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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青青為豔陽,豔陽為情甘受苦
豔陽進了正廳,只見蕭遠楓已在正座上等著,雪夜在左下方的椅子裡坐了,香兒站在他二人中間,正背對了門,與蕭遠楓說話。
青青帶來了人,便到後面收了傘,隨後便又走出來,站於蕭遠楓椅子之後。此時恰有掌燈的老媽子提了燈進來,藉著那搖曳燈光,由青青的角度看去,豔陽跪在地上,真真是要多可憐便有多可憐。她再偷看了蕭遠楓的神色,卻見蕭遠楓一臉的冷淡無情,絲毫不為豔陽憔悴所動——這神情令青青的心倍感不安,怕是蕭遠楓仍要罰了豔陽,然豔陽已受了一下午的懲處,再罰他,豈不要把他活活打死?好在近旁還有雪夜和香兒夫婦,青青只盼著雪夜和香兒誰能替豔陽說句好話,逃了今日之責即可。
待到香兒與蕭遠楓說清了今日之事,她便轉身正欲在雪夜身旁一併坐了,可蕭遠楓卻開了口:“雪夜,香兒,天色已黑,你二人且回了吧。”
“父親”雪夜開口,看向跪在地上多時的豔陽,見他已面無血色、周身皆傷,只怕蕭遠楓又要嚴懲,便道,“此刻時辰還早,還是讓兒子陪您再逗留片刻吧。”
“不必。”蕭遠楓簡短道,“這畢竟是王府瑣事,你今日與我去圈劃場地,已耗了多時,如今正下了雨,讓香兒給你端了藥,其後早些休息才是。”
雪夜仍不願離去,正欲說話,卻覺香兒暗中扯了他的衣袖。他回過眼來,見香兒向他略點了頭,他二人夫妻是何等默契,當下雪夜便領會了她的意思,便再不多言,與她拜別了蕭遠楓,一道離開了正廳。
方才出了門,雪夜便立即對香兒道:“我見他此番傷的不輕,你不妨拿些珍貴藥給他,免得他有性命之憂。”
“這個自不必說,咱們房裡還有些藥材,你如今倒用不著,我夜裡就讓素雲拿給他。”香兒對雪夜道,見夫君竟如此懂得她方才的暗示,不免又笑道,“虧你今日機靈了,竟看懂我方才的意思,要不然真僵住,父親可要下不來臺呢。”
雪夜一笑,伸手摟了香兒,與她邊走邊道:“今日豔陽,堪比昔日我在塢堡路上護著你,我方才真想為他說幾句,可父親卻絲毫不動情只怕我若與父親僵了,到頭來豔陽真要被打死。”
香兒聽得這話,不覺嘆了口氣,對雪夜道:“我今日聽了,又何嘗不是想到你我那日?只是——我只感慨,卻不曾有你這般的想法。”香兒說到此處,抬頭看了雪夜,柳眉蹙起,問道,“我見你今日對豔陽,竟有惺惺相惜之意,你當真是原諒他,再不恨他了?”
雪夜聞言,垂了眼沉默良久,習慣性的抿了抿嘴角,對香兒道:“曾經,當我得知豔陽向父親下毒,真恨不能將他連骨也拆了——只是如今已過了五年,豔陽已是脫胎換骨、誠心贖罪,倒也該給他一條寬恕的路才是,如此折磨於他,何時是個頭?真要活活把他折磨死,方才算完?——可父親卻又偏不許他死,這般讓他死去活來,只為報復,又有何意義。”
香兒聽了雪夜這一席話,心下不禁觸動,自覺他說得有理。只是,雪夜饒是個海納百川、寬容仁義的,她卻偏偏自認無那肚量,憐憫豔陽,今日的確是有,可想起豔陽昔日作為,心下就又恨了起來,便對雪夜道:“你當他是個改過的,我卻有諸多猜忌,當年他何故裝瘋賣傻、又何故與盧孝傑屢有瓜葛?昔日他對你百般刁難折磨,何等蛇蠍心腸——殊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斷不能信他真真是改頭換面。況今日之事,雖他說是因梁公子辱罵了你,可焉知他不是兩面三刀、自我開脫?豔陽有諸多事,須細細審了,斷不能只看他可憐,便既往不咎。”
卻說豔陽此刻正被蕭遠楓盤問著。儘管蕭遠楓已從香兒的講述中得知事情經過,但仍要向豔陽再問一遍。
“如此說來,你竟是因那梁家公子辱罵了雪夜,才與他動手?”蕭遠楓問,打量了豔陽,心中並不信這豔陽能有如此情誼,便道,“你真是為自己想了個好理由,以為將自己包裹得有情有義,便可逃過責罰,或是求得原諒?”
豔陽素來知道蕭遠楓對他恨之入骨,從不肯信他所說的任何,今日他早知道也是如此。因而此刻雖受了冤枉,心下卻是一片靜水,只對蕭遠楓叩頭,並回話道:“下奴自知是犯了罪,理應受罰,更不敢奢求原諒只是,下奴所說,的確並無虛言。”
“好一個並無虛言!”蕭遠楓聽得豔陽這話,沒來由的,竟大笑了起來,端得讓他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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