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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兄在女人面前從不吝嗇甜言蜜語,怎麼獨獨對真正在乎這個沒句好聽的?眼看時蕾又被噎住,他只好出聲調解:“蕾蕾你那天晚上回去又吃了什麼沒有?”
“沒有啊,回去就睡了。”柿子肺子都沒吃。
“奇怪了,改天你來實驗室找我,給你測下過敏源。”
“我肯定不去。”她不想當白老鼠。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從S城返家,但想到過年,時蕾還是在午飯後買了些禮物打算帶回家裡。給楊毅的最多,一看到什麼稀奇的玩意,馬上就覺得她肯定能喜歡這個,翅膀就說這幫人都太慣著那刺兒。翅膀逛了半下午,給自己添了一身兒衣服就誰也不管了,又嫌空調太熱又嫌商場人太多吵吵腦袋疼要回去,一件往家帶的也沒有,讓人不由得大嘆養兒子不如養狗,兒子全是白眼狼。翅膀罵她婦道人家懂個屁,他要真帶些溜鬚拍馬的東西回去,老爺子一準兒以為他考試掛了。時蕾嘴不說心裡卻明鏡了他是懶得往家拿,其實自己也一樣不愛揹包撂傘的搭火車,春運大潮淹死人。她在商場一樓看圍巾,挑了兩條同樣的,一條給翅膀叫他拿回家暖暖老媽的心。誰說養兒子白費,兒子想不到,不是還有人願意替兒子想嗎?老媽暖不暖先不說,反正翅膀瞅著那條南韓的羊絨圍巾可是熱乎到了十二指腸。拿起付款單搶著掏錢,時蕾拉上揹包,扒眼兒瞥他錢夾裡面的數目。“你啥時候還我錢?”
“我啥時候欠你錢?”他把卡遞給收銀員,飛快合上錢夾,“看啥看!”
她抿起嘴唇輕笑。“我媽前兩天給我往卡里打路費,你猜打了多少?”
“五千。”他齜牙,發現得還挺快。“也可能是你爸打的。”
“滾,冒虎氣!”她拿卡去取錢看了餘額嚇一跳,頭一個反應就是ATM機故障,分三次把錢全取出來了,完事兒才想起可能是這精神病乾的。“你存那麼多幹什麼?”
“錢多!”交完款攬著她回貨區取東西,自己嘟囔著,“給琴姐買圍脖兒,給老爺子也挑點啥吧,不能讓他找著我毛病這逼養商場電費不花錢啊?暖風開這麼大幹什麼。”
“不夠你得瑟的!長髮哥的錢還完了嗎?”
“還了,忙得跟驢似的再出不來四萬塊錢還混個JB。”臉被拍了一下,嘻嘻直笑,“於一還惦心這事兒呢,問用不用他先拿錢給還上。估計怕我到期還不上在酒吧賣搖頭丸。”
“擔心有道理。”
“我就這麼沒譜?禍國殃民的事兒我能幹嗎?”
“那誰知道了,”時蕾從來不覺得什麼事發生在翅膀身上是值得吃驚的,“你說你要真沒錢還到時候怎麼辦?”
“可以賣身。”他接過售貨小姐遞來的圍巾,眨著一雙桃花眼道謝,“包得真漂亮。”
小姑娘臉頰紅紅。“歡迎下次光臨。”
時蕾很無奈。“還不如賣搖頭丸呢。”更禍國殃民!
禍國殃民回到飛石就有點反常,坐得這個穩當,眼神兒不好的一看,喲,什麼時候裡多了這麼棵造型古怪的盆栽!問他是不是困了,他點頭“嗯”了一聲,道:“不困。”
時蕾挑眉看他,這孩子傻了!
“殿下放的什麼玩意兒吵吵巴夥?”他煩燥地揉著額角,“整得我這腦瓜子疼。”
“你抽太勤了。”冷冷瞥著他嘴裡的煙,“不知道的以為吧檯著了呢。”
“我真腦袋疼,睡一會兒去。”他慢吞吞地掐了煙站起來,“晚上人少就早點關了回去吧。”
“非哥好像有什麼心事。”關西待他離開大廳才湊近時蕾說,“他很煩的樣子。”
進房間就瞧他只穿條睡褲光著膀子叼根菸,坐在床上懶洋洋地擺撲克。
“腦袋疼還抽!”時蕾沒好氣地訓他。
“不抽更疼。”又沒擺開,洩氣地扔散了牌倒在床上,攥著拳頭輕捶前額。
看來是真不太舒服,時蕾進衛生間插上熱水器,出來說:“洗一洗早點睡吧。”
“嗯。”
“你昨兒打紙條打太晚了。”今天又走了大半天,肯定是累著了。
“嗯。”
她嘆口氣。“把眼鏡摘下來。”
“我一會兒再睡。”他閉著眼神智不清地說。
“你可得!我都給你摘好幾次了。”走到工作臺前開了電腦,坐在椅子上看他,“哪次你都說不睡不睡,沒五分鐘就睡著了。”
他呵呵一聲,很服管地取下眼鏡放在床頭,覺得她最近話越來越多了,他越來越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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