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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乾脆啥也不回,反正她一般對待這丫頭的瘋勁也都採取不予理睬的態度。
晚上六點多鐘,有客人要的菸酒吧沒有,時蕾穿了外套出去買,一出門,計程車裡下來了飛石的甩手掌櫃。
“紅巖呢?”她看看車裡,只有司機。
翅膀怦地關上車門。“回哈爾濱了。”
“哦,跑哪野兩天?”
“管著嗎?”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找什麼病?時蕾心想你把買賣丟下來自己不聞不問還有理了!急著去買菸也沒跟他多說。
回來煙給服務員,多餘的錢還給關西,問:“人呢?”
關西指著裡間,表情費解。“回來直接進去了。”
擰開門一眼看到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鏡捏在手裡,一條手臂垂落床邊,鞋也不知道脫,地板上泡沫磚上明顯的幾個黑腳印,聽著門響頭不抬眼不睜。時蕾這個來氣,想罵都不知道從哪句開罵,近了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譏諷的話不假思索地出口:“怎麼,人走了你心情不好是嗎?那跟回去吧。”自己家開酒吧倆人還特意出去喝成這樣,哪是個人!
他的臉平靜無波,像是睡了。
“裝死也沒用。”她站在床頭看他,話在嘴裡繞了兩圈到底還是說出去,“那你要什麼都不想說就算了。”
翅膀什麼反應也沒有,表現如同一具有心跳的屍體。
時蕾眼皮一跳,屏息彎下腰,這傢伙該不是真睡著了吧。他睫毛掀動,嚇得她轉身就走,手腕卻被緊緊擒住,猛力拉扯下,她跌進他懷中。來不及開口,已被他翻身壓住緊迫地吻上來,晴空下兀地捲起的海浪一樣,狠狠輾轉,翻騰,吮吸著她的精力。淺啄深嘗的,帶著慾望的,動情的,遊戲的,疼愛的,翅膀喜歡吻她,可是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方式,像是發洩。
他拿她當成別人了嗎?時蕾想起要反抗,躲著他的碰觸躲著他的吻,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卻不能如願。他毫不憐惜,貼在她身上的手不是撫摸,幾乎搓掉她一層皮來。“翅膀”支離破碎的聲音加上不規則的呼吸,連自己聽了都不像阻止倒像邀請。
他的眼睛始終閉著,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眼,只牢牢將她圈在身下,帶著甘冽的氣息,吻住她口中他不想聽的話,無溫度的手自她衣服下襬探進,覆住她劇烈起伏的胸部。
隔著內衣,也能感覺到他手指的冰涼。她有些慌,驚恐地睜大了眼卻看不到他做的一切,想推開他,手被他捉住了壓在她的背下,連帶幾縷長髮,扯得她頭皮生疼。而他的探索更加急切,舌頭舔過她的每顆牙齒,不做停留卻反覆,不帶情慾卻狂亂。
他想惹急她!這個念頭猛地滑過腦海,為什麼?時蕾停止了掙扎。她扣緊牙齒咬破他嘴唇,淡淡的鹹味在口腔裡擴散。
他張了眼,離開她腫脹的唇。他的眼裡有火,燒得那雙墨色眸子微微泛紅,映著她好看的容顏。
感到身上重量變輕,她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你是不是中邪了?”要不然怎麼解釋他變了個人似的舉止?
以姆指擦拭上唇內部疼痛點,拿到眼前看,暈著小小的血跡。“你幹什麼?”他終於說話,卻是氣死人的倒打一耙。
她掄起拳頭砸他,砸了一下又一下,他不避不閃不疼不癢,她就弓著五指對準他脖子上的面板抓下去,血痕頓現。
他“哎呀”一聲捂著脖子逃開,不肯再當沙包。
她還不覺解氣,手夠不到了又改腳踹,踹在他肋骨上。
他吃痛地按住了她,眼見她另一隻腳又抬了起來,急忙下床退到安全位置撂狠話:“你再得瑟我真把你強姦了!”
她不還口,眯著一雙貓眼沒好氣地拂開垂到臉前凌亂的髮絲,撕打中起了靜電,剛拂開又被面板吸了回來,粘在臉上讓她異常惱火。
翅膀彎腰撿起掉在床邊的眼鏡,悉悉索索聲入耳,他反應極快地要躲開,手借力按到床頭的小木櫃時不免叫苦連天,認命地接受偷襲。她果然整個人都撲過來,一聲不吭地揪著他,攥實了拳頭暴捶,力度倒不大,骨節硌得他好疼。更疼的是後背,被她撞得抵在櫃角上,差點掉了腰子!剛要是他躲開,這愣貓還不得磕個烏眼兒青。“消消氣消消氣別打了。”他忍著背疼直起身來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不許她施展拳腳。
“別碰我!”她跪坐在床上,卯足勁兒要推開他,誰知翅膀一聽她的話就乖乖放手,她這全力一推的力道卸在空中,身子收不住勢地向床下跌去。
翅膀憋著笑撈住她,她不領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