如果到那時心跳還是這麼劇烈,他還是真真切切在她心底,她也是可以主動明示又或者暗示他的,要知道所謂“釣神”,也並非虛名在外。
可蔚箏卻也不懂,在男人心中不能存在任何柔情蜜意、任何動搖他的念頭,因為那裡盤踞著的,是唯有沈肅獨自堅守著的,本世紀末最大的驚天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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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食堂》欄目重新啟動,蔚箏才知道當一名美食記者也果真並非當初想的那麼愜意,風裡來雨裡去不說,三餐還沒個定數。只不過,不用再與那些雞毛蒜皮的民事糾紛打交道,有時她竟然還會覺得懷念。
在認真感受欄目中心思想的時候,蔚箏也不斷回憶起與沈肅單獨相處的那個夜晚,明知是執念又處處斟酌,這是真正的喜歡了吧。
那簡直成了她的心病,讓人每天惴惴不安,最後,蔚箏到底是下定決心,如果只擁有耐心和細緻,要把那個驕傲而遲鈍的部長大人逼到絕路是不可能的,必須要主動“投球”,才是最有效的方法。何況,就算他不接受她的點破,那個吻也早已打破友情的平衡,他們目前根本做不成純粹的朋友。
一旦拿定主意,竟然就不可抑制地雀躍起來,下一秒,蔚箏又心神不寧。
真的做不成朋友,她要如何是好;如果沈肅接受她的心意,他們在一起了,她又該如何把握這段關係
在準備計劃和反覆思量之間簡直是度日如年,蔚箏猜測事情的結果終究會變作怎樣一個走向,這期間也意外接到沈肅的一個電話。
對方上來就問:“在約會?”
“沒啊,什麼約會。”
“哦,沒什麼。”他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隨便問問。”
提到約會
“沈部長,我有事想要說,能不能與你見上一面?”
他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伴隨一陣沉默。蔚箏耐心等待,最後,沈肅才像是確定:“那就見面吧。”
臨近下班,他叫來桑蓉囑咐好工作上的後續,面上表現得鎮定,內心卻一點底也沒有了。
要說些什麼,或者怎樣做,這和麵對人類文明與科學的創造時截然不同他到底在幹什麼啊。
男人抵達酒吧的時候,蔚箏已經坐在一個角落,看到他來了有些緊張地揚起笑容,“你到了啊。”
“嗯。”沈肅坐下的時候,難得也有些神情謹慎。
這天蔚箏穿一件格子高腰中長款的一步裙,繫了一條款式大方的粉色圍巾,酒吧模糊的燈光下顯得與那次同樣旖旎婉約。
倆人點了漢堡和牛排,沈肅等服務員走開,一上來就問:“最近,還有沒有你上次說的那種感覺”
原來他打電話來的原因,還是為了關心她的這件事嗎。
蔚箏心情有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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