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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很奇怪,方圓百里三十五歲以下的男人對她就是沒有抵抗力,個個像蜂蜜看見花朵一樣,全瘋了!」
「伊藤須也,你想被我折成兩半嗎?」牛湄湄抓起毛線針恐嚇地在伊藤須也面前折成兩半,嚇得他躲到緒方天川后頭,只敢探出一雙眼睛。
「你那麼兇,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死小孩!」
伊藤須也朝牛湄湄吐舌扮鬼臉,隨即拉著緒方天川的衣服勸諫。「我看你還是別跟她同住一個屋簷下好了,免得倒大楣。」
「伊藤須也!」
牛湄湄再也按捺不住地直衝而來,伊藤須也見狀左閃右躲,兩人繞著「不良於行」的緒方天川打轉。
「臭小孩、死小孩,你敢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藏起來的零分考卷全挖出來送給你媽,讓她拿藤條好好修理你一頓!」
「咧--早知道你會做這種事,被你發現的第二天我就馬上換地方了,啦啦啦」伊藤須也拿超相機朝牛湄湄猛拍,將她怒瘋了的表情全拍下來。
被兩個小鬼繞著團團轉,緒方天川受不了地一手揪住一個,將兩人拉開。
「我頭快被你們搞暈了。」
一女一小鬼氣喘吁吁地瞪著對方,只差再掄起拳頭和雙腿攻擊。
「須也,你還沒說清楚,為什麼勸我不要住下來?」緒方天川敏感地覺得事情有異。
「伊藤須也,你敢說試試看!」牛湄湄掄起花拳繡褪警告。
「啦啦啦我就偏要說!」小鬼頭朝牛湄湄拉開嘴角吐舌扮鬼臉,表情超級欠揍。「我跟你說哦,她是楣女。」
「楣女?」
牛湄湄羞紅了臉,氣得踢出自己不怎麼長的腿,明明年紀大伊藤須也很多,但行為卻和他一樣,都是小學生等級。
「倒楣的楣!牛爺爺說牛湄湄剛出生就讓醫院大停電,牛爸爸為了看她還從樓梯上跌下來,牛爺爺知道她出生,為了從海邊趕回來,不但最寶貝的幾十萬釣竿失手葬生大海,連他都差點掉進海里,所以牛家人一致認為牛湄湄是倒楣鬼投胎,聽說中文的「湄」和「楣」音很相似,所以牛爺爺就替她取了「湄湄」這個名字。」
緒方天川背脊有些發涼。「是巧合吧?」
「對,是巧合!」牛湄湄連忙附和。
「巧合個頭!」伊藤須也突然看見緒方天川腳上的紗布,抬頭嚴肅地看著緒方天川。「話說回來,你怎麼受的傷了
緒方天川的嘴角忍不住抽動。「牛湄湄」
第三章
午後,牛爺爺去睡老人家的午覺,牛湄湄則說要去市街上的手工藝品店買線,而伊藤須也那個跟屁蟲,不用上課,自然跟在她後頭跑。
緒方天川后來才得知,那小鬼天生身體不好,牛爺爺說是先天性心臟有缺陷,正休學待在家養病,不過他老是趁家裡沒大人時騎著腳踏車到處亂跑,最大的消遺就是和牛湄湄鬥嘴。
緒方天川靠著櫃子,環胸注視著眼前的木牆。
斑駁木牆上掛著大大小小的證書,正中央擺著一面匾額,以楷書提著「慈愛」兩個漢字,區額的正下方則用木架子恭敬地託著一支竹棍子。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鎮所之寶」吧?掛在「慈愛」兩個字下面還真是有夠諷刺的。
緒方天川口袋裡的行動電話突然響起,他一接起電話,立即聽見話筒那端傳來助理十萬火急的聲音。
「謝天謝地,總裁你終於接電話了,我從早上一直打到現在,不是忙線就是收不到訊號,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麼意外,差點直接要求警視廳協尋了!」
「公司還好吧?」緒方天川望了跟幽靜的長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
「公司沒事,黑澤總裁有打電話來關切。」
「那傢伙自己的公司都顧不了,還有時間照顧我的」緒方天川不滿地自言自語。一想起自己怎麼被黑澤將臣消遣,心火就難以撲滅。
「總裁,你現在在哪?我馬上讓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
「暫時不需要。」
「可是,總裁你上午的會議雖然全部取消,但下午還要和分公司的高階幹部開會討論遊艇基地的開發案,還得會晤札幌市長,傍晚要和札幌工商總會的」
「全部取消。」
「什麼?取消?!」助理的聲音驚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說全部取消?!」他頭好暈。
「對,全部取消。」緒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積了些雪的花架上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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