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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近半年紙面上的知識是突飛猛進,便狡猾探臂下去欲摸皇叔:“喂,你會不會哪裡不舒服啊?我來看看。”
卓頌淵本就被她惹得渾身燒燙,這樣一來幾乎暴躁,一把制住了她造次的手,道:“別動。”
“會不會忍出病來的?”
卓頌淵兇道:“快睡,明日還要上路!”
麒麟自知理虧在先,只得縮了縮腦袋,往他懷裡深埋了埋:“頌淵,還記得我說過,我出生次年,父皇命人在燕西行宮埋了十壇白露霜的事麼?那時候父皇本是打算我二十歲大婚,順便舉行禪位大典的,既然此番我一回去就要登基,我想順了父皇之意,即刻大婚娶你。”
“好。”
“那待回去安頓好了,我們就去燕西,將酒罈子起出來。”
“嗯。”
“頌淵,我最近好像覺得所有事情都好得太突然了,我運氣怎麼那麼好啊。比如滿世界的人大概都奇怪,楚皇的小叔叔乃是人中龍鳳,為什麼就偏生歡喜孤這麼個傻霸王?孤也好生奇怪!”
他心中幸福滿溢,覺得自己的運氣才是絕好的:“你真不知道?”
卓頌淵本亦想將那由報恩到生情的心路歷程全盤托出,可嶽麒麟這人自我感覺好到不行,摸摸臉頰笑道:“我知道啊,孤嚴謹知禮穩重端方,皇叔第一眼就喜歡上孤了。”
他覺得這樣也好,新婚之時,再將那番過往一一道來,豈不歡喜?便答:“是是是,你說的對。”
“頌淵,你說我們會不會一回去就懷上阿鹿?”
卓頌淵想起去年與戎皇會面時,提起的龍舍利時,溫文的戎皇悉心為他一番講解,方才獲知,近年寶石愈發不可得,戎河底部經他們藥師探明的乾芝草石僅有一塊。而龍舍利的開採和煉製亦是講究季節的,需得命老藥師於夏日採得乾芝草石,入秋煉製,方可得之。
彼時兩國尚且交好,戎皇倒是一口應下,今秋若能煉得龍舍利,必當呈送來楚國,作為禮物饋贈皇叔。
楚國當下正與的燕宮為敵,而戎皇至今不表一態,顯見得是有偏幫楚皇之意。戎皇年少之時,乃是與嶽長寧拜在同門之下,當過足足七年的師兄妹,卓頌淵一直都未想好一種,可破此二人牢固情誼的良方。薛雲鵬倒是提過兩招離間詭計,然而連雲鵬自己都覺太過惡毒,出口便連連否了。對於未曾作惡之人行惡,這絕非他們行事的初衷。
所幸麒麟年紀尚小,她心心念唸的小阿鹿先哄著她遲懷幾年,她想來也會聽話。
至於戎皇手中的龍舍利,此一時彼一時,待時局安定,另尋機求之便是。即便嶽長寧於此役之中喪命,本來戎楚兩國又無世仇,世間哪裡又會有永恆的仇人,總有那麼些我有他無的利益,成義說不定還會娶那小山芋呢。待到時過境遷,再與戎皇交易不遲。
即便盤算得如此安穩,麒麟此刻又提阿鹿之事,卓頌淵心頭仍是一酸,心疼地摟著她勸:“那麼急著要孩子?就我們二人朝朝暮暮不好?是否怕多看我這老頭子會生厭”
麒麟卻誤會了,哎呀,這還沒有寵幸他呢,這廝卻念著日日都要行那壞事!面上紅到滴血:“壞蛋。”
他輕輕柔柔拍哄道:“沒錯,我是壞蛋。自明日起,每天都在一起,能說一路的話,還嫌不夠?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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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的性子素來好,然而次日中午出發時,卻出了一道小小的么蛾子。
86戰鬥記(下)(捉蟲)
之前的一大清早;嶽麒麟還很地道地求皇叔領她進了一趟宮,往慈寧宮門前跪了一遭。
麒麟去道別;太皇太后冷冰冰給她吃了閉門羹;你走哀家就當送瘟神,殺千刀的小四聽聞非要跟了去,開門這算是承認你同小四那點事?
嶽麒麟不在乎,硬是隔著宮門,跪下磕了三個頭。
卓頌淵總覺得委屈了麒麟,可她笑曰:“孤要娶人家的小四;太皇太后這裡卻連個聘禮都未送過;膽敢私定終生。現在還要從她這裡拐走她的小四,孤就算磕一千個頭;也是不虧的呀。”
麒麟的性子從來甚為寬和;然而中午出發時,她卻在一樁小事上發了一回犟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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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她不肯帶喜望一同上路。無論喜望如何哀哭跪求,麒麟就是不為所動,只是無情冷笑:“你將孤賣給賊人之日,便當知有今天,孤又未曾殺你剮你,只是今日要同你分道揚鑣,你自去尋你的正經主子去,從此陽關大道,錦繡前程,究竟有甚可哭呢?”
喜望哭訴:“太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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