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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歡,那是個大人物吧?你怎麼會認識他的,瞭解清楚沒有?”
我笑起來:“他是做金融的,很忙,阿姨你看太多電視劇了,還有他是單身的,我瞭解清楚了。”
宿管阿姨被我說出心裡想問的,一下子就尷尬了,反過來握了握我的手:“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我只是笑,她就站起來說話:“瞧你笑的,回去早點兒睡吧,不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
我還是笑,笑著點頭。知道阿姨為我擔心,就更不能告訴她我和嚴子非在一起的時間都是偷來的。
我終將失去他,一切只是長短而己。
5
時間轉眼走到兩月後,黑襯衫老闆給我和小菜發了新的制服,黑色連身襯衫裙,一人兩套,制服應該是手工製作的,沒有標牌,剪裁非常合身。我這幾個月在咖啡店穿習’慣了長袖制服,突然換了短袖裙裝還有些不習慣,每做完一杯咖啡都下意識地摸一摸手腕,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但新制服真的很好看,一天之內好幾個熟客誇獎了我和小菜,小菜高興得不得了,還跟我說常歡你運氣真好,上一套制服我都穿了兩年了呢,一直沒換過,你一來老闆就給換衣服了。
老闆剛從雲南回來,正坐在靠窗的沙發上一邊翻檢電腦裡的照片一邊挑選,聽到這話連頭都沒抬,只說:“短袖省空調費。”
小菜與我汗顏。
老闆仍穿著他的黑襯衫,袖口扣得嚴嚴的,我從未見過他穿過別的顏色和款式款式的衣服來店裡,倒真是一年四季都穿這套。我和小菜之前的制服也是這樣的長袖黑襯衫加同色長褲,有兩套可以換洗,我衣服不多,常常就把它穿在外套裡直接來上班了,也省了換衣服。但店裡的制服好是好,就是料子厚實,秋冬天還行,到了夏天再想這樣偷懶就很難了,尤其是最近,常把我熱出一頭汗。
而且新制服實在是合身又好看的,又沒任何一處標示證明它是一件制服,平常穿著毫無問題,一下省了我購置夏裝的費用。我很少有機會為了一件新衣服感到雀躍的機會,這意料之外的好事讓我格外高興。
晚上嚴子非也來了,小施開車,嚴子非走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忙,第一眼都沒看到他,還是小菜推了推我我才發現,然後我就笑了。
他也對我笑,叫我:“常歡。”
小菜招呼他:“嚴先生你來了。”
黑襯衫老闆這一天都在店裡整理他的照片,到現在都沒走,這時也不站起來,就從沙發上轉過頭,開口說話。
“什麼意思?這麼些天不來,來了就只看到兩個小姑娘。”
嚴子非笑著握一握他的肩膀:“我故意的。”
老闆發出一個鼻音,然後就丟下電腦站了起來。
“喝什麼?”
嚴子非看我:“讓常歡弄就好。”
老闆就坐下了:“也好,她弄的你就不挑剔了。”
嚴子非在他對面坐下了:“我什麼時候挑剔過?”
老闆笑著哼了一聲。
我紅著臉在吧檯裡做咖啡,最後還開啟罐子夾了小餅乾放在小碟上,小菜快手快腳地端過去,因為動作太大,還差點兒讓一塊餅乾掉到地上,幸好嚴子非一手接住,然後就放進了嘴裡,對著老闆笑了笑。
老闆嘆了口氣拉住手忙腳亂的小菜問嚴子非: “怎麼樣?”
嚴子非點點頭:“餅乾不錯,這次放的是杏仁?”
老闆沒好氣地拉了拉小菜的裙角:“這個!”
嚴子非彎起眼睛笑了:“嗯,不錯。”
小菜回到吧檯的時候,拉起我的手就放在她的臉上,激動地問我:“燙不燙?常歡,我的臉燙不燙?”
我摸了一下:“燙。”
她捂住心口:“老闆拉我裙子呢,還說我漂亮,我太高興了。”
我不想提醒她說不錯的是嚴子非,而且兩個男人談論的明顯是她身上的裙子,小菜的快樂是那麼明顯,在朋友快樂的時候搞破壞的人都該遭雷劈。
小菜又問我:“常歡,你說老闆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我了?最近我做錯事他都不訓我了。”
我笑:“我也這麼覺得。”
她兩眼亮晶晶地抱住我的胳膊:“常歡,你最好了。”
我拍拍她的手:“收拾吧.還有一會兒就下班了。”
小菜不動,突然又哀怨了。
“其實我也知道,老闆不會真的喜歡上我的。”
我愣了一下,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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