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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感情”,他沒有辦法全心全意去愛人,而她甚至愛上的都並非真正的他吧。
蔚箏被留在原地,怔怔地呼吸著,胸口還在劇烈起伏,方才那纏綿好像只是她的另一個美夢。
沈肅將她安置在臥室的大床,他去睡書房的沙發床,將近半夜的時候,這男人卻仍然沒有絲毫睡意。
身體各方機能都還在奔騰著,叫囂著,他坐在床邊等候紊亂的氣息歸於平靜,卻始終不得章法。
在房裡找來一本拜倫的詩集,看了一陣卻始終心不在焉,就像那首《普羅米修斯》所寫——他手中的電閃一直在顫慄——最終,沈肅從椅子上站起來。
幸好,蔚箏已經安靜地睡著了。
沈肅推開一道門縫,看見這姑娘睡得有些不安分,兩條小腿露在被子外邊,月光憑空令那截白藕似得小腿添了幾分妖嬈之色,瓷白的肌膚更顯得刺目,腳踝到小腿的曲線一如既往叫人垂涎。
沈肅就像一個旅人被扔進沙漠,口渴難耐,迷途之際卻恰逢雨露甘霖,只能拋開一切去吸吮生命的源泉。
他單膝跪下,眼神陌生,虔誠而又帶有著迷的凌亂,他單手托起她的腳跟,手指愛撫般地在小腿附近來回摩挲,片時,垂下耳邊的鬢髮,親吻著令他渾身滾燙的始作俑者。
因為醉酒,蔚箏有些偏高的體溫令人更覺一熱,然後,他像是龐大野心始終無法得到滿足,只能微微張嘴,對準那綿柔的腿肉,重重齧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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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晚上被沈肅強迫著漱洗過了,蔚箏醒來的模樣不至於太糟糕,醉酒的感覺也不算太讓人難受,她睜開眼睛四處張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卻柔軟的大床上,屋子的陳設很簡單,傢俱以木質、藤編為主,吊燈形狀圓潤得很漂亮,竟然讓她聯想起公司的那顆“生命之蛋”。
昨晚沒來得及參觀沈肅的屋子,此刻她睜大眼睛,不願放過哪怕任何一個角落。漸漸她又想起他們初次火熱溼潤的吻,難道是她的又一個臆想,但也必然是天大的美妙的臆想。
沈肅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是蔚箏整個身子蜷縮著被柔軟的被褥包圍著,她發現他進屋了,動作一僵,坐起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道歉:“對不起,我”
他也沒有要責怪的意思,略是微笑著關心:“哪裡還難受嗎?”
蔚箏搖頭,沈肅不知在想什麼,忽然又問她:“昨晚你說,你被人跟蹤?”
第20章 Part20親密的代價
第二十章
房裡還依稀留有一種花的香味,沈肅正兒八經的態度,抵消了昨夜因為吻而曖昧不安的氣氛,蔚箏緩了緩神,沒料到他最關切的是她醉酒時的一句話。
“是、是有這種感覺”
她只簡單說明一些情況,馬上就感到口乾舌燥,急切想要喝水。
沈肅低著頭,好像在想什麼心事。
蔚箏忍住這股感覺,反問沈肅一個問題:“最近你是不是在躲著我?”
反被將了一軍,他似乎覺得好笑:“你說我躲你。”
“上次在頒獎晚會,我明明看見你了。後來是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是看你和蔣先生”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要不要讓他來接你回去?”
雖然昨晚要蔚珍給蔚仲打過電話,但女兒第二天早上還不回家,做父親的也總要擔心。
“他又不是我什麼人,你找他做什麼。”
沈肅走到床頭,把早就準備好的一杯蜂蜜水遞到她面前,她咕嘟、咕嘟喝下幾大口,瞬間軟下語氣:“我知道,昨晚也不該騷擾你的”
他看著她老實道歉的模樣,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的小腿在月光作用下有夜明珠般動人的光澤,讓他無法壓制情緒,狠狠咬了她一口。
蔚箏看見腿上有一個疑似牙印的痕跡,也還在奇怪,莫非是喝醉以後自己給咬的?
沈部長笑著說:“你沒有騷擾我你是嚴重騷擾我了。”
→_→我還嚴重記住你了呢,哼唧。
蔚箏還想狡辯,沈肅扶著額頭,道:“你昨晚不僅‘騷擾’我,還騷擾了周圍的居民。”
他把她深井冰的行為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一直到把她唱出的歌詞一字不漏地重複,這男人果然記憶力好的不行,蔚箏訕訕地笑了:“沈部長,你長的這麼好看,怎麼能生我的氣呢?”
羞愧地悄悄抹了一把臉,那個吻留給她的燙熱始終如影隨形,要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顯然是不可能的,沈肅怎麼還能如此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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