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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埋伏在這周圍了。哪還會有什麼興致陪她在這裡看那些人表演。
“我若告訴你,我亦是此刻才知道,你可會信我否?”他不曾忘記那日縱馬賓士後與晏無端之間的不愉快。
“此次算是意外之喜,無端你若不與我置氣了,我便將你的紅滌魂鈴奪來,如何?”
“這話說得頗有歧義,第一,我不曾與你置氣過,第二,你既然已說這紅滌魂鈴是我的,我自然有權,要不要。第三,我已說過,都過去了。”
“你當真不要你的紅滌魂鈴了嗎?”葉翩折不確定的試探道。
“你何時變得如此優柔寡斷?”
“不要就不要吧,我定為你找件更趁手的。”葉翩折大袖一揮,坐於晏無端身旁,細細的看著她。
若說放手,卻也不是件說說就可以做到的事,晏無端用了十多年的魂鈴,就是有感應一般,牽動著她出手。
她是紅滌魂鈴的主人,她與魂鈴間的牽絆,早已根深蒂固,若要將這深根拔起,決非易事。
可是,晏無端已下了決心與這一切有個了斷,即使心中渴望,便也要將這份渴望抑制在心底。
晏無端,要出息點。
“公子為何不出手?”文淵知道舒倦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這紅滌魂鈴,如今看他遲遲不肯出手,心裡有幾分疑問。
“殊狂先生來了。”舒倦悠悠說道。
“公子怎知?”
“他剛才經過此間,身上那若有若無的綠螞蟻酒香逃不過我的鼻子。”
“殊狂先生和樓玉闕是至交,若非有人拜託,依著殊狂先生的性子是斷不會出現在此的。”也就是說,樓玉闕也是為此而來。
靜觀其變才能謀後動。
☆、38、回程…重要*
… 你都不知道啊!看小說你out了…
異寶閣的珍寶會都展示出清了。紅滌魂鈴也果真如舒倦所料;不過是個門面上的物什,最終還是被樓玉闕拿了。
舒倦本是沒有見過樓玉闕的;但是這個名字由晏無埠中講出;卻叫他再也沒能抹去了。
再加上他已確定殊狂在此;其後的一切就不難猜測了。
異寶閣的主人十分客氣,是夜,還在異寶閣大堂內擺上了宴席,廣邀英雄豪傑用宴。舒倦也是被邀請的人之一。
“我竟不知殊狂先生原是這異寶閣的主人;殊狂先生離開傾雪樓多時,原來是為了籌備此次的異寶閣大會。”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喜好,殊某人除了愛喝點酒;剩下的樂趣也就是收藏些寶貝與眾人分享。”殊狂和舒倦同桌共飲;彼此熟稔的閒聊著。
“殊狂先生照顧舒倦這麼久;我竟不知先生還有次此好,真是舒倦的不是。”話中半真半假。
“紅滌魂鈴畢竟是意族之物,他人是無法覬覦的。”殊狂答非所問,意有所指地對著舒倦說道。
外面依舊小雨連綿,稀稀疏疏,近看若無。
而宴廳的大堂內卻是燈火通明,被邀請的武林豪傑幾乎是都到齊了,場面異常熱鬧。
“先生所言甚是,意族的東西自然有意族保管最為妥當。”
話音剛落,只見有一人站在大堂中央,粗著嗓子喊道:“各位,在下是海沙派的邱冠虎,剛才在下去找蕭盟主,不幸的是蕭盟主已然被奸人所害。蕭盟主是在這異寶閣被害的,還請閣主給我們一個公道。”矛頭直指首座的殊狂。
周圍的人聽說蕭玄被殺,俱已私下揣測,一時之間,大廳之內亂哄哄的一片。
“大家安靜,請閣主給我們一個交待。”邱冠虎粗著嗓門吼道。
“莫不是盟主剛死,你邱老三就想覬覦盟主的位子吧。”一道細細的諷刺之聲傳來。
這麼一說,此話也並非沒有道理。這裡什麼時候輪到邱冠虎說話了。憑什麼眾江湖人士都要聽邱冠虎的指示。
既然武林盟主已死,那麼任何人都有可能坐上盟主的寶座。
“趙三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原來剛才那諷刺之聲竟是出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娘子之口。邱冠虎是個粗人,眼見被趙三娘這麼調侃,早已是火從中燒。
“字面上的意思。你說盟主死了,且又不能證明盟主是死於誰人之手,我也可以說是你殺了盟主,之後又來唬我們的。”毒娘子嗓音雖然細,可話中卻是含著劇毒,是個極其麻煩的女人。
“放你孃的屁!老子是那種人嗎?”邱冠虎急了,紅著脖子向毒娘子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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