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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裡,心跟肺說,肺跟肝說,肝跟脾說五臟六腑們熱烈地嘮完了,外人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在她凡事不緊不慢,亦可亦不可的假性情下有著怎樣曲折的思維,她不願外露,用一種溫吞的姿態將自己壁壘。他一直很想弄懂她在想什麼,今天聽到點心裡話,卻直想把她踹翻了猛擂,恨不得從來也沒聽過。“慈禧腦瓜兒更快,差點兒沒給中國敗禍沒了。再說我覺得你這樣挺好,你要比我聰明以後我還咋混。”
“嗯,這樣你說什麼我信什麼你就能享受耍人的樂趣了。”
他嘿聲邪笑:“我比較享受另一種樂趣。”色迷迷地盯著她薄棉布睡衣下的動人曲線。
“完全無話可說。”時蕾拉上滑落的肩帶,“以後再有什麼事你不說就拉倒,我要問了你可不行撒謊。”
翅膀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頭:“行。”
“”
“反正你啥也不知道問。”
她怒道:“我是怕問不出實話。”
“有些事瞞你不是惡意,你知道了也沒用。”他習慣性地去扶眼鏡,扶了個空,改為在太陽穴上摳摳抓抓,“沒什麼好奇心是好事兒,很多時候一件事兒知道了倒來氣,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
她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心虛動作。“舉個例子。”
“例子就是我眼鏡不是跟海斌鬧弄碎的。”
“跟雷紅巖,‘鬧’的?”
“你聽我說完再犯酸,海斌走那天,我送她回去,到旅行社門口她說下車聊兩句。”看看她臉色,“我尋思有些話嘮開了也好結果一下車她啥都沒說給我抱住了,我開玩笑說‘你要發情的話上殿下酒吧找人解決’,她揚手就給我了一巴掌。你不知道她們家姐兒們小時候都跟學過,手勁老大了,眼鏡給我幹飛出去老遠,我這細皮嫩肉的怕你看出來問,在外邊拿凍冰塊兒的礦泉水敷了兩個多小時才敢回家。哪逞想她還留個後手,不如直接跟你說了。”
“所以說麼,她腦瓜兒真是夠用。”
“我就說她不幹傳銷白瞎了。”
“翅膀~要是一開始就是紅巖和你在S市不是我,你還是會跟她在一起吧?假設一下。”
“這位同學請你注意,”他清清嗓子,不知在模仿哪個教授的講課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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