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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來說,他就覺得芊婕妤配不上皇帝。
景琰不再說什麼了,擱下茶盞,重新又摸起了他推一邊的話本子看了起來,這回他手裡拿著的硃筆終於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了。
趙懷生侍候了景琰這麼久,有時候還摸不準他心裡想什麼,尤其是他登基之後,那心思就越發深沉,愈發讓人捉摸不透。現在的景琰心情欠佳,估摸著還是在糾結皇后娘娘的事,偏偏還有一個擱心窩上的人不能去見,這皇帝其實當的夠苦悶的。
這麼想著,趙懷生就挑了挑眉,莫名覺得,皇后娘娘有戲。
當晚景琰駕到鳳棲宮的時候,抱怨了一天‘陛下怎麼還不來’的紅司終於喜笑顏開的把皇帝迎進了鳳棲宮。
每當景琰來,帝后兩人就只會乾坐著,不知道說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
景琰神色淡淡,說著場面話,“安胎藥可用了?”
練月笙溫和的笑著,答道:“回陛下的話,因為還未確診,所以這安胎藥也不敢亂用,故而就沒有用。”她可還在記著他一聲不吭拿走她話本子的事呢。
景琰俊眉一挑,說:“不管確沒確診,安胎藥該用的還是要用。”
練月笙心裡一哼,面不改色,“若是臣妾沒懷孕,喝了這孕婦喝的藥,多少對身子都是有害的,所以還望陛下讓臣妾確診了之後再用。”
景琰心有不耐,已經覺得維持不下去這種場面話了,索性就擺擺手,道:“那就依你好了。”
說的好像多無奈似得,明明最不對的是你吧!練月笙心裡翻白眼,所以說,她最討厭這個男人了!
“陛下,臣妾的話本子呢?你打算什麼時候還給臣妾。”練月笙凝著景琰問。
景琰想起來那本看的自己後背發涼的怪談,又想起現在那書讓自己圈圈畫畫了不少,故而鳳眸微睞,斜睨著練月笙看,“朕不是說了日後不許你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如今朕把它拿走了,你還想質問朕不成?”
練月笙眸色微閃,似乎想起來他說過了這一句話,眉心輕輕一蹙,後又鬆動開來,“是臣妾忘了。”
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景琰心裡就笑,突然就又聽她說:“但是陛下拿走的時候就不能差個人告訴臣妾一聲麼。”微微蹙起來的眉心,已經表示了她心情不悅。
景琰突然就沒了和她扯話的心思,“你身邊不是有侍候的宮人嗎?”他淡淡的瞄了她一眼,後就說:“行了,朕來這兒不是和你爭的,時間不早了,休息罷。”
倆人呆一塊話過三句不投機,還不如不說。
景琰招呼趙懷生上前侍候,練月笙起身摸了本書,挨著軟榻看了起來。景琰臉色一黑,趙懷生心裡就嘆氣,皇后娘娘是個精的,早間和他過了這麼些招,毫不費力,怎麼一到陛下這兒,就諸事不理了呢!
練月笙心緒平靜,看著遊記,景琰已經收拾妥當,要上榻睡覺了。
趙懷生望望兩人,到底還是去了皇后跟前,小聲提醒,“娘娘,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
紅司也跟著勸,“娘娘,咱歇了罷。”一邊說一邊偷覷皇帝,“娘娘您現在可不比以前,肚子裡的小皇子也要休息啊。”
這麼一說,要是她再看下去,那就真成了她不對了,眼角餘光瞄一眼坐在床頭的景琰,見他那張千年冰山的臉上略有不虞之色,到底是放下了書,由宮女們服侍著洗漱完畢,上了鳳床。
練月笙上了床,景琰神色緩了緩,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練月笙躺床上,睜著個眼睛睡不著,景琰也不例外,但是練月笙睡不著的原因卻是因為那本書的後半部分沒有看完,明明已經到了最精彩的部分了!
兩人齊齊轉頭,異口不同聲。
——“你再往裡去去,朕嫌擠,睡不著。”
——“陛下你先睡著,臣妾先看完那本書。”
☆、4 所謂寵妃
話音一落,兩人大眼瞪小眼,景琰再一次感覺到了他和練月笙之間那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不許看!”他皺眉訓斥她,“什麼時間了還想著看書!你就不能為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想想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往下瞟了瞟,看她肚子。
練月笙撇嘴,“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陛下就這樣當真了。”嘴上這樣說著,心裡諷刺的卻是他把訊息傳出去讓她成為公敵那事。
瞧她態度是極其不在意,景琰眉心一蹙,就問:“你好像很不在意,有沒有孩子你都不在乎嗎?”
練月笙看他,說:“陛下是不是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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