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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朋友,他呢,姓肖。”
婁放的話是在她耳邊說的,似是輕語,荏苒瞳孔瞬間放大,“嘩啦!”推開他離開椅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為什麼他會知道?為什麼他刻意提起姓肖?!是師父?還是隻是萬分之一的巧合?
“小美人莫要驚慌,哥哥我不會吃了你的。”婁放笑哈哈地說。
一職員鄙夷道:“還哥哥呢,快比人家大十歲了,沒喊你大叔就不錯了。”說完,埋頭做事。
“唉,想我快二十五了,卻沒個像樣的女朋友,可憐、可悲啊。”他作抬頭四十五度仰天長嘯的傷感姿態。
荏苒轉個身就要走,卻在身子迴轉時撞到了匆忙進來的師父大人。
“受欺負了嗎?繃著一張臉。”任輕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冷冰冰的臉色,輕聲訊問。
後面屁顛顛跟上來始作俑者——婁放,他摸著鼻子打哈哈說:“阿輕啊,我可是拼了命地保護你家小美人了,可別怪我喲。”
荏苒撇過頭,不去看這個表裡不一的男人。
“你對她做什麼了?”任輕寶貝地將荏苒藏到自己身後,擋住婁放不懷好意的視線。
婁放舉起雙手,無辜道:“天地可鑑,我什麼都沒幹。”
“師父,”荏苒拉任輕的袖子,聲音微弱:“我想回家了。”
任輕盯著婁放看,牽住荏苒的手,直到婁放畏首畏尾地逃離,他才拉著荏苒離開。
“任輕,你不能這麼霸佔小美人!”
走出公司的時候,婁放不知死活地在視窗大喊大叫。
“別理他,他今天沒吃藥。”任輕微笑著摸摸荏苒的腦袋,拿出車鑰匙,心想這筆賬明天再算也不遲。
荏苒坐上車後,將婁放的話告訴給任輕,神色過於冷靜,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任輕安撫她:“他們家是做房地產的,估計和肖家的人有交集,畢竟他們家的生意做得很大。你放心,他不是壞人,只是喜歡裝瘋賣傻,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再者,你家裡人都知道你在這裡了,不會有事的。”
“可是,我會不安。”她捂著自己的左心處,呼吸困難。
“阿苒,”他說:“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任何人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她感動,只是臉上卻表現得鎮靜,泰山崩於面前而面不改色,她練得純熟。
婁放自此以後的一個月都沒有打擾他們師徒倆的生活,據說他一個月來夜夜加班,整個人閉關修煉一樣的,出來時鬍子拉扎不說,直嚷著護短啊護短,讓人以為他程式設計序編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結束O(∩_∩)O
☆、重女輕男的老爺子
距離高考還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高中生處於廢寢忘食階段,日夜捧著本書,好似親親愛人般的愛不釋手。
天氣轉熱,四月的風,已經帶著暖意,迎面吹拂。
“阿苒,不要一直盯著書看,出去活動活動。”任輕注意著荏苒的學習情況,也知道要勞逸結合。
“好。”她戀戀不捨地看完最後的題目,跑到院子裡,練起了任輕教她的拳法腿法。
任輕削水果,看著院子裡蝴蝶般的身影,眉眼都是帶笑的。
她的動作一如她的書法,行雲流水,活靈活現,收放自如。
不多時,她喘息著進屋,任輕的水果拼盤也已經完工。
他揉揉她的發,有些長了,不過看上去更加秀氣,不像在羌鎮時那麼男孩子氣。
“師父,我去把頭髮剪短吧。”她的視線都被擋住了。
任輕不同意:“前面修一修就可以了,你留長髮很好看。”
荏苒委屈地問:“我以前短頭髮很醜嗎?”
他愣了下,笑著搖頭:“也不是,只是看習慣了你這樣,還是不要再做改動了。”他要抹殺掉她剪髮的念頭。
荏苒扯扯自己額前的頭髮,考慮著。
見她沉思,任輕不鹹不淡地丟擲炸彈轟炸:“阿苒,你爺爺病重,肖家來了通知。”
“嗯嗯?!”荏苒的思緒一下子被炸得一片空白,“什麼?!”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為師不會拿老人家的身體開玩笑。”任輕的表情嚴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荏苒躊躇,五指漸漸收攏,握成拳
任輕道:“肖老知道你大伯做了齷齪的勾當,還拉著你父親一起下水,一怒之下將兩人杖打,收了你大伯的權勢,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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