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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老子正捧著這個杯具——一個道士在東營纏住了老子。當然,琉璃仙這個號被人盯上並不奇怪,準備地說是早就被盯習慣了。
可能經常會有人跟你說,道士和道士之間的PK,就是比誰先唱出鬱風。其實實際上不是這樣的,帶不同寶寶的道士,有不同的打法。
就比如這隻帶仙鶴寶寶的道士,我們要作的不是先唱鬱風鬱住他,你要知道琉璃仙是風行道士,就是跑得快,跑得快,施法時間就長,如果比唱鬱風,還不如站原地等他掄劍砍呢。
在打帶仙鶴寶寶的道士時,你要注意,如果中了定身的仙鶴攻擊時是不會轉身的,而定身無疑比鬱風的施法時間短太多。
所以老子丟了一個定身給他的仙鶴,然後快速退到仙鶴背後,這時候它的仙鶴因為不能轉身,就不能打斷老子的施法吟唱,然後一個人加一個寶寶控制對方一隻,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沒有抽他的藍,這時候才神速唱鬱風,中了鬱氣,他基本就不可能召喚寶寶了,然後就注意他的吟唱進度條,適時的用斬妖、退鬼技能,這些技能能打斷他的施法吟唱,特別是符驚鬼神,中了鬱風,是最容易打斷的。
他的操作也很□,一旦發現仙鶴受制,立刻開始跑動,引著仙鶴跟他過去,奈何先機已失。
而這個先機,已經足夠讓老子下他三分之一的血。他開了回生,開始往後退,老子沒有追上去——小地圖顯示有五六個敵人過來了。
PK的大忌之一便是貪心,老子也開始回撤,只是一瞬間還是記住了他的ID——魂師。
順利地和己方大部隊會合,想跟著混點人頭,那個叫魂師的道士從遠處過來,這次帶了一隻邪影寶寶,打算再和老子一較高下,可惜的是,他未能走近,破系統便道:勝負已決,戰場被收回。
整個戰場的人都被傳送了出來,他發了切磋請求過來,老子拒絕了。琉璃仙是不切磋的,耗時耗力耗裝備啊。
老子驅著琉璃仙去東海之濱掛機種樹,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是越活越現實的,反正即使是在一款遊戲裡,我也得讓琉璃仙帶足銀子,至少這樣,老子能有安全感。
在東海之濱掛機,順便清理了包裹、把馬糧和幾個迅法石寄售給花豬,鴨子就給嘴嘴洗完澡了。
給狗洗澡當然是要不了四十幾分鐘的,可我沒有問他,我知道他心裡不好受。愛一個人成了習慣,就是這樣。即使某天不能再愛了,慣性也還在。
看不得被自己寵壞了的公主墜落塵埃,即使是被遺棄,被背叛,被傷害。
可是鴨子,如果不把腐壞了的那一部分切除,新的肌體,怎麼長出來呢?
我說過我平生最恨拖泥帶水,如果這一刀可以切除這些已在經年歲月中腐壞的枝枝蔓蔓,那麼也許來年,蘇如是還會倚在這裡看窗外風景。如果這一刀下去,發現連根都已腐壞,也罷,蘇如是已經能夠看開,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不貪心,不止是琉璃仙的三字箴言。
他斜靠在門邊抽菸,淡淡地吐著菸圈,那氣質讓我想到那天他在包房裡淺唱的那首傳奇,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憂鬱。
我朝他笑:“你看鴨子,原來老子不帶奶瓶,也是可以下戰場的。”
他沒有回應我,他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像隨時能猜到我需要紅藥、藍藥還是回靈丹一樣。三人競技場培養出來的默契,讓很多話我們只用一個眼神就能傳遞。
他突然傾身抱住我,淡淡的菸草味融化在他的體溫裡,我是一個打手,一個合格的打手不管是在副本、戰場還是競技場,都會盡自己的全力去保護自己隊裡的奶瓶。這麼多年,都成習慣了。
我反手回應著擁抱他,我想這時候我們終於不再是電腦螢幕上那兩個三D模型。
半晌,他掏出手機打電話,這一次,沒有去陽臺。
程程說她和他認識了二十六年,二十六年的感情,二十幾秒的通話時間。短短的幾個字,是他給我的交待。
我想,這場奶瓶捍衛戰可以收尾了,連戰場都已不曾留下。
我沒有纏著他問他愛我嗎,其實連我自己也懷疑,一面之緣後便可以上床,不滿三天便可以談婚論嫁,愛,能有多愛?
但好在我們都不需要這種奢侈的玩意兒。他把我抱到床上,我戳著他的額頭:“鴨子,以後我們會舉案齊眉的吧?”
他咬老子的鼻尖,當即便搶先道:“我們還是討論一下這案該由誰來舉吧!”
彷彿是漫天陰霾被化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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