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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焉知不會多出更多的“盧孝傑”?
豔陽一時啞口無言,實則也不知到底該如何應對盧孝傑這句話,便垂下了頭。這一垂眼,卻又恰逢了身邊坐著的雪夜的目光,雪夜看到豔陽此刻無力言說的模樣,安慰的對他輕輕一笑,目光裡充滿了對他的包容和理解。
可是真的是包容和理解麼?豔陽與雪夜四目相對,眉頭不覺微微一蹙,為什麼在雪夜的目光中,在那善良與寬容的背後,還有一絲別的神色?是他的錯覺麼?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啊,成熟的雪夜其實也蠻腹黑了= =相比老蕭對豔陽虐身+苦力+凌辱的懲罰,縱然老蕭能以此把豔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雪夜安排豔陽對他的“貼身伺候”+“柱國府總管”恐怕失去自我的痛苦,比任何刑具還有XXOO都要操磨豔陽吧?
這章基本全是心理描寫,咳咳,有點不適應。。。我怎麼突然覺得豔陽這麼可憐呢,外表光鮮亮麗、外表與雪夜和睦相處,實際卻被牢牢操控,連和青青吃一頓飯的時間,都被雪夜剝奪了= =然後連香兒都誤以為他們成為好朋友,完了,雪夜被我弄腹黑了,徹底的
悲劇週六黑暗週六,凌晨重新整理N次,JJ卻依然吞我如故,我幹什麼壞事兒要這麼懲罰我!我發誓,如果明天睡起覺來還吞我的章節,我就把豔陽他們全殺了,爛尾,大坑,我瘋了!
豔陽決意走他鄉,甜蜜初始風波停
從關押盧孝傑的地牢回來,一路上,本就少言寡語的豔陽,越加連一個字都沒有。理論上說,此事對他的意義,非同小可,莫要說豔陽,換了其他人,好歹也會對此事說些什麼。可豔陽卻一直面色蒼白的沉默著,雪夜在馬車內沉思著打量對面的豔陽,不難看出,豔陽似乎已經被一種無名的壓力和疲憊壓垮了——雪夜知道,豔陽作為一個強顏歡笑的老手,素來極會掩蓋自己的情緒,可此刻他竟連略加掩飾都做不到了,可見盧孝傑那番話的打擊之大。
真相大白,便沒有理由再如此限制他。
馬車快到柱國府時,雪夜心中惻隱閃閃,想讓豔陽回屋休息。畢竟,對於此刻的豔陽而言,再讓他強撐著痛苦的心靈,去伺候父親與香兒看戲,實在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豔陽心中想得與雪夜如出一轍。
盧孝傑那番“籌碼”論,讓他生氣、悲憤,也讓他無力承擔。多年受苦的經驗告訴豔陽,對於此刻的情緒,他著實應強迫自己忘記,把大腦清空,好減輕些許的痛苦當年他遭人蹂、躪而痛苦不堪時,這一招極為有效,這樣的自我封閉和自我麻木,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可現在,不論豔陽怎麼努力封閉、麻木自己,腦海中卻依然一遍遍的出現盧孝傑的身影,以及那猶如藤鞭一樣使人痛苦的話語。
生日宴還沒有散去,可豔陽卻感到無法再面對蕭遠楓和香兒以及與雪夜交好的那些兄弟。
他陷入了一個怪圈,他一路上總在想起自己所做的所有壞事,看著對面的雪夜,他不能剋制的回憶他對雪夜都做過什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也許盧孝傑還沒到這個地步,可盧孝傑的話,對豔陽造成的影響還是和過去一樣強大,儘管豔陽恨他,儘管豔陽不願承認——可是因為那番話,他陷入了悔恨的怪圈。
是他,把雪夜害得傷痕累累、體無完膚,甚至屢屢喪命。眼前的雪夜明明就是錦衣華服的世子,可豔陽卻總覺得他是那個被自己騎在身下抽打駕馭、被自己命人摁在地上打軍棍的奴隸。
是他,把香兒害得心力憔悴,甚至險些守寡。儘管現在香兒過得千好萬好,可豔陽卻沒來由的回憶起他折磨雪夜時,香兒有什麼表現何等奇怪,當時他從不在意的細微徵兆,此刻卻被無限放大、甚至無限誇張變形。
是他,把蕭遠楓弄得丟了半條命,差點讓雪夜沒了父親,讓阿奴沒了爺爺不不他差點把蕭遠楓的全家都害死,害死王爺,害死世子,害死香兒,害死阿奴。
是他,把青青害得莫名其妙嫁了自己,讓她和自己一起受苦受難,他幾乎毀了她。
是他,害死了李總管,如果沒有他,盧孝傑不會出現,李總管也不會死。
還是他害了盧孝傑盧孝傑當了他的老師,是他刺激對方的野心和貪慾膨脹,也許當初換一個人,盧孝傑也不會癲狂至此。
誠然,這些想法已經被豔陽不經意的扭曲或者誇大了,可那些悔恨的感覺,卻潮湧般的襲來。豔陽甚至在這種悔恨的怪圈裡,突然明白雪夜為什麼要鉗制他,因為他竟是如此危險的人,他從未像今天這樣感到自己是一瓶砒霜。
二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