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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浴,麒麟本是硬闖,隱約只見著他裸|露的寬肩,卻根本無心多窺,只怒目立在那裡,嚴辭質問。
浴桶裡水汽氤氳,那人無言以答,默然不語,被她注目卻絲毫不顯侷促。
薛雲鵬知道事情不妙,在外連聲嚷:“太子這全是臣的主意,您可千萬別遷怒王爺!”
無念急得過來清理二個被麒麟堆在當場的小孩,麒麟一攔:“還打算銷燬人證怎的?”
無念附過麒麟耳畔:“太子咱們有話關起門來好好說,王爺沒沒穿,沒的讓這些小孩看去了,佔了便宜。”
屋子裡極靜,連一絲水聲都無,煎藥小童與那小叫花耳朵皆厲,聽了互相一瞥,小聲嘀咕:誰要看了!
“就是的,有什麼稀罕的,誰要看!”兩小孩被無念提走,嶽麒麟也是滿臉不屑,喃喃踱了出去。
出門悄回頭又掃一眼,見皇叔閉目坐在那兒,水珠順著他的面龐一顆顆蜿蜒而下,直匯流至鎖骨處,再眼看汪在那處的水緩緩溢位再他竟恰好開了口:“麒麟,明早一塊兒去漁家吃魚面,鮮捕的魚取了魚蓉現和成面”根本不是商量的口氣。
嶽麒麟忽然搶白:“好了好了,孤孤明早再來找您理論就是無念你小心照應著。”居然是刺溜逃跑了。
她回房細細喘氣,才不是因為吃貨沒尊嚴!他眉心緊蹙,分明是真頭痛,一點不像是裝出來的,皇叔有心和好,她心底的氣早消了大半,他用的什麼手段,其實倒在其次。可那人水中半露香肩的模樣哎,沒見過世面害死人,無事真不該跑來胡看的,再立下去整個人都要發昏了,還同他冷戰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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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雲鵬好事做得不漂亮,害得皇叔那夜仍是一人孤衾,真不知置那麼大的榻做什麼。
次日早晨薛雲鵬還待多嘴:“您昨夜何不一不做二不休”
卓頌淵恨恨喝止他:“少說胡話,替我給丞相捎封口信,半月後京城見。”
薛雲鵬大驚:“半半個月!您這是打算私奔啊!”
60花姑娘(一)
廚子李差一點沒把褚良春給罵死;她給的破藥,讓王爺一個病人玩的什麼苦肉計!
“我若知你如此膽大妄為;昨日定不肯同你湊熱鬧去瞧什麼鬼戲,要是真出了事,我倒要看看你這庸醫如何迴天!”
褚良春頗委屈:“鬼戲?那戲分明是人演的好罷。李兄自己不也看得很歡喜?看戲時分是哪個在底下悄悄握著我腰?”
廚子李面紅耳赤:“原來你是知道的咳咳,以後你再要遇什麼扒手,我便由得你被扒去,再管你我就不是人!”
褚良春呆呆摸一摸藏在袖袋裡的錢袋子;了悟道:“噢噢;原來是這樣啊;扒手太可惡;那我可得謝謝李兄,改日請你喝酒!”
她一心挽回清白;並無意深究,要老李儘可去問無念,那分明是她早早制下的藥丸,因為小太子久久不往王爺屋裡去,昨晨神醫只得將此藥交與了無念,是無念正巧有事不及取。
無念居然直點頭。
褚良春昨見薛大人有託,便將無念不曾取走的藥丸轉交了薛雲鵬:“此乃此番的最後一劑,王爺服了必得吃些苦頭,不過等王爺發完這場淋漓虛汗,第一程的用藥便也算是收了梢。表毒既除,此後若再遇毒發,王爺當會好受許多。猛藥傷身,須停藥將養一月,待得入冬,鄙人再給王爺開出下一服罷。”
“便是我不靠譜,薛大人又不是無擔待的小孩子即便薛大人也無擔待,此藥王爺跟前我亦提過數次,不然誰敢拿了顆莫名其妙的藥丸餵給他?我左右不過是替薛大人出謀劃策,將小徒兒借與他做場戲罷了,也是為的讓小太子與王爺和好如初嘛。李兄實在太天真!”
廚子本來就是一臉臊紅,又反遭神醫譏諷,七竅生煙:“是,我是天真!你一個只知埋頭玩破藥破草的庸醫,卻識得這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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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早在外備齊了車馬,薛雲鵬見皇叔竟是當真預備跑路的樣子,全然一副萬事甩之不理,極為不忿,哄孩子也用不了半個月罷?撂挑子麼這不是。
卓頌淵橫他:“你說不用便不用?”滿目含笑。
薛雲鵬掰手指頭算:“半個月,定終生成親,再懷個孩子大約也是足夠了的,兄弟我總要撈碗喜酒喝喝的罷。”
卓頌淵沒曾理會薛大人的胡言,卻給他遞了封信去。
此信正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鴻臚寺卿今晨託快馬送到行邸的。太皇太后昨日以自己的名義,已然擬了請柬,向各國待字閨中的公主發了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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