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吸吮,她急切的撬開他的唇,勾上他的舌尖,瘋狂的需索,彼此交換著溫暖。他的唇因著常年的藥湯,有些苦澀。
他淺淺一聲,雙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腰身。
“說,你有什麼目的?”食指摩梭著他頸間的跳動,親暱而不失分寸,溫柔中透著殺意。
“無端,我的時間不多了。”又是一聲淺淺的嘆息。
“所以你今天做這麼多就是為了勾引我?”
“不,”食指覆上她的唇瓣,指腹描繪著唇的輪廓,黑瞳注視著她,“我要你愛上我。”房間的燭光搖曳,他的髮絲垂落在她的臉頰,眉眼盈盈處,亂人心神。
他說的是要,而不是希望,這是一種強勢的肯定。
“我還是比較習慣你叫我晏姑娘。”他們的關係沒有好到如此親暱的地步。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
“可是,我已習慣叫你無端。”男子淺笑,一時竟讓晏無端覺得無可奈何。
“隨你。”
待晏無端走後,舒倦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與適才判若兩人。
“
有殊狂先生的訊息嗎?”
“屬下派出的人跟蹤殊狂先生至魏鸞河一帶,就被先生甩了。若非先生有意告知他是往北地齊巍山方向,怕是出了傾雪樓,我們的人就已經被甩下了。”
“齊巍山?他這是去幹什麼呢?”
“齊巍山靠近北辰國。”文淵說道。
“北辰?”舒倦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殊狂在密林閣已經呆了將近十多年,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已經無法使他掠足其中,那麼唯一能讓他出山的就是他心頭在意的大事。
什麼,才是殊狂在意的大事呢?
“花點溪呢?”
“在屋外。”
“讓她進來。”
花點溪,就像她的名字,給人一種繽紛的感覺。少女特有的雙髻,色彩團雜的衣飾,這個看起來不足及笄之年,不諳世事的明豔少女,卻是傾雪樓數一數二的高手。
“公子,公子,公子。”活潑又歡快的花點溪剛進門就高聲喊著舒倦,這是她特有的表示。
“出門這麼多日子,想家了吧。”舒倦笑著,像是一位長者。
“嗯,嗯,嗯。最想的還是公子。公子想我了嗎”少女純真而執白的問話,有的是真實,沒有絲毫的忸怩。
舒倦頷首,“已叫人給你備下了你最愛的章茶鴨子,桂芝堂的。”
“公子最好了,公子萬歲!”花點溪聞言,笑得十分滿足。
“和我說說交給你的事怎麼樣了,說完就可以去吃了。”
“公子下令全力絞殺,只是蔣少飛太狡猾了,不過我也不笨,”花點溪講起這事就有種難以抑制的興奮,“蕭玄前頭派了人支援,最後乾脆就沒了。”花點溪說話還帶著少女的稚氣。
“去吃東西吧。”舒倦下了令,花點溪就如放了風的鳥兒,歡歡樂樂的跑著離開。
“這丫頭永遠長不大啊。”文淵喃喃自語道。
“長不大未嘗不是件好事。”
“看來蔣少飛是站錯了地方,最後連蕭玄都視他為棄子了。”
“這些都不重要,”舒倦一頓,悠悠說道“傾雪樓向來不和江湖打交道,這次蕭玄執意將矛頭指向此,你說,有何目的呢?”
“蕭玄最近和朝廷走得很近。連續數次向念歡公主送了數十個面首。”
“東隱帝最喜愛的就是這個公主,難道蕭玄想借助朝廷的勢力,一併收服東隱江湖?”舒倦不由蹙眉,正是想著事態的嚴重性。
正當舒倦還想再說什麼,卻有人來報,江小扣欲見他,以死相逼。
“文淵,你去看看,她有什麼要求就儘量滿足她。”
文淵雖然不明白公子為何對一個曾經毒害過她的女子如此寬容,但既然公子已不再計較,他也只好聽從。
上吊,投湖,服毒,自刎,各種手段都用盡了,江小扣都沒有成功。只因為舒倦說了,要她活著並且是好好活著。
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江小扣求死不能,竟已潰不成人形。有丫鬟想要給她梳洗,只是一靠近,江小口扣就哭鬧不止。長此下來,也就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雖說舒倦說了要好生照顧,但傾雪樓的丫鬟對於這個曾經毒害過公子的人,實在無法給予好臉色。
“怎麼是你?舒倦他人呢?”江小扣縮在屋內一角,聽見腳步聲後才微微抬頭。汙亂的頭髮覆蓋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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