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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們,這次也逐漸對他有所改觀,就連一直對景琰極為嚴肅的楊太傅此回也對他很是滿意。
由穆家冤案,引出了景逸意圖謀反,三番幾次挑撥皇帝和寧國公府的關係,昔日練玉珩歸京路上遇刺,乃景逸策劃所為,高偉受景逸所用,甘願頂罪。不久前有刺客混入皇宮行刺皇后,亦是景逸派人所為,意圖就在於傷及皇后,挑撥皇帝與寧國公府之間的關係。
齊王景逸野心不止如此,更是往皇宮裡放了眼線,用來監視。現在也全部由皇后整肅完畢,眼線皆是入獄。
一條條的罪狀羅列下來,委實讓人心驚。
現在,除了排查和景逸有所聯絡的官員,肅整朝堂內外外。蒙冤了九年的穆家也已洗白冤屈,穆家僅存的一人穆城終於能為自己穆家滿門依山修建了墳墓。
這是景琰的旨意,下令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去補償穆城。
☆、49【世間之事】
京城最繁華的一處地段;有一座齊王府,是以往景逸在京時的府邸,此次他歸京,亦是住在了這處。
練月笙坐在涼亭裡,稍稍一抬眼,便在萬千盛開的菊花裡看見了那道黃色身影;隱於花枝簇擁中;身段窈窕端麗;黃淡淡的一抹,猶如新開的菊花。
“皇叔和祖太妃在此,住的可還習慣?”練月笙轉眼看向景逸。
景逸一身雪白,頭髮僅用繫帶簡單系起,柔順的貼在背後。他唇角扯開淡淡的弧度,眉眼皆彎,甚是溫和,“你的手傷可好了?”
練月笙攤開手掌瞧了瞧,抬眼看景逸,“皇叔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掌心上的痂已經脫落,留下了粉紅色且光滑的印子,要痊癒還需要些時日。
景逸低眼看了看,並未說話,只是唇角的弧度略淡了一點,練月笙收回手,再次把視線放到花枝中的柳氏身上,“陛下念及血脈之親,留你和祖太妃在京終老,已是仁慈了。”
“你今日為何來此?”景逸也將視線投之自己母親身上,隱隱間看見她一個人動作,一個人說笑,很是開心,“娘娘大概不是來看我與母妃的吧。”
練月笙淺淺一笑,轉眸看向景琰,“確實如此,本宮今日來,是來還東西給皇叔的。”一壁說著一壁瞥向紅司。
紅司得了眼色,急忙上前,將手中之物遞到了皇后手上。
“本宮今兒個來,是要把這東西還給皇叔。”她將小巧精緻的香木盒子擱到桌上,推至他面前,“這是皇叔來京時送給本宮的東西,本宮現在,還給皇叔。”
景逸瞧那盒子一眼,抬眼看向練月笙,“娘娘這是什麼意思,哪有送出去的東西還回去的道理。”
“本宮不知皇叔心思如何,只是這種曖昧之物,本一開始本宮就不該收。”練月笙神情平靜,聲音無情無緒,“如今皇叔沒了諸事纏身,本宮也得以得閒,故而特意將此物給皇叔送來了。”
景逸一挑眉,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初時問娘娘喜不喜歡這些首飾,你說喜歡,再問你知不知其中寓意,你說知道。”一停,“如果知道,豈不知我對你的心意。”
“皇叔說笑了。”練月笙輕笑出聲,“且不說本宮與皇叔並未見過幾次面,本宮亦不是什麼天人之姿,皇叔對本宮會有什麼心意?”她一頓,目露譏色,“何況若是皇叔真對本宮有一二情意,豈會三番幾次的差人殺害本宮?”
景逸眸色微沉,道:“其實我並沒有傷你之意。”
她打斷,“你還傷了我家人。”
“我並未要他的命。”景逸又道。
她笑說:“你意圖挑撥寧國公府與陛下的關係。”
“可我並未要傷及你與你家人!”
“你確是傷了!”練月笙聲音微提,帶了凌厲寒意,“景逸,我尊你一聲皇叔,並不代表我會由著你的說辭!”
景逸怔住,啞口無言。
“我現在哪裡還是什麼皇叔,娘娘莫要再如此喚我。”良久後,他才低沉一笑。
“不,只要陛下還當你是皇叔,那你就是本宮的皇叔。”她說道。
景逸神色愈發低沉。
她起身,廣袖舒展,袖上的百花牡丹一展,盡是華貴。秋風牽動她的裙角,她離開幾步,目視景逸,“皇叔,你運籌帷幄多年,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會囚禁於此吧。”
“其實本宮還應該謝謝皇叔。若不是皇叔幾次從中作梗,本宮與陛下的關係必然不會如現在這般好,多虧了有皇叔,本宮和陛下才能夠敞開心扉。”
聞言,景逸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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