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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最後她回過身對我笑了,遞給我一碗紅糖燉蛋,熱氣騰騰的,很香。
我接過那碗紅糖燉蛋,低著頭說話,對她說,“媽媽,我喜歡一個人,可是他好像看不到我。”
媽媽沒有回答我,我也一直沒有抬頭,因為心裡害怕,怕再看一眼,其實那兒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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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拜晚年!虎年大吉,事事順心,^…^
報告最近情況以及計劃
最新一本現代文完稿了,是關於婚姻生活以及破鏡重圓的,正式開始連載,地址在文集
常歡一直耽擱著沒寫,不過可以預告,這橋段之後,此磨嘰磨嘰的兩個人,就會在一起了,至於在一起之後的事情容後再表,容後再表
旁白:難道你不怕被打死。。。。。。。
海:擦汗,為什麼沒有繼續常歡呢,因為接下來最急迫的計劃是————OMG,是平安
平安,娘對不起你啊,抹淚扭頭淚奔數百米,躲開無數飛刀
希望平安能夠在六月完稿,之後可能再是常歡mm
常歡,娘也對不起你啊,抹淚扭頭淚奔數千米,躲開無數磚塊
最近這段日子,就連載新文了,PS:新文分割線下開說咖啡館故事這樣的話,大家會否對我下手輕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4 章
第六章玻璃彈珠
我所能得到的,即使光彩再華美,仔細去看,也不過是一顆玻璃的彈珠。
1
新年很快過去,我在一週後接到爸爸的電話,他在那頭說他已經回去了,姑姑的事情,叫我不要操心,他會解決。
我試圖平心靜氣地與他說話,但臉上的那聲脆響仍在我耳邊徘徊,我們最後仍落得個無話可說,我在很久以後才“嗯”了一聲,他在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好像還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然後電話便被結束通話了,耳邊空餘單調的嘟嘟聲。
後來我輾轉得知,動遷政策有變,姑姑大概是鐵了心要做釘子戶以爭取最大的利益了,我沒有簽名正好給了她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小菜聽我說了個大概之後總結,那她一定不會來管你了,真要拖到不能再拖了,你就等著動遷辦的人來找你吧。
我覺得小菜說得有道理,其實我寧願動遷辦的人直接來找我,一五一十說得清,總比重複那頓噩夢一般的年夜飯好。
我在這個假期剩下的日子裡沒有再見到過嚴子非,那天老闆跟熟客聊天,就是之前被我撞見在沙發上睡著的女客,他捧著剛烤好的餅乾過去,放下也不走,還問她最近為什麼這麼清閒。
那女客略舒口氣,“因為他不在上海。”
她說的是那位一直來接她的先生,開一輛黑色的大車,帶眼鏡,很斯文,有時對她露出無奈的表情,但總是笑笑的。
老闆就說,“是啊,肖去了,嚴也去了,這回給面子的人倒是真多。”
我這才知道,嚴子非已經不在上海了。
其實他是否在這個城市裡,原本不是我該關心的事情,我從那天之後,無數遍想起那個模糊的“或許”,但“或許”之後,從來都沒有結果,後來索性不想了,反而神志清明,日子過得快樂許多。
現在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喜歡一個人,與是否與他在一起並沒有關係。
但是我錯了,就在第二天晚上,我便再次見到了嚴子非。
天氣不錯,我到咖啡館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街上的梧桐樹已經綠意厚重,一對外國老夫妻推門進來,要了兩杯美式,老太太不需要加奶,老先生不需要加糖,店裡都是咖啡的香味,等待的時候他們看到一邊食櫃裡的新鮮提子芝士蛋糕,老太太幾乎要拍起手來,立刻要了一塊,吃了一口還叫我過去,問,“這是你做的嗎?”
我搖搖頭,指指坐在另一頭的老闆,他們對他翹大拇指,他放下手裡的書,對他們微微欠了欠身。
快打烊的時候店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小菜上的是白班,老闆最近對我的工作能力表示一百二十萬分的放心,早已經走了,我正準備關門,一回身看到那輛熟悉的車,靜靜停在門外。
我嚴重懷疑自己的判斷力,隔著玻璃看了至少五秒鐘,然後推門走出去,一直走到那車邊。
隔了那麼長久的時間,我終於又一次看到了嚴子非,坐在駕駛座上,隔著開啟的車窗,與我目光相對。
“嚴先生,你來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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