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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只是拉著我出來,老爸老媽明顯已經‘反水’了,他們現在很是偏袒他。= =
於是只在我們出門時老媽交待了一聲:“早點回來,晚上我們吃韭菜餃子。”
我掙脫比毛:“我們先回去吃餃子,老媽包的可香了。”
他突然回頭吻住了老子,還是一個深深的舌吻,老子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死。他把老子拖到車上,車開往市區的方向。
行駛了近一個小時後,他停在嘉陵與順慶兩個區交界的地方,那裡有個小小的洗車加水店,他開到店門外的空地上,裡面很快出來一個男人,因為是夏天,他坦露著上身,只穿了一條灰色的中長短褲。見到我們倒是一臉微笑:“洗車還是加水?”
比毛開了車門出去:“洗車。”
言罷,他過來幫我開車門,我由他牽著手出來。那時候是傍晚,這裡因為是城效,人並不是很多,車也並不是很髒,我困惑地望著比毛,他只是微笑。
當時夕陽是紅色的,餘輝斜斜地灑落在地上。那個男人已經舉著水龍頭開始洗車,水霧四散,我怕水噴到身上,退到了小店的屋簷下,比毛還站在車邊,靜靜地看那個男人。
老子頗有些啼笑皆非:丫的不是怕人家洗不乾淨吧。= =
往小屋裡望了望,發現這裡也賣零食的,一個女人坐在櫃檯上,懷裡還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旁邊的桌上,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兒在做作業。
現在天雖然還沒黑,屋子裡卻還是比較暗的,故開了一盞燈,昏黃的燈光襯得光線更暗。
我要了兩個雪糕,剝了一個提子的過去餵給比毛。他也不肯伸手過來接,就著我的手吃。那模樣太像給嘴嘴餵食了,老子便拿在手上由得他慢慢舔了。>_<
“已經好了,您看可以了嗎?”男人的聲音傳過來,那天因為天氣很熱,我穿著寬領的T恤,上面是比毛繪的水墨山水,下裝依然是及足踝的長裙,腳上是白色的布鞋。
因為水管壓力很高,有水濺在我的裙子、鞋子上,比毛抽了紙巾,俯□幫我擦去裙角的泥點,我笑著轉過身去,邊掏錢邊問:“多少錢?”
“十塊。”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伸手過來的時候我們都愣了。
“蘇蘇蘇”他的聲音有些顫,穿過十一年的時光重現在我耳邊。我微微地往後退了一步,比毛起身攬住了我。
那個男人身上溼了大半,分不清是水是汗。他的身體亦不復當初的結實,小腹微凸,面板已經很黑,眼中的神采,再難見當年的靈動。
我無法相信,真的我無法相信,蘇如是十八歲那年在N大門外邂逅的男孩,十一年後會是這個樣子。
那感覺就好像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少年,耗盡一生去修習神功,只為了某天能戰勝他的仇人。而當他躊躕滿志的站到仇人面前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把他鏽蝕成了一個不堪一擊的老人。
我覺得整個人都石化了,我們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這目光穿透了這十一年的時光,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疼痛,他輕聲地喚我:“蘇蘇。”
我像被點穴而後又解穴,在一片如血的斜陽中我淺淺地微笑,然後右手得體地伸過去:“嗨,你好嗎?”
他怔了半晌,未伸手與我相握。
我於是把十塊錢遞過去,他緩緩地接了,那一張紙幣被揉皺,緊緊地握在他手掌心裡。我轉身去了車裡。
那個近乎陌生的男人垂首站在車窗邊,昨日種種彷彿還在眼前,而轉瞬間,愛、已隔滄海桑田。
作者有話要說:呃,捉個蟲子。
☆、第84章 讓一切是非對錯
第八十三章:終章
比毛開車;我坐在副駕駛座。
彼時夕陽正濃;晚蟬高歌。在我的心裡深埋了十數載的一根刺;就這麼血淋淋地挑出來,因為太快,便連痛也不甚明顯。所以我還能微笑:“你怎麼找到他的?”
比毛專注地開車;聞言亦不曾轉頭:“那天無意中看到你的身份證,因為當時有事順路;過來N市看看。跟岳父、岳母談起當年的事情,他們提到那個男人;我在你們學校周圍打聽了一陣,有人告訴我他在那裡。我去看過,然後發現”他依然不曾轉頭,笑容壞壞地顯得很痞:“你的眼光真的很矬哎蘇如是。”
我竟然沒有跟他一般見識;想來最近的一系列事已經讓蘇如是的攻品大大提高了吧。不和小受一般見識,不也是一個好攻手則之一麼。
我只奇怪一點:“為什麼你跟我報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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