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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什麼!”時蕾狠剜他一眼,“讓狗咬啦?”
“讓你咬了~”她一罵他他就沒脾氣,火引得那麼旺又不好一下撲滅,孩子氣扭過頭不看她。
她輕輕笑了,手穿過他的臂彎。
立馬得到主人警覺的問話:“幹什麼?”
“什麼也不幹。”琥珀色的眸子閃動著少見的的調皮。
翅膀的目光半點不離地流連在她臉上,什麼火氣也沒了,心正一分一分地變柔軟。“來,我揹你。”
“我瘋了嗎?”她這麼大個人讓他揹著走,不知道的還以為有殘疾。“快走,早點吃完了回來看書。”
什麼女人,破壞氣氛一人能頂半邊天。整齊的牙縫之間傳來陣陣脆響,惹得時蕾四下張望尋找聲音來源。
20、泡沫的慾望
酒吧開著柔燈,時蕾挑了幾支小資情調的曲子播放,附近寫字樓的一些白領鬆鬆散散兩三桌,輕聲說笑,幾杯咖啡。關西在吧檯裡閒著沒事敲計算器,發現這半個月流水還沒有上個禮拜的淨利多。時蕾看得開,沒賠就行。她倒覺得這比累個半死賺大錢更有樂子。關西說店要真給你管不賠才怪,翻動賬本嘀咕著非哥怎麼還不回來啊快點想想辦法啊。時蕾心想人家學生放假回家最大客源沒了你有什麼轍,不忍抨擊她的非哥萬能論,只提醒道:“他一到考試就氣兒不順,你拿這煩他當心捱罵。”
關西受教,收起賬本拿塊兒小抹布把仿紅木酒櫃擦得一塵不染。
翅膀被丁凌接回來,臉色有點陰鬱,時蕾心裡咯噔一下。“讓監考逮著了?”昨天熬到後半夜兩點多,鬼都睡了他還在那做紙條呢。
“根本沒給這機會。”他忿忿然坐到吧檯前面,手敲了敲檯面,滾著氣泡的可樂被關西推過來。“我們副院長親自上陣,像個溜大街的似的來回走,我連條兒都沒敢拿出來。”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今早出門也不煞到了哪路大神。
時蕾連連搖頭。“這點兒出息”
“氣壞了。”丁凌擺手拒絕關西的飲料。“不過總算是所有考試都結束了,請你們吃飯慶祝一下?”
“走!”酒仙兒習慣性地清空杯子起身,“吃啥去?”
“有什麼好慶祝的?”時蕾託著下巴不愛挪窩兒,“考那小樣這個年兒咋過還不知道呢。”若有所指地看著翅膀。
“你吃不吃?”他惱羞成怒,“不吃餓著。”
她衝他擠擠鼻子。“願意!”心裡又多唸了兩句,願意願意!
不太爽?鏡片下一雙賊眼眨呀眨。他滿心期待地開口:“你不是說上午去教務處看看有沒有成績?”
“分兒都沒回來。”她的兩道細眉彎彎擰起,“不過出考場遇著工術的老師了,說我”
“掛啦?”翅膀大喜過望,有麻煩了。
“死去吧你。”咋這麼缺損。
丁凌嘻嘻兩聲,以拳掩口扭過了頭。
翅膀搓著下巴,難隱興奮之色。“那是考試卷紙丟了得明年重考?”
“謝謝,考查課!”她冷冷瞪他,因他的壞心眼而更加沒好氣,“她挑我毛病,說我畫圖不用格尺,後來腆臉說看我平時表現還不錯就算優秀了。不給算優秀試試!我真想上去擂她氣死我了。”
終於惹得大家都老實不客氣地大笑起來,翅膀手一撐傾身過吧檯攬住她啾然一吻。“貓寶兒你可樂死我了。”
“不是給你們講笑話呢!”她推開他,這摩砂玻璃片能禁住他嗎,也不怕給壓碎了。
“這是在賣人情給你嘛。”丁凌對生他養他的S大知之甚多。“大概下學期還要帶你們。”
賣人情?噹噹噹,三聲警鈴,翅膀問:“男的女的?”
“女的,”時蕾瞥他,“四十多歲快五十了。”這人什麼心理?
“她家有兒子!”他說的篤定。
時蕾把手裡的爆米花咬得咔咔響。
“教你們工程術語的是哪個老師?”丁凌翻著厚厚的法律教材隨口問,“記得我大二的現代醫療器械是個電院的女教授帶課。”
“趙雅枚,下學期可能還要帶我們機械設計基礎,她自己說的。”時蕾跟他說趙教授的外型特徵,證實確為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記混了。”丁凌低笑。“因為我們那個老師也蠻愛問學生討人情的。”
“她是特別討好你,”時蕾倒是有不一樣的看法,“大概是想讓你跟院長美言幾句。”
“他是電院的要我在醫學院怎麼美言?”丁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