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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次日中秋,卓皇叔會領著燕太子出發,親自送這位燕儲君北上,助其奪回無德叔父竊居之位,重振國基。
薛雲鵬是要隨皇叔駕同去送太子的,尚不覺得有多唏噓,倒是那閩太子宋福氣,拉著麒麟的手,著著實實痛哭了一場:“今夕雖得歡聚,從此便要天各一方,不知再見賢弟又是何年。”
嶽麒麟大喇喇拍拍他肩:“福氣兄切莫如此傷感,月有陰晴圓缺,人有離合聚散,不散,又何來的聚吶?日後孤若是坐那個勞什子位子坐得累了,哪天雲遊四方,路遇閩國,少不得還要去向您討一杯酒水喝喝的。到時你可得好酒款待,不要藏私哦。”
閩質子擦擦眼睛,含淚笑著滿口應下:“當然當然,一定一定,只望他年,你能與攝政王一同前來。”
卓頌淵本來一怔,見麒麟笑得似朵花兒,隨即亦是舉杯一笑:“一定。”
滿座歡喜。
當然除了小肉包卓成義,他心中實在不大歡喜,拉了嶽麒麟到一邊盤問:“朕失了嶽哥哥你,已然很傷心了,你這是不是要連朕的皇叔一道拐走啊?”
嶽麒麟有些心虛,矢口否認:“怎麼會!皇叔自然還是皇上的,他會回來的,孤也會回來的啊。”
卓成義一把抱住麒麟,嗚嗚大哭:“說話要算話啊,撒謊是小狗你知道麼嶽哥哥!”
嶽麒麟一下一下撫他一個夏天又清減了不少的肉腦袋:“知道的,撒謊是小狗。”見他如此傷心,左右看看四下無人,麒麟湊過去同他耳語,“肉包啊,你總說想要孤做你嬸嬸,究竟是不是真話啊?”
卓成義嘟囔:“當然是真的。”
“那孤以後就給你做小嬸嬸。”
卓成義蹭地抬頭望望麒麟,見她狡黠的眼睛眨巴眨巴,頭亦點了點,抱著她的小肉包忽而有些明瞭:“啊?不會罷?嶽哥哥?”
嶽麒麟繼而湊去輕道:“噓。皇上對不住,是孤一向欺君啦。”
卓成義滿臉通紅,卻埋在嶽麒麟懷裡哭得更兇了:“嗚嗚你早不說,早不說。”以後不就不可以名正言順地抱嶽哥哥了!
一隻大手將小肉包子一把提開幾尺遠:“快十二歲的人了,哭哭啼啼像什麼話。”
“嗚嗚,皇叔你們都欺侮朕,朕傷透了心,哭也不得一哭麼?”
卓頌淵輕輕將小胖子放下地,黑著臉道:“那許你抱著我哭一會兒。”
卓成義盯著皇叔想了好一會兒:“那還是算了。”邊抹淚,邊抽噎著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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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燕太子歸國,來時人馬自然亦要隨駕同歸,褚神醫嚷嚷著也要與廚子李同去,廚子李本來欲喝罵她胡鬧,隨即一想,不定半道上就能得了金雪蓮的訊息,若是雪蓮一到,不能入藥,皇叔的性命不就被耽擱了?故而沉聲應了,又吩咐妻子:“那你懷著身孕,一路上可不許胡來。”
褚良春整整假白鬚,雙頰緋紅,搖頭道:“真是的,回回熱情的都是誰?完了卻都誣賴在鄙人一人頭上。”
嶽麒麟酒過三巡,望望這對歡喜冤家,心頭不免豔羨,趁著客走人散,悄悄於迴廊裡擒住皇叔,攀著他撒嬌:“孤前幾日弄到數枚魚鰾,頌淵你可知道魚鰾何用?”
皇叔佯作不知。
麒麟悄道:“是避子用的。我求得此物藏了好幾天,等的就是今日。今夜我都十七歲了,你就應了我罷?孤今夜想要寵幸你。”她柔柔在他耳畔吹氣,極盡勾引之能事。
卓頌淵對這傢伙身體狀況再清楚不過,斜睨她道:“好啊,但看太子行不行了,不行我唯太子是問。記得少喝酒。”
嶽麒麟見皇叔居然答得如此爽快,必是很想要她的,立時如逢甘霖,歡喜得一蹦三跳。
到頭來自然是皇叔神機妙算,燕太子這個色胚雖說是歡天喜地攀上了攝政王的臥榻,卻著著實實只得了一場空歡喜。
燕太子癸水是夜洶湧造訪,痛得蜷在皇叔懷裡哼唧不住。皇叔倒很厚道,不但沒有收拾這個傢伙,還摟緊了她,大手覆於她冰涼小腹之上,隔衣給她送去源源熱量。麒麟身子慢慢舒緩,面龐羞紅,雙目噙淚悄悄抬眼:“怎麼辦啊,早知道就不藏著等今天了,孤又辜負你了。你好像事先就知道孤癸水要至,這是如何知道的啊?”
“你今日手腳冰涼,下巴上還起了兩顆小紅點,一向不都是這樣?”
嶽麒麟感慨:“呃,你知道的比我自己還清楚啊。”
“同你一樣馬虎豈不麻煩了?”
察覺他面上亦是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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