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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轉為酸酸甜甜,時蕾給它起名“打倒SARS”,雖然平庸了點,倒也契應時勢,又有種好兆頭,很多老客人都願意點上一杯,邊喝邊聊。旅行社徹底涼快了,紅巖有事兒沒事兒來飛石靠著。殿下可是很久沒露面了,哪吒電話頻頻,也就那麼點兒屁事,問問兩千七過得怎麼樣胖了沒有瘦了沒有長大了沒有想她了沒有,看來禁足生活給孩子憋得不是一般無聊。
週末一大早翅膀找殿下說去郊區水庫釣魚,哪吒樂不可支地跟著,連帶柏松和克魯斯全去了。邢影也去了,她現在和李柏松的關係十分微妙,公開宣告是床伴,但床以下的範圍也出雙入對。小晉因為事先約好了許澤,不能跟去吃鮮魚,有點後悔。丁冬怕水兒,選擇跟時蕾和紅巖逛街。日頭暖暖的週末就這麼各自打發。
時蕾逛街翅膀不反對,和季風他們哥兒幾個觀點都一樣,認為這種時候大家都怕到公共場合都不出門,就沒有傳染源了。燈下黑麼,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要是每個人都像他這麼想呢?出來一看,嚯~人山人海,嚇死了個屁的。
“笑什麼呢?”紅巖嚼著奶茶裡的椰果不解地問。
丁冬四周瞧瞧。“又看著小孩兒打架了?”
“我笑邢影和柏松他倆,想想就有意思。”時蕾笑著,理了理頭髮,“一會兒沒事陪我去修修頭髮唄,太長了。”
“你可別修了,馬小非最得意你那長頭髮。”紅巖抬頭看她,眼睛一跳,“這胸針挺好看啊。”指尖點點那顆鑽石。
“過生日時我堂哥送的。”丁冬代為回答。
“喲,挺有心呢。”紅巖挑挑眼梢子,“我尋思馬小非買的。”
“他就給我買雙鞋,還不是我看中那雙。”時蕾踢踢腳上的運動鞋,“等他過生日我也不買他想要的。”
“他過生日嗎?”紅巖愣了一下。
“真的呀,好像還沒為非哥慶祝過生日。蕾蕾,今年我們給他個驚喜吧。”丁冬撫著手,“我記得是中秋節後第一天的生日。”
“八月十六的。”紅巖笑道,“你給他過他也不帶過的。”
“那是為什麼?”丁冬追問,好像有什麼特別原因。
“不願意過唄,”她把空杯子扔了,邊用面紙擦手邊說,“他有一年過生日那天,有個追他的小姑娘從學校煙囪上跳下來摔死了。把他嚇著了可能是。”
她說得簡簡單單,時蕾可是震驚不小。
“你不知道嗎?”紅巖有些意外,“他沒跟你提過這事兒?”
“他倒是當笑話說過有女生為他自殺了,我也沒當真啊。”原來不是順嘴瞎說。
“不想說吧,事兒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還那麼忌諱!”
“難怪非哥怕鬼!”丁冬腦中的畫面很恐怖,“是不是怕那女孩的鬼魂來找他?”
時蕾在陽光普照下打了個冷顫。“初中的時候啊?”肯定是高中以前了,“那麼小就敢自殺?”
“初三的吧,還是高中的,好像聽說是高年級的,我也聽別人說的。那時候我還念小學呢,就聽人說局一中有個小姑娘自殺了。後來上了初中之後不怎麼知道原來就是為他自殺的。我聽跟他挺好的同學說是那女的非得纏著馬小非,外人不知道的看他那死樣一天撩貓逗狗的嘿嘿,不是罵你啊反正都說他給人甩了,那女的才想死。”
“我的媽呀!我非哥這魅力。”丁冬拍腿歎服,“那就算是真談過戀愛分手了也不至於自殺啊?你不就”這話題還是打住吧。
紅巖不在不乎地咧嘴笑道:“孩子小想不開麼。我跟你們說,馬小非初中的時候花花兒出名,有些女生覺得能跟他處物件挺光榮點兒事。追他那幫女的啥人都有,最彪悍的一個,他們一幫男生踢球呢,跑去站球場邊上喊他名兒,他過來還沒等吱聲呢,那女的就說:‘我是處女,我可以一直為你守身十年,二十年,你什麼時候要我了我什麼跟你。’我靠,老大聲兒了,真他媽瘋狂”
確實瘋狂,局一中還是省重點中學呢,也出這種怪物,最怪的物正半躺半靠地倚在床頭看電視,兩千七在他身上翻山越嶺,爬到他弓起的膝蓋上不敢下來了,四腳擠在一起哆哆嗦嗦地回頭瞅他。他聚精會神地盯著螢幕也沒注意它。
時蕾放輕了洗碗的動作,仔細聽電視裡的非典專題報道:
“來自衛生部門的監測報告,截止2003年4月25日下午3時,我市臨床診斷為傳染性非典型肺炎病例共12例,病情穩定;疑似病例總數為36例。世界衛生組織專家組對我市的基層防治S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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