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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素問鞭最後落在了一位峨眉女俠的手裡。
“這素問鞭和你的紅滌魂鈴十分形似,為何不拿下它?”另一間廂房內,葉翩折坐在晏無端的身邊,無聊地看著大廳裡那些跳樑小醜的戲。
“只是形似罷了。”畢竟不是紅滌魂鈴,用起來也是不一樣的。
況且在她眼裡,這也不過是條材質稍微不一樣的鞭子而已,和普通的鞭子相比,也就勝在結實,別無它用。她倒是寧可看大廳裡的那些人為了那條鞭子打得你死我活。
“第二件兵器,冰玉刀。此刀通身晶瑩玉白,全為寒石玉所制,因此此刀就是套上了劍鞘也是散發著寒氣的。若被此刀砍中者周身是流不出一絲血的,就是連傷口都是不會留下的。”
晏無端食指關節敲打著桌面,一邊說道:“如此奇特的刀,只有傻瓜才會去用。”
“江湖上的人無非是想要有件能夠揚名立萬的兵器,只是這刀太過獨特,若是以後有人死於此刀之手,那麼這個刀的主人就麻煩了。”葉翩折替她回答了她心中所想。
可能夠看清事實的人畢竟只有少數,在這麼一把名器面前,不動心的人能有幾個。
“這第三件兵器比較獨特,是我家閣主偶得的,查閱了各家各派的兵器譜都不曾見過,最後在一本百年前的兵器譜上才找到了這件兵器的蛛絲馬跡。”大廳中央的老者還在不停解釋著。但是在各個雅間的江湖豪俠顯然已經等不住,對這件兵器了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那我也就不多說了,直接上兵器。”
老者話音剛落,就見那身著五彩霞衣的女子,手捧著一條紅色長繩,狀若鞭子,只是一端繫了個金色的鈴鐺。
“莫看它狀似普通,在座各位的任何刀槍劍戟都不能傷它半分。”老者看眾人對於這麼一件物什並不感興趣的樣子,又解釋道。
“若是你想找的人不曾出現,你就眼睜睜看著你們意族的兵器流落在外。”最為精緻靜僻的雅間內,一身墨色長袍,烏金面具遮面的人對著樓玉闕說道。
原來,這異寶閣的主人竟是殊狂。
“我在迷霧山腳發現了無端的紅滌魂鈴,卻不見她的身影,我猜想她定是掉進江河之中,被人救走了。”樓玉闕淡然地看著大廳的動靜。
“你難道不曾想過,其實她的屍身被山下的野獸叼走了,或是沉入河底,不見天日了。”殊狂揣測著說道。
“不可能。”
大廳裡依然沒有人出手。眾人對這貌似普通的紅滌魂鈴似乎一點都不感興趣。
“舒倦此次也來了,我看他也像是衝著紅滌魂鈴來的。”晏無端是招惹了多少人啊,“跟著舒倦來的居然是夏念歡。”
“東隱帝的女兒,夏念歡?他們二人緣何會在一起?”夏念歡的性情早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若是她看上了舒倦,後果不堪設想。
“當年的事,看來,必須和夏傾侯說清楚了。”樓玉闕的聲音中透著無奈。
“那你身上的責任是否就能放下了呢?”
樓玉闕看著大廳的動靜不再說話。又或許是無法回到殊狂的這個問題。
“其實,你的心裡是有晏無端的。只是礙於輩分,礙於你對盡歡的承諾你就一直逼著自己不去面對,何苦來哉。”
“盡歡並不知情。”樓玉闕的神情依舊是那麼的超脫,似乎世俗的煩惱是不會煩擾上他的。
“對,她並不知情,她只知道舒倦是你和他的孩子,她並不知道那日酒醉,真正侮辱了她的人是夏傾侯,而你不過正巧趕到那,成了夏傾侯的替罪羔羊。”殊狂為人最是爽落,最看不慣的就是責任,良心上的譴責,若非樓玉闕為了掩蓋盡歡被侮辱的真相,何苦現在悔成為這樣。
“當年,若是這件事抖摟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他唯一能保護的人只有盡歡。
“樓玉闕,到底一個人要多少狠心,才能對別人,對自己都如此無情。”若非多年朋友,殊狂實在不贊同他的做法。
“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也許他這輩子都無法得到晏無端的原諒了。
對於這樣一個飄忽淡然的人,如今卻染上了懊惱的神色,殊狂一時不知該如何說話了。
而在另一邊的廂房內,當晏無端看到紅滌魂鈴的那一刻,她突覺得好笑。
“你是否一早就知道會有紅滌魂鈴?”若非如此,何必催著她來此。葉翩折可從來不曾是一個有這樣閒情雅緻的人。
若是他喜歡,便是不折手斷的。怕是現下早已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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