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幾盆花盆,盆裡沒有種花、也沒有種草、更沒有一般庭院裡該有的觀賞用小樹,只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頭他忍不住蹙眉。
話才剛落下,緒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發出哀號,開始求爺爺告奶奶。
「總裁,拜託拜託,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滿很滿,全部都已經預約好了,現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麼藉口去賠罪啊?」
「那是你的事。」緒方天川抬頭就能看見圍牆外的街色,他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摸摸高度不到他胸膛的矮牆,一臉興奮。「對了,我有告訴你,我不在札幌嗎?」
「不在札幌?!」苦情小助理的聲音已瀕臨崩潰邊緣。「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裡?」
「小樽。」
「小樽!」苦情小助理的聲音裡又有了生氣。「總裁你是為遊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樽去探勘地形的嗎?還是想親自出馬說服那兩家不肯賣地的頑劣住戶?」
「一半一半。」
「什麼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沒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麼做,一半一半的事情還是事情嗎?一半一半跟一張一張是不一樣的,一張一張還是一張一張,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
「花捲,你開始在歇斯底里了。」
「總裁,我要辭職」
「不準!」
「嗚為什麼?」
「因為你還滿好欺負的。」
「」
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低微的抽噎聲,緒方天川忍不住悶笑。「好吧!看你可憐,別說我人已經在小樽了卻什麼事都不做,你把最後那兩戶人家的住址告訴我,讓我來想辦法。」
「真的嗎?」
緒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
「給你三秒鐘時間。」小助理愉快的聲音,讓他的心情極度不爽。
「在小樽市」助理馬上念出一串地址。
緒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當成我的行程在背嗎?」
「因為那兩戶人家真的很麻煩,地址看久了就背起來了。」反正又不長。
緒方天川不高興地眯起眼。「處罰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異。」
「總裁」
「喀啦」一聲,緒方天川輕鬆愉快地結束通話悲情小助理的電話。
一時間沒了電話好講,這地方安靜無趣地教人連打呵欠,他還沒試過這種糜爛的生活,可以將工作、雜事拋諸腦後,什麼事都不用做,只需養病就好。
話說回來,那個小護土會不會出去太久了?
都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還不回來,他一個人待在這裡很無聊,無聊得讓他很想糜爛地跑去睡午覺耶!
緒方天川跛到門口看看左右,就是沒半個人影。
如果不是他腳受傷,現在早跑到街上去當個徹徹底底的觀光客了唔,外頭好冷。
他摩擦雙臂,決定進屋裡去等,轉身的動作卻在下一瞬間凝住。
深邃黑眸盯著門邊的門牌,門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鐘前才從悲情小助理的嘴裡聽見
「哇!外面那麼冷,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挺拔的身軀緩緩轉身,肅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張讓冷空氣惹紅了的小臉。
*
牛湄湄坐進浴缸裡,八分滿的乳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豐滿的皙乳,浴室內的熱氣變成一顆顆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彈性的臉上。
她用毛巾抓出一顆汽球,無意識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裡卻想著緒方天川。
因為她的關係,爺爺非常不喜歡年輕男人,但他卻有這本事,不只讓爺爺的口氣變得和善,甚至還讓他登堂入室!
軟嫩小手用力一拍,將白色的毛巾球打扁,彷彿打扁的是緒方天川。
爺爺最討厭了!居然還帶他去酒吧喝啤酒,說什麼要帶他見識見識夜晚的小樽
為什麼不帶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麼可以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人,一種酸酸的感覺立刻從心口蔓延到雙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強地扭乾毛巾往臉上蓋去,粗魯地抹著臉,直到不爭氣的眼淚消失。
討厭,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內離開,然後把房間要回來!牛湄湄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
揉揉鼻子,在水溫完全變冷之前,牛湄湄決定離開這裡。
「哈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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