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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個發光體,讓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想靠近。於一揚揚杯子笑道:“信不過你還信不過你那兩隻眼睛?”語氣中難掩稱讚。
“我說了飛石我肯定不會讓人搶走的,爺下了血本兒在裡邊。”
“你看他就這樣!”時蕾氣結,“還非得給你大過年的折騰過來。”
“你尋思我說清楚他就不過來吶?”翅膀抬眼看於一,對方換了副人笑眼不笑的表情,他心虛地張羅舉杯,喝完挨個兒倒酒。“其實我本來是想好說好商量,跟殿下那兒換個現成的酒吧,和平路上開不成了,在我們學校旁邊的也行。一就事兒都拖成這樣了,我還能真去人跟人拼命啊?”
“滾吧你,你這逼樣的虎勁兒上來還有準兒?”於一完全不理他這套人模人樣的說詞,“小貓你記不記得那年我撞車?”
“嗯,不是說東城的混子乾的嗎?好像還跟三百那幫朝鮮人有點什刮葛。”時蕾想著楊毅的評書式講演,“怎麼了?”
“他,”朝翅膀努努嘴,一臉告狀相,“後來有一次在站前那片兒看著韓高賴和人喝酒,虎頭自己就去把人家給點了,差點沒讓人砍死。不是大非你有時候自己乾的事兒你自己知道嗎?”這種衝動的事連老四都幹不出來。
時蕾立馬臉煞白,楊毅說過韓高賴當著她的面要摳人眼睛。
丁凌倒是沒什麼聽聞,但看時蕾的臉色他也繃緊了臉。
“別瞎JB嗡嗡兒。”翅膀輕斥一句,跟啥人學啥樣,於一這兩年越來越像他們家那挑事兒精。
於一奸笑。“你去看他背後那道大疤瘌,讓那幫高麗砍的。靠,就韓高賴一人咱倆都夠嗆是他個兒,加上他出門從來不落單,要不是後來認出來你是馬馳兒子你就死到站前了。”
“去你媽逼的你還有完沒完?”翅膀有點兒不憤兒了,“那次我都要給你磕頭了你不還告到我爹那去了?差點兒沒讓他給我打死。”
“我不給你告狀你早晚得讓外人打死!”於一比他更怒,“你莫一回出的事兒就不像正常人乾的。要不你尋思我大老遠折騰過來表示兄弟愛哪?”
翅膀噗一聲笑了。
時蕾也笑得上不來氣兒。“搞笑”
“操。”於一有點兒臉紅,全怪那個被他扔在家裡的死丫頭,一勁兒在他耳朵邊唸叨什麼兄弟愛手足情的硌應他。
“你們好像一家人一樣。”丁凌羨慕地看著他們劍拔弩張下的親密。
“啊,”翅膀承認,一本正經地說,“養個狗這麼多年還有感情了呢。”
“你是真皮子刺撓了。”於一按按指節,“反正我就是專程來給你收屍的,別讓我白走一趟。”
丁凌偷偷問時蕾:“於一是什麼幫派人物嗎?”
時蕾大笑。“他比翅膀還像黑社會是吧?”
“不是。”也是有這方面原因了,“我看到他手指上有指環一樣的刺青。”
“於一,丁凌說你有刺青是黑社會。”她大聲喊著,讓丁凌有點尷尬。
“多啦?”於一瞪她。
“真能罵人~”翅膀捏捏時蕾的臉蛋,“你多了俺家貓寶都不帶多的。”
時蕾眯著眼點頭,看著於一的手指,那是個最溫柔的疼痛。“翅膀,”她突發奇想地說,“你也去紋一個吧。”
翅膀挑眉。“也紋根刺兒?”
於一說你紋只貓。
“我怕疼。”一句話打消所有看戲者的希望。“哈哈,當年陪於一去紋這玩意兒,小四眼皮下淺也要跟著紋,挑來挑去挑中一個毛主席頭像,先在後背畫麼,畫完了我跟二哥一看,靠,咋看咋像那個加州牛肉麵的李先生。我一看趕緊說紋吧紋吧,紋完就去加州當活招牌,像麥當勞門口那小丑,他死都沒紋”
第二天回哈爾濱的飛機上翅膀看著左手犯難:“二哥,這手指頭上紋個貓能好看嗎?”於一連說好看好看,翅膀瞪了他半天:“靠,你這麼說那肯定是挺傻逼的。”
時蕾罵他你別聽風就是雨的。翅膀說風風雨雨也是你勾的頭兒啊。倆人嗆嗆了沒到兩分鐘時蕾就投降了,她說一句人家十句等著,咬著嘴唇喃喃:“你就說我能耐,有本事跟楊毅吵吵。”
本來靠在椅背上把人絆嘴當催眠曲的於一睜了眼。“不帶扯別人的。”
“唉~這個年過的!”時蕾望著窗外雲層,“這是我活這麼大最折騰的一年。”
她沒想到,她這一輩子就屬這一年最難熬。這一年,全中國也都沒消停。
從回到家時蕾就張羅去看董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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